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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温澈归来互相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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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第56章温澈归来互相信任</h1><script>chapter0();</script> (最近老是情情爱爱的,也许很多宝贝不爱看,掺加一点别的内容吧!)

与此同时,雪之国京都皇宫内

女皇负手而立,背影威风而带着王者之风,一双精明睿智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忧虑,身为女皇心系天下,却也操劳多多,而且帝王之爱,不过是一瞬间的回眸,肩负着太多的东西,因而必须有常人难及的坚强,后宫的争斗,她不是不知道,皇女们的争夺,她也不是不清楚,可是事实证明,她不得不睁一眼闭一只眼。都是她的女儿,她都爱,只是偶尔有偏差而已,而且得到她的爱,在这皇宫,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虽然痛心,但当年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她也恨呀!但没办法,都是她的孩子,她帮哪个都不行!也不能亲手杀了她们吧!

凌贵君,其姐是右丞相,其家族掌管着雪之国半壁的江山,如若不宠他,有外戚干政,就算做为女皇也很难掌握大权,处处受制!好在有左丞相,这个从小在她身边的好友兼知已,为她出谋化策,努力造成朝天的平衡。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落在女皇面前,身为女皇一暗卫,却被派去与其他暗卫互通信息,密切关注雪灵儿一行人的动向,并及时回禀情况。他半跪着恭敬地说:“参见女皇!”

女皇身影动也未动,温和地说:“起身吧!夜!”

夜是女皇的暗卫,秘密为女皇做一些不方便的事情。

“六皇女虽然沿路受到袭击,可是她也杀了一路,现在安全抵达九州。凡是攻击她的门派,都被灭了满门一路上六皇女过得相当快活,丝毫没有逃命之感”

女皇转过头,唇角微微扬起,眼中有一抹欣慰,看着他说:“如此证明,小六有自保的能力!”

“那现在将如何?请女皇明示!”

女皇默了一下,说:“皇家的争斗向来残酷无情,当年朕也是从险中求胜,玉儿想争,就随她。拉笼朝臣,有何妨碍,让她们彼此消耗精神,自然无暇顾及其它!”

‘朝堂无母女!’

女皇语意未及,但她的意思很明白,她恨的是这些大臣通过这种方式,为雪玉儿援结朋党,危及到她的安全和皇位。但现在雪玉儿及其家族,将所有的精力用来对付雪灵儿,自然构不成她的威胁。

如果她宣布,要选立皇太女了,争斗恐怕会更激烈吧!大皇女的痴症也会渐渐好转,五皇女的哑症也会好吧!

而玉儿对灵儿的恨,就那么重吗?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二个女儿斗得你死我活,还真是难受的紧,玉儿的要强,她很久便知,事事要求一,不落人后,而且有手段够狠绝。如果不是太过于歹毒,她还真想传位于她。

但恐怕到时候,满朝都是凌氏家族的人,这些忠于她的朝臣,与右丞相对立的人,死的会相当惨吧!很容易想像,到时候,牵涉在内的大臣纷纷入狱收监,圈禁、处以极刑。

对于一向宽仁的她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女皇慢慢地踱走进暖阁,身后的暗卫又悄悄的消失了。凌儿小心翼翼地奉茶,最近女皇好像颇为不开心,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平时受吃的点心都不曾动过一下。

“那会怎么回事?又是摔杯子又是吵闹的?”女皇问。

凌儿跪在地上,想着终究瞒不过,低头道:“那会凌贵君来找皇上,想解除二皇女的幽禁,奴才按女皇的吩咐,劝了他一句,贵君一生气,便踹了奴才几脚,气愤而去”

女皇的面色一冷,关切地问:“伤得如何?”

“没落到实处,无碍的!”凌儿强忍着疼痛,面上清淡如风,低眉顺耳地回道。刚才看了一下,都乌青了。

“回去歇着吧!好好养着!”女皇微微叹气,柔声说道。

凌儿心里直打鼓,看不透女皇是什么意思。头贴在地上,心中只是难受,一件件,一桩桩,奴才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最后不知道女皇怎么发配她。忽地觉得一切都没有意思,她整日提心吊胆,瞻前顾后,费尽心机,却还是时有纰漏,生生死死都操控在别人手中,不管是女皇还是后妃或是皇女,任何人的一句话都有可能瞬间把她打入地狱。无限心灰,无限疲惫。

“谢女皇!”空气中死一般的凝寂,凌儿磕头后而起,正要退去,女皇凝视着她,温和地说:“委曲你了!这几日不用当职了,朕准了你的假,回去探探亲吧!”

