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当年在禹王府,你有没有谋害过禹王妃?”禹雪说的很淡,似乎在帮别人审问案子一样。
鄞素儿想了很久:“她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我在窑子里面好好的,你抓我来也没用,你应该去找现在在王府里面那个嚣张的女人。”
禹雪朝身边的暗卫一个眼神,暗卫立刻将一瓶药拿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灌进了鄞素儿的嘴里。
“你可以不说实话,以后每个时辰你都会毒发一次,全身就像百万只蚂蚁咬一样,每经历一次,就是一次重生。”禹雪知道鄞素儿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鄞素儿的眼神已然出现了慌乱,连忙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兰族的人,一定是来帮夺王妃报仇了。”
“知道就好,所以你最好给我方聪明一点,其实我也知道你在帮谁做事,你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况且,是没用的废棋,如果不是朵王妃死了,你认为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禹雪轻描淡写,将事情的利弊帮鄞素儿分析出来,鄞素儿能够在沈侧妃的下面生活那么多年,这些事情还是可以想明白的。
鄞素儿咬着嘴唇,好像在思考什么,终于,她也开始谈条件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帮我脱离奴籍,给我在江南买一座宅子,我还需要两万两银票。”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其实,事情我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你大可以不说,你继续回你的窑子里面做你的窑姐儿,千人睡万人骑的滋味如何,听说,那个秦公子会帮你赎身是吗,呵呵,秦公子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光棍儿,家徒四壁,男人对你说的那些话,你竟然也会相信。”禹雪慢慢的说,一边喝茶一边轻轻的道。
鄞素儿在窑子里面那些日子以来,刚开始去。她的美貌吸引了很多客人,不少客人也会说帮她赎身,可是,最终都是不了了之,最后,她每天都饱受男人的折磨,容貌不再像以前一样了,只有秦公子还会来,原以为秦公子是一个良人,没想到,她错把狼人的那个良人了。
“到那种窑子里面去的,大多数都是比较穷的人,两个铜板就能得到一个女人,呵呵,或许也有一些公子哥儿,但是,想必每次伺候完,你身上没有一块皮肤都是好的吧?”禹雪又说,她是穿越过来的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没有必要理会,现在,该说什么还是继续说。
那样的窑子不是类似于什么怡红院之类的高雅之地,去到哪里的不过是一些很低等的下层人去发泄而已,还有就是一些纨绔子弟一些非常人的折磨手段,鞭笞,咬人......
听到禹雪这样说,鄞素儿的脸色变得十分的苍白,看来,禹雪的确是说对了十之八九,鄞素儿连忙说:“你帮我出来,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门主?”
“你说吧,当初你是怎么谋害朵王妃还有她的孩子的?”禹雪说到这个,眼神里面的仇恨显而易见,她并没有答应让鄞素儿出来,只要害过她的人,她将十倍奉还之。
鄞素儿这才开口:“其实,我也是受德嫔指使的,但是,之前的都没有得手,都被狡猾的朵妃发现了,可是,在最后一次,我终于得手了,德嫔许诺我,只要我的手,一定会从窑子里面救我出来的,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没有,我不得不接客,那些常年不洗澡的男人,在我身上任意的翻滚,欺凌,真的好恶心。”
禹雪淡淡的道:“我是问你怎么害人的,没有问你在窑子里面的生活。”
可能在窑子里面待久了,脑子也变得不正常了,反应那么迟钝。
鄞素儿含笑:“其实,朵妃的人还是比较好的,但是,我只是不服气而已,有点不甘心,凭什么都是一件礼物,她竟然可以得到王爷的爱,百般呵护,而我,却每天要看着青灯,是王爷用来让她吃醋的一棵棋子而已。”
“所以你就千方百计的谋害朵妃,是吗,简直就是蛇蝎心肠。”禹雪狠狠的说。
鄞素儿却道,“我蛇蝎,那沈侧妃和林德嫔就应该是毒中之毒,是他们,许诺我平妻侧妃之位,让我假意接近朵王妃,然后在灌了毒囊的指甲轻轻的抹过朵妃的肚子,那样的毒药,无色无味,完全是靠接近就能害人,我比起他们来,简直不如他们十之一二。”
鄞素儿说的很愤愤,禹雪听得也是云里雾里的,此时,她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审问了,喜奴却道:“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如何谋害朵妃的,说清楚。”
“我已经说了,就在王妃将我赶出王府的那天,他们都没有发现,我哭着上前抱住王妃,将缀了毒的细小毒针穿过了衣服,细细的磨破了朵妃的皮,所以,她的孩子肯定会成为畸形,又或者,生下来也是死胎。”鄞素儿说的很开心,仿佛她做了一件今天动地的事情,还等着禹雪他们表扬。
喜奴简直就是气不过了,用力的喘了鄞素儿一脚,鄞素儿却道:“你打我也没用吗,真正毒的是沈侧妃,有本事你去打她啊,呵呵,人家的计谋多好,我很想知道,王妃生下孩子之后看见是那样的死胎,会是怎样的表情。”鄞素儿的嘴角殷红,显然是被喜奴的一脚打出了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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