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还有一个，因为受不了长期关押和折磨，最终选择了自杀。”云万里道。

“所以秦君瑶是替代品？”宋词说着自己的猜测。

“差不多如此。”

“徐文梅是关押最长时间的吗？我看她精神状态很不对劲，也不知道她的家人……”

“唉，都已经六七年了，他丈夫早已再婚，连孩子都有了。”云万里叹息一声。

徐文梅新婚不久，本有一个美好的生活，却硬生生地被这个畜生给毁了。

“她父母把她接了回去，以后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虽然有心理医生干预治疗，但是想要彻底走出来，估计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周海生会被枪毙吗？”

“肯定的，这件案子实在是太过恶劣了，不死不平民愤。”云万里也是咬牙切齿。

“枪毙都是便宜他了。”宋词道。

“可是又能如何呢？”云万里叹息一声。

两人聊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宋词并无和他聊关于碎尸案的事情。

黄明山的事情，明显涉及“超凡”，他决定还是先自己处理过后，再告知云万里。

云万里也没催，毕竟短短十几日，就已经侦破了两起悬案，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

就这样，一连数日，宋词都在私下调查黄明山的事情，看能不能找到他杀害白秀凤的证据，毕竟警方是讲究证据的，不能因为他几句话就把黄明山抓起来，这样做反而有可能打草惊蛇。

在这期间，警方也没发来新的案件，好似也想宋词他们歇上一歇，一时间钱余瑞等人都闲了下来，每天上班，不是聊天就是上网，工作非常清闲。

而就在这日，宋词接到了云万里的消息。

警察准备押送胡启发前往怀宁村的案发现场，进行现场指认。

……

“哇，这里好大呀。”

暖暖站在沙滩上，脚趾踩着细腻的沙子，几个小脚趾头动来动去，让沙子顺着她的脚趾缝挤了出来。

“这里才是大海，我们家门前的那是湖。”马智勇趁机教育两个小孩。

小麻圆正在旁边弯着腰，撅着屁屁捡贝壳，听见马智勇这样说，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大海，只见浪如高山峻岭，如同千山叠翠一般，层层推进，最终拍打在沙滩上，蔓延至她们的脚下。

“大海？”

暖暖听马智勇这样说，立刻噘起小嘴，弯腰一头“载”向被拍上沙滩的海水。

马智勇手疾眼快，一把把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的？”

“我尝尝水是不是咸的，里面有没有盐。”暖暖说道。

“海水又咸又涩，不能喝的，吃了肚子会疼。”马智勇严肃地道。

“为什么会肚肚疼，菜也是咸咸的，吃了肚肚也不疼啊。”

“因为海水脏，里面什么都有，你看……”马智勇指了指被海浪拍上岸的一些垃圾。

暖暖闻言，露出恍然之色，紧接着挣扎着要下来，原来她发现了一只小螃蟹。

马智勇顺势把她给放下，暖暖立刻蹑手蹑脚地走向那只小螃蟹。

小麻圆也见到了，见暖暖蹑手蹑脚的模样，她也学着暖暖的样子。

姿势可爱而又滑稽，引人发噱。

孔玉梅和苏婉婷赶忙掏出手机给她们俩拍照。

原来这几日，他们一路南下，通过跨海大桥，来到舟山，此时他们正在海边的沙滩之上。

两个小家伙虽然蹑手蹑脚，但是小螃蟹还是发现了二人动作，迅速逃窜，在沙滩上留下一连串细小的爪印。

“小螃蟹，你别跑。”

暖暖赶忙追了上去，不过是侧着身，学着小螃蟹的样子，然后一个不稳，一头栽倒在沙滩上。

跟在她后面的小麻圆被她给绊了一下，也摔倒在了沙滩上。

“暖暖，小麻圆。”

孔玉梅惊呼一声，刚想上前，旁边的云时起却已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两小只给“拎”了起来。

暖暖有点懵，直到被外公给拎起来才回过神来。

小手立刻在脸上一顿挠。

“呸呸呸……”

满脸都是细小的沙子，嘴巴里，鼻孔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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