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他温热的鼻息呼在她的脸上,让她迷乱,也让她脆弱。
“相信我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含吮着她的唇办,让上头都沾染了自己的味道。
“我让我想想”璇雅有些迟疑,可是被他的唇舌逗弄着,让她无法集中意志。
“看来我的表现还不够别怕”毓谨已经在亲吻之间脱去了她的马甲和长袍,随着雪白的肌肤一一呈现在自己炽热的目光下,也跟着察觉到璇雅的身子娇颤,让他生起怜爱之心。
“我才不怕”她娇怯地轻哺。
“我的福晋是个勇气十足的女人,相信可以面对各种挑战”他贴着璇雅的唇,笑睇着那正瞪着自己的秀眸。
“你你少得意”璇雅哪会听不出他是在激她。“这会儿你只是暂时占了上风,下回可不一定”
“那太好了,本贝勒等你出招。”毓谨呵呵笑着。
“下次我会让你笑不出来呀”她被按在炕床上,迎视着位居上方的男人,正用双着火般的瞳眸盯着自己,虽是笑着,但那目光却让她身子酥软无力。“我我不怕你”“那最好我也不希望你怕我”他唇角微扬,凝视着璇雅晕红的双颊,以及好强的眸子,还有那比自己所能想像的还要丰盈的雪白身子,早已让他亢奋到疼痛。
待毓谨扯去身上的袍褂和内衫、棉裤,精瘦的外表下是健硕的身躯,每一寸的肌理都代表着力量,却又结实完美得恰到好处,看他这么自在坦荡,反倒让她羞窘得转开眼,不敢多看一眼。
“我都不怕你看了,你还这么害羞。”他打趣地说。
璇雅槌他一下。“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不知羞”
“再用力一点没关系,人家不是打是情、骂是爱,我很乐意让你多打几下”毓谨故意逗她,好让她别太紧绷,这样才能享受到他带给她的愉悦。
“谁跟你打是情、骂是爱?”她真的用力槌他。
“不就是你吗?”他啄着她的小嘴,然后加深这个吻,满意的听着她逸出惊怯的娇喘,不过只有这样却无法让他获得满足,想要狠狠地、用力地要她,但也知道璇雅是初次,得好好的引导和调教,让她往后在床第之间也能跟自己抗衡,那才真的有意思。“喜欢我这样亲你吗?”
“嗯”璇雅因他的爱抚而不自觉地拱起身子。
“你好美”
她觉得自己先是融化成一滩水,接着又像在火焰当中,燃烧成一团火球,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除了渴望,随着毓谨的抚摩和吮吸而摆动螓首,再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毓谨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嘶,让璇雅成了他的人,只属于他一个。
“好疼”纤躯因这突来的痛楚而僵住,她揽紧秀眉,试着推拒。“你一定是故意的想要乘机报复快出去”
他定住不动,等着璇雅适应自己的存在。“我怎么会故意弄疼你?姑娘家的头一次都会这样何况本贝勒也不是你说的那种小人,做什么要报复?万一你以后都不让我碰就惨了”
“可是她们没说会这样”璇雅咬白了唇瓣,似嗔似怨的喃道。
“她们是谁?”他转移她的注意力。
璇雅觑他一眼。“就是那些宫女我常听到她们在说闺房之事,也没人说过会疼”
“原来那些宫女私底下都在谈论这种事,难不成她们在宫里还能偷偷跟男人做这档子事?”毓谨也明白宫规虽然森严,可是其实也暗藏秽乱,尤其是宫女和侍卫之间也常传出感情,不过那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都要很小心,心想只要不被抓到就没事了。
“我可不会告诉你是哪些宫女。”她横他一眼。
“呵呵。”他低笑两声,惹来璇雅嗔怒的瞪眼。“那么她们有说接下来会怎么样吗?想不想知道?”
“我”璇雅喘了一口气。
毓谨低吼的吮住她的小嘴,将璇雅一次又一次的推上愉悦,让她颤抖、让她呻吟,让她爱上这样的亲密
在今天之前,毓谨从来不曾为小妾留下子嗣,但是璇雅不一样,他希望她能有孕,除了她是自己的嫡福晋外,更因为想知道他们会生下什么样的孩子,会不会像她有好强勇敢的个性,以及自己般的迷人聪明这样的孩子将会是他们夫妻俩最大的骄傲。
许久之后,待毓谨搂着玉颊泛满红晕的璇雅,还忍不住诱惑的亲吻着她的眉眼,渐渐从欢爱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还疼吗?”他嗓音嗄哑地问。
“已经没那么疼了”璇雅吐气如兰。
“那么喜欢吗?”毓谨啄着她的嘴角,坏笑着问。
“不喜欢。”她羞恼地侧过身。
毓谨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亲着她的鼻尖。“可是你却越来越爱我,心越来越软”
“我才没有。”她咬牙否认。
他也不点破她的口是心非。“那我可要再接再厉才行先睡一会儿,我只想抱着你就好,什么也不会做。”
璇雅瞅进他的眼底,捉弄中又不忘带着温柔体贴,不禁动摇了,自己真的可以相信他吗?真的可以把心给他?到了最后也不会被他丢弃或践踏?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又会想要了。”毓谨嘿嘿地笑了。
她连忙闭上眼,只听见他富有磁性的笑声,像是在取笑自己,让璇雅心中的不确定越来越小,想着一辈子都能这样相互依偎着,那该有多好?
