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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约定(下章大结局) powenxue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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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关系为何从开始之时就必须绑定呢?你有维持的缘由,可能是爱,可能是责任,但你也有离开的缘由啊。如果真是一锤子买卖,从嫁进来后就要从一而终,那你和奴隶没有区别,我和坏人也没区别。

“我想把你当成自己的所属,因此不希望你轻言放弃,可这又像不自信,稍微被违抗一点,我就应激,生怕你离我而去。”前桥自嘲地笑笑,拍他的膝头道,“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我想通了,我理解你,何缜,所以要与你商量一下,这件事如何更好地处理。

“因为就目前而言,你被我休掉,会引起轩然大波,这不是搞定何有玫就能解决的,我们需要找到一个兼顾各方的法子,不仅让你开心,让我放心,还要堵住悠悠之口。

“我已经有了思路,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想法?”

从嫁入府中到现在,她终于肯正视自己的情感诉求,何缜肩头一沉,两滴泪花旋即落在手背。他不肯擦,任由它们滴滴答答,汇集成雨。

“我会给你一个自由的机会,但不是和离,而是伪造你突发重病、需要离京静养的消息。”前桥将绢帕递给何缜,道,“五年,我们约好五年,这期间你尽可以新的身份生活,去一切你想去的地方,结识你想结识的人,甚至遇到心仪的女子,也可以尝试接触……五年后我会再问你的选择,如果你决定不回头,那我会对外宣称你重病无治,给你一笔钱,供你养活自己。

“如果你想通了,无论这五年间任何时候,只要你决定回来,我都可以宣布储卿治愈,恢复你的身份……但丑话说在前面,那时储卿之位未必还是你的,毕竟储卿人选涉及诸多政治考量,身体孱弱、离京养病之人,恐怕会引来群臣不安。

“这法子你觉得如何?若你有别的想法,我们也可以讨论。我不想我们的缘分被磨掉,爱被磨光,五年的自处,对你而言可够吗?”

他还能如何?何缜完全没想到前桥会让步到这种程度,感动的泪水早就将绢帕浸湿,他哽咽着找到自己的声音,说:“我没想要接触别的女子,我说和离,也不是要找别人,我只是……”

“好了,不哭了,我知道的。”

“终究是我任性,仙姐,你……”

前桥笑道:“任性就任性吧,说实话,强迫你,要挟你,逼你留下,我也做不来的。我挺喜欢你,若因此破坏了真诚的情感,太得不偿失了。”

看着何缜感动而啜泣的模样,前桥歪头打趣道:“我说我喜欢你呢,你真的不留下?”

何缜抬头,勉强笑道:“我还是想去散心。”

“好啊,没问题,都商量好的,我不会反悔。”看着何缜的笑容,她心头的阴霾也散了大半,原来事情这么好解决,正如孟筠所言,她太把何缜的反抗当成仇敌了。

待何缜把花脸擦净,停止啜泣,前桥又道:“我还有个想法,或者说是提议吧,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不用有压力。”

“是什么?”

“侍寝一次吧,自从你嫁给我,还没正经侍过寝呢。”前桥轻松道,“你可以理解成我很贪心,还是不肯轻易放过你,也可以视为卿子的义务……毕竟你现在还是储卿。”

做一次吧。她邀请自己,是为前一段坎坷的经历告别,也是为今后的纠缠伏笔。

何缜凝视着她,点了点头,前桥于是起身道:“那我明晚再过来。好了,快补一觉吧,都说开了,就不要再难过了。”

她走后,何缜还是忍不住痛哭一场,哭累了就去床上躺着。那夜的梦境繁复,他睡得格外深沉。

——

4.

两人都睡到正午才醒,似乎把这些时日失去的睡眠都补回来了。为成璧配备的西籍厨子在前桥吩咐下做了满满一桌“家乡的味道”,她尚不知何缜口味,现在问有些迟了,还是决定准备家乡菜,邀请他一起进餐。

两人吃罢,又去陪伴魏珉玩耍,小家伙赖在何缜怀中,嘴巴自然而然去找乳头的位置,然而何缜能提供的乳量已经有限,她没得逞,被丫鬟抱去寻找梁穹。

“你还有一张蓝色奖券,还记得吗?”前桥道,“金丝奖券换了自由,那蓝色呢,你想要什么赏赐?”

何缜沉默地思考良久,最终答曰:“五年后,我再朝仙姐要吧。”

他愿意守约,前桥也笑笑,看着外头的天日道:“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天还没黑,去你院里,会不会太早?”

