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这些也许不够的话,让我真正为了这个女人起杀机的,是惠郡王。
郁城佑不知是为了什么同九弟他们一齐待在扬州。
虽不喜,却也是今朝醉梦,遮人觊觎之举我向来不拒绝。于是酒正酣畅,外面莺歌燕舞一派升平和乐。烟花漫天,是我为她喜欢而隆重准备的元夕之乐。
想着那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肚子,我就忍不住掂着酒杯乐呵。为了涵哥儿的寄名礼我们竟整整三天不能见面。
今晚就能尝到香甜,人生如此美妙,怎能不醉?
碧花满树,流萤染衣。寸寸相思畔雾浓,玉弧酒满醉良辰。
轻狂不羁至极!
……
保庆焦急的将我请到临间说话,我笑着摆摆手说无妨,摆着衣襟摇到隔壁,轻裘劲装弓马紧弦,不识当时狂妄。
听到有人哆嗦着说,三夫人不见了——我确实恍惚了一下,慢慢的,目光收敛精光利摄在保庆身上。
拧起眉头。
我尽量让自己沉下声音,不要发出骇人的怒,竟是冰冷之极,“说——怎么回事。”
有人在灯市里谎称我的名诈得引马人相随,待感觉不对时候,她的马车已经被人控制,极其有本事的瞬间消失在闹市一端,剩下的仆从眼睁睁看着马车被劫走,根本来不及阻止。
有人故意为之。
可我不管,所有遇到此事的人,除去如意馆之人,一夜之间全部杖毙。
包括报信的——只要听到的人,一个不留。
杜氏跟前的人我也没有动。她比我更知道这件事的严重。
搜城,沿着扬州四八大小城门一处不留的深展寻找。天罗地网我一定会找到你。
夜夜不能寐。
直勾勾盯着找娘亲不着的涵哥儿,小家伙被我的样子唬得不敢靠近,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坐在卧房中间的地毯上,看看我,看看小门的帘子,含着眼泪那委屈的小脸蛋看得我也开始难受。
只要一合上眼就能看见她,各种各样的。扯得人心刺疼。
坐不下去。
一天一夜的时间过去了,分毫没有结果。
我沉着死寂的心传讯与金陵王世子。
——同九弟在漠北建立起友谊的惠郡王,原来是他。我竟忘了秦王府,怒不可遏。
不光如此,我看着新搜到的消息,恨意滔天。
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深意切,天作之合……
任何一样想起来我都有将那个女人撕碎的冲动!
里应外合,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我像个傻子一样,根本就被人玩得团团转!
多好哇!
怒到极致的我却沉下心,将那个小子逮住,冷冷的丢给郁城佑解决。
都该死。
我亲自、一个人,找到藏娇的地方——不想竟是元夕那晚吃酒作乐那家夜坊的后院!
真好手段。
摔袖跨进那间温热的小屋,瞬间我就闻到了那女人身上浓浓的奶香味道,幽香沉湎。深沉的夜里,尤为诱人。
强忍着怒火,阴鸷的盯着内卧,恨不能转身就走,就此抛开,你死你活,天涯海角用不相见!
……我原来是这般极害怕着的,她对我虚与委蛇,那比强颜欢笑还要让我崩溃。
屋内静悄悄,她柔软的呼吸声节奏有序。
脚底根本受不住控制,再心惧她的不忠我还是走过去。颤抖的那根本不是我的手,不知不觉间摒住呼吸,忽然那么一瞬间的电光火石,倏然想通了——不管她到底要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放开手,狠狠的抓紧,扣入我的怀中死也不丢开!
是我的女人!
“啪”一声,我猛地从情绪中惊醒,吃惊的呆住了——
她那一巴掌甩得我心旷神怡。
瞬间清醒。
倒吸一口气……她这是要打人还是,给人搔痒的,小小软软的手能有多大本事,倒是勾起了我男人的本能。
黑暗中我看分明了她惊愕、停不下来的懊恼,还有铺天盖地的委屈。泪珠子滚滚的就往下掉,分明前一秒还是悍妇要打死你的强势,下一秒瞬间就抽抽嗒嗒地娇声哽咽了。
还好,还是我的女人。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
可她那种乔乔糯糯哭泣模样,浓浓黑夜里让我心都碎了的低泣呜声,幽咽着不敢高声言语的惶恐,脆弱到我骨子里的心疼,“你怎么……把我给丢了……”
声音里全都是仿若被我甩了的凄凉。
她原来是这样的害怕。怕我不来找她,怕我再也找不到她。
我该死!
混账的怎么就想永远不再见她了呢,我怎么舍得、怎么受得了她如此伤心难过——
所有的结点一瞬间化成零,喉咙里说不出话来,愧疚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凭她小心翼翼的生怕下一刻就没有了的抚上我的脸,顺着她的手不觉低下头,那种熟悉到极致的温热呼吸扑面而来,蛊惑,心跳加速,停滞了呼吸……含上那轻轻颤抖的唇。
柔软的触觉,流满了心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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