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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进来吧。”郝秋喝了口茶说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面有什么不妥,以及***今天表现的不自然。
“郝县长,按照你的要求,这是今天最新的调查结果,您看一下吧。”***将手里的材料递给了郝秋,后退一步,依然站着。
“坐下吧,我还得看一会呢。”郝秋指了指椅子说道,但是***笑笑没有动,还是站在那里,郝秋眼光瞄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仔细的看着手里的材料。
上一次接到***报告的关于贾成亮爆炸案的内部消息,郝秋就知道,在公安局内部关于爆炸案的意见并不统一,有的人想瞒,而有的人想调查,而***竟然知道这样的内幕消息,可见她在公安局内部一定有自己的关系,所以郝秋在听取了郑吕岩的汇报之后,特意嘱咐***一定要利用自己的关系将爆炸案的第一手资料复制一份给他,这不是干扰办案,这是在时刻监督办案,而对于郑吕岩,郝秋显然是信不过了,首鼠两端的人不值得信任。
“这上面说,这次爆炸很可能会牵出小山子镇小煤矿的事,小山子镇到底有多少小煤矿,你那里有个准确数字吗?”
“没有,对这一点虽然县里一直讳莫如深,可是据我所知,不单单是小山子镇的干部,就连县里的部分干部,在小煤矿都有股份,只不过贾成亮这个小煤矿是比较大的而已,谁在这个小煤矿里投了钱,现在来说,还不好说。”
“县里也有人在那里投了钱?这消息准确吗?”
“准确,县长,这伙子开煤矿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所以我的意思是要治理也得缓一缓,不能一刀切,而且不单单是县里的干部有股份,这些小煤矿很可能还涉黑,不然的话不会有爆炸案这样极端的例子。”
“黑恶势力?”郝秋稍微一沉吟,就知道了***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在这个泸县,黑恶势力有谁呢,这不是呼之欲出吗?但是令郝秋不解的是,如果是白老三干的,那么他就不知道贾成亮是山河市委贾书记的侄子,这不是给自己的老爹惹祸吗?
就在郝秋和和***在办公室谈工作时,却不知道在小餐厅的门后面有一个人在仔细的倾听着两人的谈话,不用说,这个人就是谢怡然,女人的直觉总是有一种自虐倾向,老是怀疑有人会抢自己的老公,或者是会对自己不轨,正是这样的情绪,才导致女人经常会疑神疑鬼,本来男人没有往那方面想,可是经女人这么一提醒,反而是想起来了,是男人就该干点这样的事啊。
“县长,凡是涉及到煤矿的事,历来都不好处理,别的不说,你看看山西这几年换了多少高官了,哪个和煤炭没关系,所以说,别看是我们这个小县,道理是一样的,再说了,我们真要是下大力气整顿,这等于是断人财路,断人财路可是如杀人父母啊,这些涉黑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所以我觉得倒是可以利用贾成亮这个案子先先敲打一下,看看反应再说。”***是从郝秋的利益出发考虑的,可以说这是良言,没有一点私心,这才是一个政府办主任应该有的能耐,不单单是为领导服好务,有时候还得参与谋略,这才是一个优秀的政府办主任,要是李二牛听到这番话可就不这样了。
可是这番话听到谢怡然耳朵里又是另外这一种感觉,这个女人对郝秋这么关心,句句良言,这里面要是没有什么事,一个年轻女人怎么会对郝秋这么上心,即便以前没有什么事,那难保以后没有什么事,郝秋的家世如此好,难保底下的这些女人不打他的主意,想到这里,心里的野草就疯了似的长起来。
“你说的有道理,我会考虑的,你告诉他,让他认真的,仔细的查下去,一定要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他的队长就别干了,好不如下去干个派出所长呢。”郝秋给许洪铸用了激将法,他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人敢用这种灭家的方式挑战市委副书记的权威。
送走***,郝秋本想看看文件,但是一想到卧室里还有个女人,他的心就静不下来,看来这办公的地方和住宿的地方真的不能在一块,这样能使人感觉惫懒,于是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向卧室里走去。
“你下班了?”谢怡然叠着给郝秋带来的衣服,问道。
“下班?唉,我哪有下班的时候啊,这不是你来了嘛,我得抽出时间陪陪你啊,要不然你回去肯定又去叔叔那里告状。”
“哼,知道就好,努,这是我给你带来的衣服,另外,我不想一天到晚憋在这里,你带我出去看看好不好,看看你们这山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谢怡然将衣服放下,拉着郝秋的胳膊坐在了床边,撒娇道,这个样子是她很少做出来的。
“唉,你来的真不是时候,你看看,过几天就要召开人代会选举我担任县长,现在还挂着一个代字呢,你说这个时候我能带着自己的老婆去到处游山玩水吗?”郝秋无奈的说道,这是实话,但是谢怡然是一个女人,她想听得不是实话,而是哄话,哪怕是你今天答应了,晚上反悔也没有关系,可是就连这样的哄话郝秋也不愿意说,可以说,郝秋这个人实在是很没趣,不知道对别的女人会不会这样,而且这也是女人最容易想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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