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爱玛忽然将我的右臂紧紧抱住:“刚刚人家不小心撞到将军什么地方了?看将军好象很痛苦的样子,要不要人家帮你揉一揉?”
揉一揉?开玩笑,再揉会出人命的!可是我的右臂靠着爱玛高耸的双峰,那温软的感觉令我意乱情迷,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隔着薄薄的睡袍,小妖精揉着我的痛处,说也奇怪,被她这么一揉,那里不但痛楚全消,还蠢蠢欲动,再度坚挺起来。
我忍,我再忍,下辈子我一定可以当忍者神龟!
爱玛以幽怨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责怪我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小妖精,前任奸夫死了没多久,这么快就想着找男人慰藉啊!
“公主殿下,在下已经伤痛全消了,告辞!”孰可忍孰不可忍,真的不能再忍了!
小妖精松开我的命根子,反手紧紧将我抱住,低声央求道:“将军,不要走。”
我结结巴巴道:“公主殿下,这样不太好吧。”
小妖精宛若梦呓道:“将军,人家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既然上天注定我们有这段缘份,我们就不要顾忌那么多,好吗?”怎么跟迈克今天找嘉美搭讪的台词有些类似,到底是哪本言情小说里的啊?
再拒绝就真的不是男人了,我将玛格丽特抛到脑后,一把抱住爱玛。
与其戴那些来历不明的绿帽子,老子还不与先自己给自己来一顶。
一阵激烈的热吻之后,我推倒爱玛,正准备将她就地正法,这小妖精忽道:“等一下。”
晕,要老子上的是你,要老子等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灯熄了。”看来小妖精不是故意吊老子胃口,她也会害羞啊?
魔法灯有个缺点,就是熄灯时需要将发光的魔法石慢慢降回底座,远不如油灯那么方便,平时都是由侍女做的细致活令正在猴急、粗手粗脚的我忙活了老半天,灯芯仍有些许光亮发出。
“公主殿下,我来了!”小妖精,我变成图尔曼之后还是处男呢(图尔曼以前是不是处男我就不知道了)?今生的第一次就便宜你了!
我温柔的轻抚着小妖精的玲珑玉体,就好象回到了在奇格洛时同她胡天黑地时的情形,真是令人怀念啊!
突然,我心中警念突生,还未得及反应,一股剧痛从我的背部传来,我不假思索,松开小妖精,滚落在地,回头再看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她美目凶光大放,右手持了柄明晃晃的锋利匕首,要不是那曼妙的**,谁能想得到她刚刚正在跟我亲热?
如果我是真正的图尔曼,保不准会痛下杀手,可我是文森,与她有夫妻之实的文森,即使她是我两大仇人之女,我也不会动她一根毫毛,更何况她现在把我当成图尔曼,杀我也就是为了给前世的我报仇,我怎么恨她恨得起来?
我既为她的精神感动不已,又为她的愚蠢行径而暗暗可惜,就算想报仇也不必牺牲色相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牺牲色相,也不需要自己主动献身啊,这不是摆明给绿帽子我戴吗?
“公主殿下,请听我解释!”我身无寸缕,十分狼狈的闪避着爱玛左手发出的圣光弹,胸口一不小心挨了一记,要不是我将诺维送给我的神力全部化为己用,早就葛屁着凉了。
“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爱玛又哭又笑,发出的圣光弹也多数失了准头,我看准机会,乘隙扑上床击落爱玛手中的匕首,将她制住。
她仍旧不停的挣扎,不过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低低的抽咽声。
“爱玛!”我犹如往昔,以亲昵的语气喊着她的名字,企图唤起她对我的回忆,在这一刻,我直想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爱玛娇躯一颤,尖叫道:“不许喊我的小名,你这个坏蛋,大恶人,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若我是货真价实的图尔曼,包保听得满头雾水,莫名其妙。
“公主殿下!”我只好改口,想了一下,还是准备将事情从头道来。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两道愤怒的目光注视着我,紧接着只闻爱玛凄声道:“姐姐,这淫贼他,他想强*奸我。”
我猛一回头,只见玛格丽特好似幽灵般站在门口,冷冷瞪着我。
这下我可真是百口莫辩,任谁看到现在这般情形,只会相信爱玛的谎言,而不会相信我的实话,我望着玛格丽特,又羞又愧道:“玛格,我”
天底下难堪的事是什么?莫过于在家中被妻子捉奸在床。
玛格丽特慢慢走近,将睡袍给爱玛穿上,低声道:“公主殿下,你先休息,我明天会给你一个交代。”回头狠狠瞪着我,那神情好象要将我当场生吞活剥。
她径自走了出去,经过我身边,低声道:“还不快走,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这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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