凌儿猛得抬头看向女皇,眼中闪烁着泪花,正对上她洞察秋毫的目光,又忙俯下头。静默了会,回道:“谢女皇!奴才受宠若惊。”

女皇轻叹口气,柔声说:“下去吧!”

女皇心机秀

“来人!摆驾‘宵云殿’。”

根据暗卫的消息,玉儿早已潜出府去,根本不在京都闭门思过中,而凌贵君这么一闹,无疑是来招声东击西,让人以为玉儿还在规矩地思过,并未离开。而胡闹一番,则更不可能会放玉儿出来,惹恼了会更加变本加厉继续禁闭。

女皇信步走向凌贵君所在的宫殿,浅浅一笑,看看四周的高墙,天地被她们圈得如此逼仄压抑。再半仰头看向碧蓝的天空,是如此明朗开阔,无边无际。它们离我彷佛很近,似乎手伸长一点,就可以触碰。被蛊惑般地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不能把握的风从指间滑过。

好久没有出宫过了,多久了呢?自从当了女皇之后,除了夏天去避暑山庄,秋冬天去狩猎,真的很少出去了。不出去见见风士人情,她的人已变得僵掉了的感觉。

总看一处的风影,会腻;总吃同样的菜式,会厌;总对着同样的美男,会烦

到了‘宵云殿’,凌贵君早等候在殿口,自从女皇从北上狩猎回来,就没来他的殿里歇过。又将玉儿罚了闭目思过,宵云殿变得像冷宫一般。今天传话过来,女皇要来,他特地迅速地焚香沐浴,恭迎圣驾。当他看到那道明黄色的衣袍时,再也掩藏不住兴奋之情,笑靥如花地迎了上来,微微一拜:“臣妾参见女皇陛下。”

“免礼!”女皇勾起一抹浅笑,温和地扶起他,柔声说道。

凌贵君顺势身形一转,装作站立不稳地倒在女皇怀中,软软娇声说:“陛下宵儿”

“怎么了?”

“陛下好久没来看宵儿了,今天做了点茶点想去看望您,岂料被一个狗奴才给冲撞了,辛苦做的茶点都没了女皇不会生气吧?”于其那让狗奴才信口胡说,不如让他先恶人先告状好啦。反正女皇一定会选择相信他的,他有这个信心。说着,凌贵君眨眨美眸,妖艳美丽的脸庞楚楚动人。

“怎么会呢?宵儿怎么能跟奴才们生气呢!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女皇眸中闪过一抹浅笑,唇角微抿,慢慢地扶他进入殿下,坐在软榻上,凌贵君顺势坐在女皇的腿上,亲热极了。

“是啊!那个狗奴才真该杀掉,依仗着皇上的宠信,竟然目无本宫,皇上可要为臣妾作主呀!”说着,硬是挤出几滴眼泪。

女皇面色一冷,依然温和地说:“凌儿她伺候朕已久,杀了她,再调教别人,会很麻烦的。而且谁都没有她贴心,宵儿去哪赔一个贴心的给朕呢?不如看在朕的面子上,饶了她可好?”

女皇不软不硬的口气,给了凌贵君一个软钉子,又给足了他的面子。

凌贵君一看女皇维护的态度很明显,便讪讪地说:“那既然这样先饶了她吧!那玉儿的事”

“好!放她出来,让她明天上朝吧!”女皇依旧含笑而望着他,柔声说道。

凌贵君闻言脸色一变,险些摔倒在地,微启红唇,颤抖道:“不是这样的!臣妾不是反驳皇上的意思,玉儿她该罚,再说了这几天天气甚寒,玉儿缠绵病榻,已下不了床了”

“哦?那怎么不宣太医?”

“宣了!说是需要慢慢条理,不可见风,而且有极重的传染性已变成很严重的伤寒了”

女皇默了一下,眉头微蹙,淡然道:“那就养着吧!吩咐太医们定时去查探,用最好的药!”

“谢皇上!”凌贵君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眉眼一松。

而女皇眉眼一动,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臣妾是想,玉儿定当是因为明公子的事而不开心,不如另替她择个合适的亲事,令她宽宽心?”

“哦?那宵儿是想?”

“只要陛下应允,臣妾便替玉儿广选美男,填充王府!”

“好!准了!”

“谢陛下!”么,献上一吻,女皇眉眼一弯,下面缠绵热吻再下面限制级了(看了灵儿的还想看女皇的吗?买门票吧!)

