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一个秘密,但你应该知道,我只有一个兄弟,我的母亲现在有没有女儿我并不知晓,在我小的时候,没有女生,她就把这对耳钉分开,我和我的兄弟一人一只。”说到这里,弗拉基米尔停了下来。
好吧,现在它的地位又上升了,父母留给两个孩子的东西,怎么听都觉得和堆在巴甫契特库房中的其他贵重的不同,我和蓝宝石耳钉的距离被不断拉开。
我迟疑着,反复在内心里衡量,组织语言:“你戴过吗?”
弗拉基米尔一脸你还是问出口的表情,让我明白这才是他不愿意说的原因。
不过他很快就释怀了。“当然,我从刚出生带到懂事为止。”即使他讲出来,面上的厌恶仍然没有散去。
我想,我能明白他的心情。耳钉的确很美丽,但是花的形状确实不符合弗拉基米尔的气场,难怪他很早就不带了。
不过,以他的长相,而是一定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精致的五官和肉嘟嘟的脸庞,好想看一看。
最主要的是那个时候的他对于我来说丝毫没有威慑力,我就能够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粉嘟嘟的脸蛋,仗着比他高力气大,顺便教他好好做人,不要欺负其他小孩子。
想象始终是想象,不免让人遗憾。
弗拉基米尔的耳钉,感觉不太想要收下来,不止对他,对于我也是一个棘手的东西。放在床头的保险柜?不,床头没有保险柜,只能让阿芙罗拉帮我收着了,别看弗拉基米尔嘴上不在意,如果我把它搞丢了,下一次被毁掉的就不仅仅是地毯和书了。
就在我私自为它决定去处的时候,弗拉基米尔打断我的计划。
“你戴上试试。”
“不用了,我没有耳洞。”我摸摸耳垂,我从来没有打过耳洞,不论是以前还是成为弗洛夏之后。
索菲亚提过一次,安德廖沙认为饰品和时尚感中挑一样,他会让我先去学习好好穿衣服,“小孩子素素净净的就足够漂亮。”他是这样说的。这件事情就没有下文。
弗拉基米尔不说话了。
他用一种恬静但令人忐忑的神情注视着我。
我目光四处游移,心神不定,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伊莲儿打破了二人的对望,她走到弗拉基米尔身边,半蹲下来,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他手边。
“弗洛夏小姐可以考虑打一个耳洞,巴甫契特里的人现在就立刻过来,如果您有意愿的话。”
来了,不是弗拉基米尔,而是我贴心的侍女说出来了,这种被自己人从背后捅刀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弗拉基米尔听到后,看了伊莲儿一眼,赞许地瞥过去,而伊莲儿站起身退到一侧,将托盘捧在胸前,微笑着颔首。
喂,既然这么做,可不可以不要明显到我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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