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狸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但他不理解怀夏为什么要生气。
“我说错了什么吗?”
这24年来,乔狸都是这种思想,怀夏不觉得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改变乔狸的想法。
“没什么。”怀夏语气淡淡,结束了这个话题,低头继续吃饭。
乔狸却突然变得执拗起来,不跟怀夏争出个胜负输赢不罢休。
“阿怀,你知道如今的联盟军上将是谁吗?”
怀夏摇摇头,乔狸道: “是一只兔子。”
握叉子的手一紧,怀夏眼中再次浮起了浓浓的兴趣。
乔狸: “但他是历来最受争议的上将。”
“为什么?”怀夏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因为他是一只兔子。
如怀夏预测的,乔狸说出了怀夏的心声: “因为他是一只兔子,在他之前,联盟上将都是凶猛的野兽,让一只兔子做上将,无法服众。”
怀夏下意识用力,叉子压碎了面条,他冷声问道: “你也那么觉得?”
乔狸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 “大家都这么认为。”
叉子砸在瓷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小圆球坐在怀夏左手边,正抱着一只巧克力球在啃,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他一跳,吃到一半的巧克力球滚了出去,他顾不得去捡,起身抱住怀夏的左手食指晃了晃。
咿呀: 【哥哥不要生气。】
怀夏拿起手帕擦了擦嘴,以往,小圆球这样做,怀夏立马就会给出回应,但此刻,他心里满是窝火,注意力全部落在乔狸的话上,没发现小圆球的动作。
“阿怀,你生气了吗?”乔狸这话是在明知故问,一看怀夏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生气了。
怀夏诚实道: “乔狸,你的话我很不喜欢。”
这下换乔狸不解了: “为什么?”
怀夏: “你说,历来的联盟上将都是凶猛的兽人,可他们为什么能让一只兔子成了联盟上将呢?”
这个问题,乔狸早就想过无数遍了,或许是自己想出的答案,又或许是从众人口中得知的答案。
“大家都说,他的背景很深,连军方上层都要对他以礼相待。”
“大家都说?”怀夏往后一靠,嗤笑道, “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
其他人这样笑是在拱火,怀夏这样笑,却没有嘲讽的感觉,乔狸被笑得生出几分心虚来,他没有回答,沉默代表默认。
他不理解,他这样想有什么错?大家不都这样说吗?
怀夏: “乔狸,你认识那位上将吗?”
乔狸摇头,怀夏又问: “那你跟军部的人有来往吗,你知道军方内部的消息吗?”
乔狸还是摇头,怀夏神色冷漠: “那你为什么可以肯定,那只兔子是靠走后门才当上的联盟上将?”
乔狸下意识想说“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又想起这句话早就被怀夏反驳过了,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怀夏视线一挪,望向窗外,这会功夫,街道已经恢复成了刚来时的样子,打人事件似乎没有发生过。 ', ' ')('“兔子追求天鹅不成,恼羞成怒打人的故事也是你听来的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乔狸低低“嗯”了声。
怀夏单手支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天鹅兽人被抬上救护车前就已经受伤了,从事发后到他被送上救护车,都没有一个人靠近他,他身边没有同伴。”
“阿怀,你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乔狸不明白话题怎么就转回到了这件事上,这事不是已经翻篇吗?
怀夏: “天鹅兽人没有同伴,他又昏迷了,真相又是谁公布的呢?难道是那只打人的兔子?”
但真的有人笨到主动掀开自己的老底,面对众人的评头论足?
乔狸隐约明白过来,怀夏到底想说什么了。
“没有证实的事情不要轻易相信,我不喜欢在背后嚼人舌根的人,也不喜欢你评论兔子的那些话。”
乔狸慌了,急忙辩解道: “阿怀你误会我了,不是你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了吗?我只是将打听到的事情转述给你,怎么就成了我的错呢?”
乔狸越说越委屈,怀夏无视对面投来的哀怨目光,平静开口: “我是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你真的只是转述吗?你除了转述之外,还说了什么?”
乔狸哑声,经怀夏的提醒,他想到了之前跟怀夏说的那些话。
他以为自己在畅所欲言,殊不知,他说的每句话都踩到了怀夏的雷区。
“你怎么就知道是兔子追求天鹅,而不是天鹅追求兔子不成,兔子被骚扰得不耐烦才教训了天鹅?”
乔狸: “我……”
乔狸一连说了好几个“我”,他想说因为那是天鹅呀,一直都是别人追求高贵的天鹅,哪有天鹅倒追的?
但他直觉,他这话一出,只会让怀夏更加生气。
乔狸不说,怀夏也能猜出乔狸想说什么,他收起了嘲讽,容色平静: “我认识一只兔子,他唯一的不足之处是结巴,可我觉得,这缺点反倒让他更加可爱,他一点都不温顺,相反,他的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打人,老虎,狮子,熊和猎豹都打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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