何缜也看着天日,轻声道:“不算早吧,毕竟还要洗澡。”

她噗嗤一声乐了,道:“好,就去你那儿吧。”

两人头一次在府中拉着手漫步,也头一次在东院吩咐侍从备好浴汤,何缜和她分别洗罢,她去床上,等待何缜身着薄纱,立身恭候。

当她唤何缜入内时,正逢夕阳西下,漫洒金光,何缜半壁身体融成暖黄,微湿的乌发也被照得红亮,轻薄衣衫笼着匀称四肢,他走到床前,跪在地上。

“不必如此,起来。”

前桥以为他是按照什么跪侍妻主的古礼行事,却见他给自己恭敬叩头,他跪拜完毕后,道:“何缜有幸识得储君,入府以来,多得关照体恤,甚为感激。无论日后是否有缘,何缜都将铭记储君恩情,披沥肝胆,至死不渝。”

前桥望着他,心生感慨,这就是孟筠所说的另一面——放开他的人,却留住了一颗心吧。她让何缜起来,坐到床边,将床帐围合,拥着吻他。

那张唇柔软,湿润,带着齿盐的芬芳,她将何缜从坐姿吻到躺倒,两人的湿发纠缠在枕上与面上,衣衫下隐隐顶出一个轮廓,被她划过的手轻抚。何缜发现喘息不用刻意装饰成勾人的模样,因为节奏根本遏制不住,自打两人呼吸相闻,心脏就驰如野马。

他打开身体,任其抚摸,从不久前重新恢复功能的势峰,到微微凸起的喉咙,他习惯性张开双腿,抬起脚踝,却被前桥按下。她散开的衣怀中滑出一双圆乳,向上提了衣摆,分腿坐在他腰间,将那挺立之物压倒在小腹。

“紧张吗?”

何缜咽下津液,摇头道:“我们曾用手弄过。”

“嗯,所以呢?”

“我觉得或许是一样的感觉,因此没太紧张。”

可他明明声音都在发颤,前桥笑了:“谁告诉你是一样的?”

他不知那是什么感觉,只能凭借想象安抚躁动,可这回想象终于化成现实,睁眼可视,触手可及。

前桥坐在他视线中央,重量沉沉地压着充血之物上,前后磨蹭,拓宽罅穴,甘雨成霖,溉田润础,他紧咬下唇感受柔嫩将自己寸寸吞没,光滑而敏感的圆头在夹击中前进,深入,与每道褶皱剐蹭爱抚,这感觉与手不同,他形容不来,却知道与任何东西都不相同。

随着她完全坐下,何缜已经躺不住了,他艰难撑起身体,听凭本能晃动腰腹,每撞一下,都像将自己绞烂成泥,喂给对方做养料。奉献肉体,舒爽灵魂,他狂摆着无法自拔,向上挺动不休,心脏如擂战鼓。

前桥却在他最意乱情迷时将他按住,不令他动,反而抬臀欲起,何缜此时呼吸急促到快上不来气,只觉快感一波强似一波,他挣扎着吻她的唇,留着她的亲昵,口中“仙姐、仙姐”呼唤不停,却被前桥躲过。

前桥执意让他别动,随后将身体抬了起来,那高昂肿胀之物顿时从温室滑脱,淬火般惹得他惊叫一声,抓住前桥求恳道:“仙姐别走,别走!”前桥将他抱住,躺在他身侧,轻声安慰道:“我不走,何缜,你得冷静一下,你这样很容易出事的。”

“……什、什么事?”

他急喘似缺氧,前桥是怕他复刻成璧那夜的“悲剧”,给本就容易受伤的心灵多填一道禁疤,于是将他手握着,引导他环住湿润的阳物,附耳柔声道:“我若不拦着你,估计不出几下你就泄身了。你别怕,听我的,先用手排遣一次,再进来时,就好些了。”

何缜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如此,前桥知道他的担忧,也知道过去的经历的确留下了阴影,便道:“我这回不是诓骗你,我一定会要了你的,我们只是借此延长一下时间……你也不想比我更快结束吧?”何缜听罢,迟疑地用手握住,在鼓励的耳语中,以五指撸动泄火。

雪白的皮肤蒸腾红潮,净毛的阳具怒张马眼,他口唇竭力呼吸,又把哼鸣和呜咽释放在前桥吻里。

双目微阖,足尖蜷缩,大概是禁欲太久的缘故,何缜的自我玩弄几于求欢无异。他高扬起头,把胸前敞开给前桥,却感觉她在吸吮自己的乳汁,那时一股没由来的羞臊将他淹没,手头几下拨弄,竟引得腿间燥火剧炽,随着一阵肌肉收缩,白精破体,喷涌而出,在手掌留下浓稠的一滩。

何缜带着哭腔寻觅前桥的怀抱,被她以手臂牢牢圈住。乳汁的清甜萦绕口齿之间,何缜的泪水擦在胸前,她紧紧抱着,安慰他的无措和眷恋,感受怀中人渐渐恢复平静,才让他下床清理身体。

“别着急啊,今晚还很长呢。”前桥道,“若觉得精气泄得太多,身体无力,府中也有药丸,吃一颗就是。”

——

5.