玉儿出来了秀

雪玉儿坐在宽敞的马车里,冷面如霜,紧抿着薄唇,神早已飞到九天之外,一黑衣侍卫掀开帘子,跪在她面前,恭敬地说:“主子,再过几天便到九洲城了,而且已与虐情山庄的庄主西门卫取得联系,他答应帮主子对付雪灵儿。”

雪玉儿面色清冷,难辨喜怒,冲他招招手,冷哼道:“都是废物!那么多人竟然杀不了一个雪灵儿!看来,我白养你们了!”

那黑衣人木然说道:“小人不觉得雪灵儿能成什么气候,就连月王妃也不一定跟她是一条心的,而且还有个忆尘夹在里面,光他们进行窝里斗,也够瞧的!一个女子连几个男子都威慑不住不足为惧!”

“够了!”雪玉儿冷冷地打断他,闭上眼睛,接着说:“灵儿这人我了解,是我们雪之国皇室出的一个异数,但她唯一错的是不应该与我敌对,不应该跟我抢明旭阳。此次,不但要除去她,还要将明旭阳毫发无伤的抢回,让他知道,他是我的人,永远也逃不掉!”

明旭阳是她黑暗灵魂一颗明珠,是她希望的源泉,她费尽心思,机关算尽,也想得到他。

“主子何必对一个水性扬花的男子念念不忘!如果是咽不下这口气,派人杀了他便是!主子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如果这世上有他经过的话,其他的人都会变成将就而我不想将就”雪玉儿面上惹上一层忧虑,她表面看似风光,什么都不缺,其实她什么都没有。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雪灵儿,但又疯狂的嫉妒,她的灵魂那么灰暗,而雪灵儿就可以无忧无虑,而且明旭阳,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为何就不肯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既使他被迫嫁给了她,他也不屑一顾,甚至设计她,曾经的点滴,她完全可以不在乎,但又不能不在乎,他们凭什么这么伤她?她不会再让他们伤她,没人有资格伤她!

朝堂的一切,都按自己预料发展,不可谓不顺心得意,而父妃对自己要求甚严,她也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皇位、江山,她志在必得。雪灵儿,拿什么跟她争?

她布布为营,机关算尽,却依然拿雪灵儿无可奈何,想不到雪灵儿吃起软饭来毫不含糊,全靠男子帮她,就连轩辕逸也帮她,就别说忆尘了。心里不但嫉妒又充满羡慕,但她不需要吃软饭!

“下毒谋害主子的人全都服毒自尽,查不出什么线索。”

雪玉儿嘴角带着丝笑意:“想不到他的势力已遍布到我玉王府了,还真是小看他了。此次多亏诸葛国师相助,否则还真是要‘病逝’了。既然皇妹如此看重忆尘,那我就去揭开他的真面目”

“明旭阳以为选择雪灵儿就行了吗?只要不是雪灵儿,不然只会受罪,反倒枉费了我的一番心思。”

“京都中传来消息,让主子早去早回,恐怕撑不了几日了。如果一个月期满,主子就该上朝了。”

“不是说装病吗?这点事都做不好!”雪玉儿沉思良久,冷眸一扫,不怒自威。

“贵君还吩咐,让您讨好‘湘王’的公子‘慧明小郡王’,他一知深居简出,但从小是在湘王的膝头听着整个朝堂上变幻莫测的风云,爱听雪之国祖辈的故事长大的。从小知书达礼,聪慧过人,而且湘王才德皆备,立下许多大功,其子定然不凡。”湘王,女皇的表姐,才华横溢,为人不卑不亢,不好大喜功,当年,要不是女皇血统尊贵,前女皇还真想传位于她。

但后来女皇对她颇为忌惮,便令其镇守边关,无事不可入朝。

雪玉儿略微沉思,停顿一下,缓缓启唇道:“好吧!派人搜罗一些珍贵物品,打听慧明小郡王的喜好,送去。”

那黑衣人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毛,说道:“主子莫要小看慧明小郡王,他可不是跟温澈小郡王一个档次的,他从小被湘王一手调教,在整个湘洲都非常出名。”

雪玉儿脸色一沉,接着说:“一个男子,要那么厉害做什么?要好看要温顺就够了,他的身份能帮助我,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

黑衣人重重叹了口气:“慧明小郡王最恨的就是这点,他自小跟在湘王身边,其受宠爱,有意娶他的王公小姐,数不胜数,如果主子肯去求婚的话,料湘王也不敢反对。但就怕他不愿意,如果他不愿意,湘王总会顺着他的”

“那该如何?”

