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鲤昨天被沃因希和亚瑟抱在怀里,榨到最后,是有点无助地想哭,但被他们哄着做完之前,她就知道精神链接的必要性了……
亚瑟静静注视着她,佩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掌抬起,似是要触碰她颊边散乱的碎发,最终指节轻握,在身侧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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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练的五天中,若队长不在,我会尽全力为您效力。”
“晚安,虞向导,祝您和队长好梦。”
……
进入沃因希的帐篷之后,虞鲤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帐篷内部空间很大,即使是以沃因希的体型躺下来,也不会挨到她……
外面有哨兵在巡逻守夜,时不时传来军靴压落草地,以及篝火燃烧的声音。
沃因希还没回来,大概是在和几名副官商量明日的进攻与布防事宜,虞鲤窸窸窣窣躲在被窝里换好睡裙,然后蜷缩在单薄的棉被里,昏昏欲睡。
森林夜间寒冷,虞鲤睡着睡着便脸色苍白,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隐约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踏入帐篷。
体格健硕的狼王在她身边坐下,冰蓝眸观察一眼虞鲤缩成团的背影,随后似是发觉她的颤抖,他皱眉,拿起另一条被子,尝试也盖在她的身上。
虞鲤轻喘一声,身体的颤抖还是没有平息。
沃因希伸出手臂,轻轻沿着她的背部拍了拍,像昨日那样安抚她,虞鲤感知到近在咫尺的热源,像畏冷的猫咪一样裹着被子往他身边蹭了蹭,靠近哨兵男性那副精力充沛的战士身躯。
沃因希注视了她一段时间,随后并不介意地闭眸,将手揽在她的腰后,包容她做了一夜好梦。
……
第二日,虞鲤既没有被狼王欺负也没有变成鱼饼,她头发凌乱地从沃因希被铺中钻出来时,对方已然不在帐篷。
白塔的战士们都亲身经历过战场,因此这次演练的节奏也比虞鲤要想象得紧迫激烈。
她吃早饭时,便听亚瑟说昨日以撒的队伍与空战队起了数次冲突,以撒据点被损毁进度过半,也许今日空战队就能拿下两个据点。
所以半小时前,狼王便带领半数成员前往战场附近察看状况,本应也带上虞鲤——只是目前演练场局势尚不明朗,加上据点防御墙也已经建好大半,安全起见,便将她和一半队员留在据点。
“枭队长的实力这么强吗!比以撒队伍要厉害很多?”虞鲤好奇宝宝提问。
亚瑟失笑,为她倒来一杯牛奶,解释:“作战单位不同,陆战部和空军组分场合各有优势和劣势,事实上,以撒队长带领的队伍,论起单兵综合素养是白塔第一。”
虞鲤不解:“那他们据点怎么会没得这么快……?”
“他们队员关系并不融洽,或许是队伍内部出现矛盾,也或许是某些成员畸变程度加深,影响了彼此间的协作。”
亚瑟平静道,“这是常有的事,以撒的队伍成员时常单人攻略污染区,他们脑域内的污染也是白塔内最为严重的,有时候会出现种种精神上的问题。”
“虞向导,如若可能,您平时还是与他们少接触为好。”他提醒。
“当然!”虞鲤愤愤不平地表示赞同,她真的忍那个变态以撒很久了!
吃完饭,虞鲤站起身,本想回到帐篷里学习,却突然听见防御墙外传来异样的动静。
虞鲤睁大眼睛,心脏快速跳动,看清那些出现在高墙之上的,可怖猩红的巨兽脑袋。
高约三米的剑齿虎,黑豹、非洲狮,还有那条疯狗的精神体——皮毛表面覆着苍白的外骨骼,体态畸形,眼神猩红的雪豹。
巨型大猫们不是将头探进墙内,便是轻而易举地跳上高墙,甩着带斑点的粗绒尾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视线尤其深深凝望向她。
亚瑟皱起眉,眼神冷冽清明,反应迅速地站起身,同一时刻,留在据点的队员们也快速集结,精神体们躬身压低前肢,发出威胁低沉的犬鸣,摆出备战姿态。
“……我刚刚自以为是,对您解释错了,虞向导。”
随着亚瑟话音落下,大型猫科猛兽的低吼声不断从四周传来,防御墙外似是已被包围。
亚瑟抽出军刀,与诸泽将她护在身后,快速整理好现状,低声说明:“以撒的队伍也许并不是由于成员出现问题才落败,而是因为和枭队长达成了某种协议。
他们装模作样打了一天,实际以撒自愿将据点送到枭的手中,以求和他们达成某种合作,我想,这恐怕都是为了你。”
虞鲤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极力稳住声线里的颤抖:“亚瑟副队,请问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吗?”
亚瑟轻微摇了摇头:“队长不在,我们只有半数成员在此,无法做到完美的精神共鸣,难以和以撒全员到齐的战力抗衡。”
“我们会尽力守住这道防线,如找到时机,您便和诸泽从后门撤退,全力赶往队长所在的东南方向,大致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
“虞向导,稍后我会去找您,请务必小心。”
……
虞鲤从未有过这么快速度地奔跑,两侧景物飞快流逝,剧烈的风刮过湿漉漉的颊边,她听见自己心脏飞速跳动的声音。
诸泽为了保护她从后门离开,替她拦下两名以撒的队员,于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去找沃因希。
虽然知道有白塔的规定在,就算是那群疯狗哨兵抓到她,也不可能做那些血腥的,会伤害到她的举动……只是虞鲤还是本能地害怕他们其他恶劣的行径。
对危险的预感尖利地在颅内拉高。
一道巨兽的身影从后方扑来,虞鲤从喉间挤出一声惊叫,想要向旁边翻滚躲开,却被它的肉垫牢牢按倒在地。
虞鲤痛得脸色苍白,连闷哼都没发出来,便被与野兽同时到达的白发男性从地上抱起,她被箍着双腕,后背抵着雪豹坚硬的异化骨骼,青年急促粗重的喘息声近在咫尺,他低下头,粗糙的舌头从她的脸颊舔到脖颈。
她无助仰起头,微湿的唇张开,呼吸都差点被他闷热侵略的气息堵上。
好痒、还有点痛……这人的舌头怎么异化更严重了,还有倒刺啊?
虞鲤没被欺负两下,脸颊便变得通红,眼泪不断掉落。
“你这混蛋、滚开!”
想起那天深度净化的时候,他突然发狂,她也是这么激烈地又踢又打想要挣扎,那次陆吾不过两分钟便赶到了,这次又谁会来救她啊?!
“呜哇,他又发疯了啊,队长。”
一道笑嘻嘻的青年嗓音从疯子背后响起,他黑发绿眸,面容张扬俊朗,手掌用力抓起白发男性的头发,腕侧粗暴到浮现出青筋,军靴毫不留情地压在队友肩膀上,让他像条狂犬似的喘着粗气跪在原地。
“所以我才恶心他们这些野狗。”
以撒嗤笑一声,走过来,伸臂将无力软在地上的小鱼抱到怀里,低头用微厚的嘴唇轻轻啄吻她的颈侧,湿热的触感拂过,替她清理干净那里黏连的泪水与汗液。
虞鲤细细颤抖一下,却并非是疼痛意味上的。
“舔就舔了,连舔爽她都做不到。”他哑声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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