经过这次开端尝试,接下来的就顺畅很多了。

再次进入战场时,何缜已非初出茅庐,能够自如地控制节奏和身体。他也终于想起被遗忘的前戏,倒转身体为她舔舐下体,引得欲水一汪一汪地洋溢,随后瞄准位置,渐渐入内。

她愈发成熟的身体引诱他不断亲近,不断沉溺,把肢体拍击出安眠的挞曲,口中哼鸣,情话缱绻,被体液润泽的阳峰透出皮下血色,反反复复纳进阴池,出于旸谷,沉入虞渊,作息不停,譬如经年。窗外残阳化作暮色一片,鸟啼沉默,虫鸣相继,屋内木床吱呀,阴阳合纳,反复纠缠。发丝与发丝缠绕一处,手指与手指紧紧相扣,唇舌含噙,不可分割,眼神沉溺,将此夜刻入彼此脑海。

何缜的青涩是催情燃剂,白皙光滑的身体宛如绸缎。他的力量带着年轻的冲劲儿,刮擦软肉,涂抹腻水,手指不知从何处春宫学来,无师自通攀到红蕊之上,描摹旋按,拨弄揉捏,配合阳物同频进退,时而退了阳物,以唇舌伺候,游于牝户,吮于外阴,舐于魄门,技巧娴熟,花样百出,惹她欲罢不能。身体旋即胶着一块儿,只待继续探索奥妙。

他脐下自己烧灼的疤,终于承载了两人的欢好,窗外圆轮照亮的,也是一段银汉迢迢之约。

在第二次高潮间,她们紧紧拥抱,把身体挤压成难分难解的一团,何缜又在流泪,冰凉的吻浸在汗液之中。

“还想走吗?”她不知为何,问出这句话,不出意料地,何缜哭着,仍旧说想。他说只有离开这个身份,才能找到自己。

那好吧。

但愿黑夜中的指引,都导向命运的方向,她可以期待这么一天,抛弃重担的何缜扬鞭纵马,再次向她奔赴而来。

“这是最后一次,”前桥喃喃道,“你也是最后一个能得我如此宽容之人。储君的威严和我的体谅,并非能时时共存的,过了这一夜,那些基于身份的面具,我还会戴回去的。”

何缜躺在枕侧,安静地看着她,默默拭干了泪。

他说:“如此任性之事,我也只做这最后一次了。”

“仙姐。”他又凑过来吻她,这回开敞了腿让她来攻,又主动将乳首放于她口中。

——

6.

一夜缠绵过去,次日前桥会见了何有玫,向她传达自己的决定。这位以行事严谨着称的能臣吓了一跳,再三确认后,才忐忑地告了罪。

“臣早有预感,缜儿会有这么一天……难得殿下如此体恤,不怪罪他。”

前桥摆摆手,示意她不必不安。

“皇姊那里由我去解释,何大人,您依旧是我敬重的臣子,也是我半个老师。”

何缜临行前留下了那枚见证两人缘分的玉环,放入魏珉的摇篮,送她做护身符。府中几位知情卿子咸来送别,成璧将自己须臾不离的佩剑赠送于他,何缜不敢收,说这太过贵重。

“你行走江湖,拿着应急,将来遇见更趁手的兵器,就把它还给我嘛。”

于是何缜收了,这也意味着许下重逢之约。成璧又嘱托道:“好好学武艺,别谁都打不过,连自称铜山派人都不敢。”何缜乐了,点头称是。

梁穹的礼物是一副马鞍,他说这寓意平安,何缜罕见地没有曲解他的好心,垂了眸嘱托道:“好好照顾珉儿,”又小声补充一句,“还有仙姐。”

因对外宣称何缜病重,不能高调送行,前桥等人没有出现,而是站在酒楼一侧,远远地眺望。何缜头戴慕离,骑在马上,走出城门,微风将他的面纱吹起,也抚动他的衣袍,他抬头望向远方,又回头看着京都的楼宇,也不知道看到她们没有,总之前桥觉得他在微笑。

放开缰绳,催马前行,那动作十分利落,风采仿佛回到尚在凤苑的当年,他沿着向北的路奔驰而去。浅草绵绵,相送十里,飞鸟舞蝶,盘旋相伴,在目之不及的尽头,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饭菜已经上齐,三人收回视线,举杯相视而笑。梁穹和成璧不能饮,仅有前桥的杯中装着酒,感慨与祝福伴着辛辣的暖流入腹,升腾起一阵豁然的疏狂。

“真羡慕啊,”成璧叹道,“我也想去闯荡江湖。”

前桥横他一眼:“那你去啊!”

说起来,何缜开此先例,他们以后别一个个都蹬鼻子上脸啊!

刚这样想着,蹬鼻子上脸的人就来了,梁穹道:“我也想出去玩。”

“啧,你怎么……”

梁穹抬眸,微笑地看着她。

“殿下曾答应过我游玩好多地方,还有个去处只做了承诺,却一直没兑现呢。”

前桥一愣,马上回忆起答案:“百雷海?”

梁穹点头:“夏末秋初,暑热退散,天气尚未转凉时,彼地最为宜人。只是珉儿太小,那时还未满周岁。”

前桥挥手道:“远沙府又不远,缓车而行,走走停停,三日可达,留她在府中一周而已,有人手照看,哪里就那么娇气了?”

由此约定行程,吃过饭后,三人又去京都曲楼玩乐。

分别并未带来忧伤,而是豁达的成全与成长的期望。

次日前桥入宫,向皇姊解释好一切。她先斩后奏,安排妥当,皇姊和元卿只能叹息,并无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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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长的一章,因为下一章就大结局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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