“九州的事先放一放,改去湘洲,灵王的事交由西门卫及一些官员便可,就算您去了,也无事无补,再说了您也不能出现在灵王面前,抓住把柄的话只要主子掌握权势,那收拾雪灵儿还不简单得很。”

雪玉儿侧头看着他,缓缓地说:“好吧!逼得太急也容易跳墙。母皇未尝不知我逃了出来,虽然母皇疼我,也终究不会纵容我,这样赶尽杀绝也实非我的作风。改道去湘洲吧!去会会那个慧明小郡王,是否如传说中一般聪慧。”

“主子英明!”那黑衣人心里一松。

“关于明旭阳,我就先暂且放过他派人通知于他,他不离开她,也可以,就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雪灵儿如何惨死!因他而弄得身败名裂、被世人唾骂。”雪玉儿沉思良久,这世上的恩恩怨怨,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沉思过后,也清醒许多,她被嫉妒蒙住了眼睛,做事未免太冲动。

从此,她不再是以前的她,她要内敛冷静,做事圆滑,做个人人称颂的的皇女,不然只会招来女皇更多的厌恶,感情也会越来越冷,她相信,女皇对她还是有期望的,毕竟,她比雪灵儿优秀,不止一点二点。

如今,雪灵儿已被贬到番地,山高皇帝远,实则就是被发配了,如若不是因明旭阳的关系,她根本不想做得太绝。父妃对自己期望太高,她是知道的。她肩上的压力非常重,是该轻松一下了。一路上,她都一言不发,深深反悔。

轩辕逸秀

火之国果然野心不小,屡屡派兵骚扰雪之国边境,令其民不聊生。而轩辕逸一出,敌军无不抱头鼠窜,不敢正面交锋,躲其锋芒,攻打其他的城市,于是轩辕逸疲于应付,周转几个城市之间,苦不堪言。

而火之国的将领则是柳毅,火之国二皇子火云柳毅!对轩辕逸颇为忌惮,也恨得咬牙切齿。

而火之国是男尊国,唯一的理想就是踏平女尊国,攻占雪之国那富饶的士地。

继续温澈秀

其中一个小美男似没有骨头般蹭了过来:“还有一个不懂规矩,怕扫了您的兴!”

雪灵儿眼睛一亮,坏笑道:“我就喜欢辣的,把他叫来!”

“哎哟!他有什么好呀!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哪有人家知冷知暖的贴心哪!”

“美人,你们这的生意真的不错呀!”看他一副不愿意去的样子,估计幕后有人指使,却又不方便得罪客人,于是便含糊其词。

“今晚是众位小倌竞争头牌的日子,当了头牌之后,就能选择是否当清倌。”小美男娇滴滴应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

雪灵儿面露疑惑,刚才仿佛听他说过,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那当然了!看这些爷都在等呢!”

不久,在一片欢呼声中,周围的灯光全灭了,将舞台整个显示了出来。

有几名身姿纤细,风姿卓绝的男孩,表演着才艺,一旦成为头牌,便能当清倌,不必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

一身红衣,面容艳丽的男子,不是温澈是谁?他轻舞水袖,在一排刀山跳舞,看得雪灵儿心惊胆颤。

旁边的小倌娇笑道:“他叫绯衣,是新来的。他说他不记得他是谁了,但却不肯屈服于阿爹当小倌,于是阿爹就让他有本事当上头牌,便让他自由选择。他竟然选了‘刃舞’,可知这是最难的一种舞,踏错一点点都会割得脚破血流,看来他真的不想当小倌。”

温澈的身姿轻盈在刀上舞蹈家,轻旋身体,一身红衣更显得朝气十足,清艳的脸庞白嫩无暇,他清瘦可人,皮肤白嫩无暇。他到底受了什么折磨?非要跳这种要命的舞。

突然,温澈扫了台下那个女子一眼,看到她左拥右抱,那一幕那般刺眼。顿时心里一惊,一种更为熟悉的感觉漫延,还冒着一丝丝酸气,他倒抽一口气,脚下被割破了。雪灵儿的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看着温澈跌跌撞撞地继续跳着,鲜红的血顺着刀片往下留,那场面,让人心生不舍。

“温澈!”

雪灵儿愤怒地一拍桌子,飞身而起,将已步伐凌乱的温澈抱在怀中,落在台上,关切地问:“温澈,你没事吧?”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温柔地叫他吗?为何那么熟悉,好像他们认识很久了,很亲切的称呼。她绝美的脸庞带着丝丝担忧,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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