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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蛊神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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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相信渐渐不会变成那样的神,她一定会记得我,也一定会继续听我的话。”

大土司夫人猛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渐渐?你也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萧芹笑道:“大表姨,你没告诉二表姨的就是这件事,对吧?

你也不想想,你师父是什么人?他是萧家的的男人。他能告诉你,自然也能告诉我爹。

当年你师父劝你长成血姑,一定也告诉了你,最后成为蛊神的人,并不是养成三姑的人,而是血姑。

养成三姑之人,最终要以身献祭,连同青姑、白姑一起,成为血姑变成蛊神的气血之源。”

大土司夫人咬紧银牙,看着萧芹,忽然道:“师父一定还告诉了你其他的事儿,对不对?

一定还有他连我都没告诉的事儿,否则你不会这么放心大胆的支持我妹妹炼血姑,当蛊神!”

萧芹微笑着看着大土司夫人,温润如玉的眼神中,带着掌控一切的信心和自负。

“大表姨,萧家男人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多。

你真以为,我爹到苗疆来炼制极乐丹,就是为了赚钱吗?”

萧家男人是不是为了赚钱不知道,但严家肯定是没钱了。

这一次的抄家与上一次不同,陆炳也没有再出面,所以锦衣卫们拿出了真本事。

一夜之间,严府被锦衣卫抄得溜光水滑,比刘彤啃过的骨头都干净。

严府的仆从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严世藩的,一部分是严嵩的。

严世藩的那部分都是豢养的死士,基本都死在了农庄营救行动中,剩下几个心眼没那么死的死士,也溜走了。

严嵩的仆从以管家严喜为首,大都是一些正常的仆从。正常的仆从就会干一些正常的事儿,比如一听说要抄家,就偷点东西先跑了。

因此,当锦衣卫抄完家,封上大门时,被赶出严府的严嵩就只剩下了身上的几锭金子和几张银票,唯一陪在身边的仆从就只剩严喜了。

严嵩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被严喜搀扶着上了雇来的马车。这马车也并不豪华,只是普通拉客人的出租马车。

但胜在价格便宜,每里路只要两文钱,所以客人也就不能抱怨司机,夏天舍不得放冰盆,冬天舍不得放暖炉之类的服务不周。

严嵩很久很久没做过这种工薪阶层的出租马车了,只觉得车厢里的味道十分难闻。他也知道此时不可能有什么熏香之类的,只好掀起车帘放放味道。

春风拂面,马蹄劲急,本来也很不错,可惜此时虽是春天,但春寒料峭,还没到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时候。

此时的春风吹在脸上,加上马车跑起来的速度,不像文章里描写的少女轻柔的手指,而像是大汉迎面打过来的大逼兜。

就在严嵩被春风打得头晕眼花的时候,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到了城门口了。严嵩终于缓过一口气来,然后就看见了骑着马站在城门外的萧风。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严嵩若不是自知体力不支,高低得下车和萧风撕吧撕吧。但此时也只能怒目而视。

“竖子!”

严嵩毕竟是当了多年首辅的人,粗鲁的骂法已经忘得差不多了,顺嘴就骂出了最熟悉的词语。

萧风淡淡一笑:“老严,别这样,我是特意等在这里送你的。”

严嵩大怒,觉得萧风对自己很轻浮。但转念一想,自己不是致仕的身份,萧风身为高官,不喊自己老严,也真没别的可叫。

严嵩干脆不搭理他,以为萧风就是特意来羞辱他的,但是当马车穿过城门后,萧风竟然真的骑马更着马车走了。

严嵩一愣,心想莫非萧风不满万岁饶我一命,想要半路下手杀死我吗?

严嵩不惊反喜,实话说,落到这步田地,他已经对自己的生死不那么看重了,若是萧风真的忍不住动手,那正好。

嘉靖金口玉言,让严嵩回乡养老,这一路上就绝不会有贼匪敢劫杀他。

杀人可能是死罪,杀皇帝赦免之人,那就是打皇帝的脸,不但会被锦衣卫抓捕,甚至会被诛九族。

所以如果萧风杀了自己,同样是打嘉靖的脸。如果用自己的一条命,能换来萧风倒霉,自己也心甘情愿。

可一直走出去五里路了,萧风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一直东张西望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马都走入了密林,严嵩正在诧异萧风为何还不动手时,林子里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萧风忽然对着林子中大声道。

“你若是敢出来,以后就别再见我了。你不但辜负了我,还辜负了所有为了保护你而死的人!”

林中的声音停止了,风声吹过树枝,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刚才那只是幻觉一样。

严嵩死死的盯着萧风:“是谁?是谁想杀老夫?你为什么要救我?”

萧风笑道:“天底下想杀你的人多了,你多知道一个,少知道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严嵩想了想,冷笑道:“我知道了,是那个小丫头吧。她想杀老夫,证明了她就算不是夏言的孙女,也和夏言必有渊源。”

萧风淡然一笑:“那又如何,你想去找万岁告状吗?尽管去。

包括这林子里可能听到你我对话的锦衣卫,想告诉陆大人,也尽管去说,你看萧某怕不怕。”

树林里果然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向远处退去。和刚才发出来的声音不是一个位置,显然是这林中不止一个人。

严嵩悲痛的看着萧风嚣张至极的样子,这就是权力啊。

严党覆灭,萧风大权在握。那锦衣卫应该会告诉陆炳,但陆炳绝不会把这事告诉嘉靖。

对皇帝的忠诚是不能说假话,但可以选择性地说话。

像这样已经审过的案子,又是不会对万岁有害的小事,陆炳绝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别说小冬并没有冲出来,压根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是小冬露面了,只要还没动手,萧风都能想出一万种解释方法来,而每一种陆炳都会选择相信并点赞。

当年老夫大权在握时,人们何尝不是如此呢?

东楼干了那么多坏事,哪会件件都没有真凭实据?可萧风出来之前,谁敢告状?谁又告赢过?

“竖子,你就得意吧。老夫当年也曾和你一样,满腔热血,一心报效朝廷。可结果呢?

我儿说得没错,权利,是一种让人疯狂的东西。

一言既出,亲者俯首贴耳,仇者望风披靡,那是什么感觉?

你刚才一句话吓退了跟踪你的锦衣卫,感觉一定很好吧?就连你日进斗金,美女环绕,都比不上那种感觉,对吧?

这就是权利的滋味!你现在已经踏上老夫当年的路了,老夫倒要看看,你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萧风微笑着点点头:“感谢你的警钟,我会牢记在心的。我这人不愿意欠人人情,要不我给你测个字吧。”

严嵩怒目而视:“你会有这么好心?我不信!”

萧风笑道:“一半是好心,一半是私心。我不想杀你,也不想让我的人为了杀你出口气而得罪万岁。

所以我也很好奇你将来的下场到底如何。你想测就测,不想测就算了,我正好省点精力。”

严嵩愣了片刻,终究是人类对命运好奇的本性占了上风,他咬咬牙。

“好,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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