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忽略了重要的东西,安德廖沙总是没有办法将注意力集中到派对上,他难掩焦躁的安慰自己,放松点,弗洛夏应该已经平安到家了。
静静躺在口袋里的手机成为了焦虑的源泉,尽管内心中为弗洛夏找好数个理由,但唯一一个负面的可能性还是让安德廖沙有些烦躁,难以捉摸的,他甚至无法知道那种感觉代表了什么。
尤拉在派对前就喝了不少酒,现在醉醺醺的大概只剩下三四分清醒:“想什么呢?怎么坐着一动不动。哈哈,来,喝酒啊,嗝——”
酒气喷洒在安德廖沙的脸上,他厌恶地一把推开瘫在他身上的尤拉。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阿列克谢无视了捂着肩膀唉唉喊痛的尤拉。
“更准确的是,在你妹妹走后。”阿纳斯塔西娅补充道。
安德廖沙烦躁地拨弄头发:“我不知道,我有些担心弗洛夏。”低落瞬间被别扭的不安感占据。
“该死,谁能告诉我,我脑子里荒唐的东西都是愚蠢的iordanov(一种俄罗斯昂贵的伏特加)造成的。”
阿列克谢抿抿嘴唇,无奈地说:“天啊!安德,打个电话吧,打给来接弗洛夏的司机。碰上弗洛夏的事情,你的智商难道回到了五岁吗?”
尤拉被阿列克谢逗笑了:“安德,我应该没有说过吧,你看起来像极了变态,你知道的,居然要开始担心妹妹了。”
尤拉爬起来,歪歪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喟叹,“我们十三岁的时候,早就学着在克罗地亚(着名的红灯区)找乐子了不是吗?”
安德廖沙瞥过尤拉:“haxyn!(fuck),别拿她和你比。”
“你在担心什么?弗洛夏不像是会闯祸的孩子,她看起来很乖。”阿纳斯塔西娅有些不解。
安德廖沙无奈地叹口气:“这是令我最抓狂的地方,我总觉得我遗漏了一些东西,很重要的那种。但我不想过于干预弗洛夏的生活,我想成为让她能够依靠的哥哥,而不是严厉的监护人。”
阿列克谢敏感地询问安德廖沙:“有什么令你不安的事情吗?”
“弗洛夏今天很不对劲。”安德廖沙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
“嗯······弗洛夏不是那种很活泼的小孩子,有时候看起来有些奇特。但今天她有些不对劲,像是感冒了,感觉她有些虚弱,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无法用常识解释内心中的异常,安德廖沙习惯性地使用简单的思维去分析它。
“所以你现在是愧疚没有陪弗洛夏回家吗?”阿纳斯塔西娅缓缓接口。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安德廖沙做不出判断。
尤拉清醒了一些,他推推安德廖沙的手肘:“嘿!别当一个气氛破坏者,用最简单的办法,去打个电话吧,磨磨唧唧的真不是你的风格。”
阿列克谢赞同附和:“安德,去吧,派对天黑以后会更精彩,你确定你要一直这样喝闷酒。”
安德廖沙也受够了这股无法说清又不会消失的焦虑,或许这样会解决这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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