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还有一位伤患,江冬月不敢太细致地清洗,草草洗了把脸、用湿毛巾擦了擦胸就端着热水回到房间。
江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神情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看到她走进,弱声唤了句“小姨”。
“脚还很痛吗?”江冬月温声问。
“不痛了,”男孩摇了摇头,低下头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小姨。”
“没关系,”江冬月已经端着热水走到了床边,她蹲下身让江迟伸手,一边给他擦手一边说:“小姨小时候也会尿裤子、尿床,那会儿还没洗衣机,我的脏衣服都是你外婆给我洗的。”
又说:“伸脚,我帮你把脚也擦擦。”
江迟伸出贴着创可贴的脚,思绪却在女人刚才的话中飘远。
江冬月尿裤子、尿床会是怎么样的?他也想看看。如果被他操到失禁,会脸红吧?会羞耻到哭出来吧?啊,好想快点看看。
他偷偷瞥了眼江冬月的乳沟,感受着从刚发泄过的性器上传来的丝丝麻麻的痛意,觉得再不来遗精,他迟早要废了。
可眼前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就像春药、是毒品,浅尝不能截止,只会越来越想深入吞噬。
还有一点值得确认,那就是无论他的身体如何,残缺还是正常,他都会占有小姨。江冬月的身体是他的所属物,只会与他真正的结合。
外面的男人再多金帅气、性功能再正常又有什么用,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想想法子就能除掉的蝼蚁。
江迟想起曾有个江春蝉的嫖客在他上厕所的时候破门而入、调侃过他过长的包皮,还向他炫耀自己还算粗长的阴茎,嫖客说“小鬼,你这样的以后是要被女人嫌弃的”。
对于这种成人男性的嘲讽,对于自己身体上的残缺,他没有任何感觉,他并不会感到羞惭,在任何事上都不会。
江迟只会觉得气愤,觉得这个杂碎凭什么以为高人一等。他在嫖客的摩托车上动了点手脚,嫖客自诩雄伟的男根连同他的整个下半身余生都只能被禁锢在轮椅上了。
如今,在几次把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捅进女人温暖的穴道后,江迟甚至有些洋洋自得。残缺又怎么样,年纪小没发育又怎么样,他还是操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她还在自己身下呻吟、浪叫,流水潺潺。
这种极致的精神享受,那些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江冬月并不知道男孩心里龌龊的念头,她垂头认真地帮江迟擦拭掉脚底板的血渍,慢慢站起身,别过脸支支吾吾道:“小迟,小姨能不能问你件事?”
“什么事呀小姨?”男孩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咳咳,”江冬月战术性咳了两声,“就是……你的阴茎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男孩还是不解:“阴茎是什么?脚吗?”
“就是……就是你的小鸡鸡,有没有不舒服?”女人的脸红得都快冒烟了,光看着就觉得一定是滚烫的。
“……”
江迟忍耐了很久,才能忍住不笑,他憋笑憋得脸涨红,小声说:“是有些不舒服,觉得痒痒的,有时候还有点疼,所以……我没忍住挠了挠。”
“没关系,”江冬月转过脸,手摁住男孩的肩膀,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目光坚毅道:“小姨后天就带你去看医生,一定求医生把你治好。”
“明天不行吗?”江迟眨着眼问。
他的确不厌恶自己现在的残缺,但如果能摆脱,他操江冬月时会更爽,他想要更多的快感。
江冬月摸了摸他的一边脸颊,弯着眼看他:“明天小姨要去做一件大事,所以看医生只能后天了。”
她顿了顿,又道:“但如果小迟很难受,我明天下午到家就带你去。”
“什么大事?”他问。
“小姨找了关系,明天去给你转户口,以后你就和小姨在同一户口本上了,”江冬月不厌其烦地解释,她笑,目光柔和道:“以后啊我们就是真的一家人了。”
江迟愣了愣,有些慌乱地眨了眨眼睫。
在听到男孩说自己没什么事、能忍受后,江冬月出去又端了一盆水进来,随即又搬了张椅子,把水盆放到椅子上,扭捏地让江迟自己擦擦私处。
“小姨先去卫生间洗个澡,你擦完就回床上睡觉,不用等我。”
江冬月是个做事心细如发的人,对待她口中的“家人”极尽宽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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