过不到半刻,璇雅动了动身子,似乎不是很安稳。
“睡不着吗?”毓谨也没什么睡意,睁开眼睛盯着偎在自己臂弯中的小女人。
“被人这样抱着,我实在不习惯。”璇雅也以为自己会累得睡着,或许是思绪太杂乱了,让她迟迟无法入睡,同样的,对毓谨来说也一样,两人的心境在这一刻都有了莫大的转变。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习惯了。”毓谨拉高锦被裹住彼此,突然觉得在她身边睡着的感觉也下错,这是过去不曾有过的情形,即便是最受他宠爱的小妾,他也不曾留下来过夜。
“不准乱来。”她警告。
他大笑。“我什么都没做,至少到明天天亮之前不会。”
“还有,不准趁我睡着时偷袭。”璇雅又加了句但书,谁教他有前科。
“我保证就是了。”毓交分嘴一笑。“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守承诺的小人?”
璇雅娇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这话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他抚胸痛道。
她先是好气又好笑,慢慢地敛去唇畔的那抹笑,即便太阳西下,窗外的天色也暗了,不过在近距离之下,依然可以看清毓谨那张俊美的脸孔,和眸底戏谵又轻佻,有时又分外正经的神色。光是这样看着,璇雅的心便再也硬不起来,她怎么会把自己推到这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地步呢?想爱又不敢爱,渴望付出又害怕,就像走在悬崖上,随时都会掉下去。
“你说对了,我是胆小,胆小到只敢把你推给别的女人”她终于决定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愿意放手一搏。
毓谨也收起方才玩笑的心情,静静地听着。
“在我九岁那年,额娘突然染上了痘疮,府里的奴仆全都吓坏了,没有人敢接近,宁愿被送回辛者库也不肯进房伺候,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知道接下来只剩下等死了。”
璇雅蜷缩在毓谨的怀中,看着帐顶,回忆着说:“那时阿玛像疯了似的把府里的奴仆侍卫全赶走了,还要婢女把我带得远远的,就怕我也染上了,我哭着不想走,阿玛很生气的把我推开,那是他第一次对我那么凶最后只有他留在府里照顾额娘,然后他也染上了痘疮”
“理郡王是为了保护你。”他说。
“我知道,可是我只想跟他们在一起,难道我不是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吗?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这是璇雅藏在内心多年的话,直到此刻才亲口吐露。
“因为阿玛太爱额娘了,舍不得她走得孤单,所以即便是死亡也坚持要陪着她,可是我也好爱他们,为什么独独抛下我呢?”
“因为他们舍不得。”毓谨可以理解理郡王的想法,换作是他也会为了保护子女而这么做。
璇雅涩然一笑。“可是我却觉得被他们遗弃了那时我好害怕,在心里一直问着,阿玛和额娘为什么要抛下我?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我不乖?直到我渐渐长大之后,能够明白他们当时不得不舍下我的心情,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担心会再被自己所爱的人抛下所以你是对的,我是胆小,只能窝在自认最安全的地方,也不愿踏出一步,不过你是无法体会我的感受。”
听完,毓谨心中受到不小的震撼,很想告诉她,他懂,他当然明白,明白那种被至亲的亲人狠心地推开,不准他再回来的滋味。
原来他之所以被璇雅吸引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是那么的相像,他们的心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共鸣。
“这些话我一直放在心里,现在全都说出来,突然变得好轻松。”璇雅释然地笑了,笑声充满了勇气。“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害怕了,也不会逃避,就算你将来厌倦我,我也不会后侮今天的决定,至少我愿意再去尝试将心交付给别人。”
说到这里,她闭上眼,没多久便睡着了,留下毓谨一脸复杂的想着她的话,璇雅说的每一字一句都打中他的心,其实真正胆小的人是他才对。
这些年来自己总是流连在花丛中,不是因为真的喜好女色的关系,而是想把对亲人的怨气报复在那些女人身上,说是宠爱她们,但是又不愿付出真心,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其实他早就倦了,想要找个可以让自己安心的女人
毓谨不禁要扪心自问,他真的有能力去爱一个女人吗?
他愿意专宠璇雅一个人,也享受她的陪伴,却又害怕终究还是无法爱上她,只能衷心地希望到时不会伤害到璇雅,惹她伤心流泪,那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
这种心情就是爱吗?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想了许久,他轻轻挪动怀中的纤躯,翻身坐起,下了炕床,穿好袍褂出去,喜儿还在外头听候差遣。
“再让福晋多睡一会儿,晚一点她要是饿醒了,再伺候她用膳。”
“是,贝勒爷。”喜儿因毓谨这份体贴而替主子高兴。
在夜色下走着,毓谨头一次正视自己内心那道解不开的结,尽管知道它影响自己甚深,却从来不想去面对它的存在,只有任它越结越深,也许是到了该打开的时候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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