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这才乖乖打开嘴巴,露出柔软湿润、被吮得过分熟烂的口腔。
每一寸肉壁都是那么熟悉,薄静时都能清晰描述出舔过里头的滋味,潮湿的香气扑面而来,像迎面盖上一条虞澜的私人用品,感官全被虞澜的味道霸占。
哪怕薄静时什么都还没干,他的颅内开始兴奋激荡,血液沸腾不已。
他像一条疯狗,只要闻到主人的味道都会咆哮。
薄静时的眉眼极其专注,像美食家在细细品尝餐桌上的美食,他仔细嗅着口腔内散发出来的湿热香气,目光更是如鹰隼般盯着里头。
虞澜有时被看得不好意思,红艳艳的小舌头会不安分地乱动,惹得唾液分泌加快,在里头蓄起一个小水洼。
舔过牙关的动作缓慢青涩,充满局促的不安。
薄静时低头覆上唇,又轻轻吮了一口,刹那虞澜头皮发麻,双手手指在空中无力蜷缩了一下,又软软搭在薄静时的肩膀上。
临走前,薄静时还舔了舔他的唇珠,像裁判给出最终点评,声音沉哑且餍足,带着调戏的喘:“澜澜好甜。”
短暂的呆滞过后,虞澜整张脸都红透了。
薄静时怎么……怎么这样子。
这和虞澜印象中薄静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如果说眼前的薄静时被恶鬼上身,虞澜也是会信的。
不,这不是恶鬼,这分明是一只色鬼。
虞澜脸红起来极其动人。
他的肌肤本就是健康的白中透粉,光洁白皙的腮边被嗦出一块红印子,长长的睫毛轻轻晃动,瞪来的目光充满哀怨与控诉。
像被欺负惨了。
薄静时还想偷亲,这下被当场抓包,狠狠拍开了脸。
“不准亲了!”
“听老婆的。”
虞澜板着脸,薄静时这人真是坏透了,每次答应得很快,却一个都不做。
之前说好不亲的人是薄静时,屡次再犯的人还是薄静时,薄静时就像教不会的恶犬,总是张嘴巴咬人。
他正郁闷喝着酒酿丸子,身侧传来一道惊喜的年轻女声:“薄静时?”
虞澜和薄静时同时看了过去,那位女士欣然道:“真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了。”
“我可以坐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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