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说,就在花无缺的房内,只见花无缺对一个突如其来的绝美女子行礼的同时,说道:“师父,您怎么来了?”
花无缺没想到,就在她与陆辞锦分开没多久,她的师父就来了,她不禁有些庆幸陆辞锦没在,否则情况恐怕不妙!
邀月看着花无缺,冷着一张脸说道:“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欢迎我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所以不希望我来?”
闻言,花无缺心中一惊,慌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徒儿能做什么坏事,就是没想到您会来,所以有些惊讶。”
邀月冷哼一声,说道:“没有就好,对了,至尊大会的事怎么样了?可有遇到棘手的对手?”
花无缺闻言,毕恭毕敬地说道:“没有,师父不必担心,徒儿必定不辱使命,夺得至尊之位!”
在花无缺看来,锦郎是她的未来夫君,自然不算棘手的对手,而且锦郎还说了,他对至尊之位不感兴趣,所以说,只要锦郎不出手争夺至尊之位,其他人根本不足为虑,她觉得自己也不算欺骗师父。
邀月自然不会只听自家徒弟的一面之词,不过闻言之后,她脸色还是缓和了不少,对花无缺说道:“有信心就好,你早点休息吧,为师还有点事,要找江城主商量。”
说完,邀月不等花无缺回答,便飞掠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陆辞锦见对方敬酒,依言举起酒杯,与江别鹤遥遥相对,别有深意地说道:“江城主可真是会吊人胃口啊,那在下就与你喝了这杯酒。”
话落,陆辞锦把酒杯举到唇边,正要喝下之时,却故意停下。正值此时,陆辞锦发现江别鹤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然后与北海神僧,以及江玉郎眼巴巴地望着他。
见状,陆辞锦心中冷笑一声,方才把唇边的酒饮下。就在此时,心中有数的陆辞锦发现江别鹤等人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不少。
“江城主,酒已经喝了,你应该可以说了吧?”陆辞锦放下酒杯,对江别鹤说道。
江别鹤自以为计划得逞,顿时笑道:“陆公子可知移花宫宫主与燕南天在恶人谷一战之后,两人便情断义绝,从此以后,移花宫宫主对男人便深恶痛绝。”
“而花无缺作为移花宫宫主的唯一亲传弟子,自然被她寄以厚望,若让宫主知道她的弟子竟然喜欢上一个男人,恐怕陆公子将会有大麻烦。”
陆辞锦见江别鹤所言,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有些失望。
失望归失望,陆辞锦还是出声说道:“哦,这移花宫宫主不讲道理的吗?男欢女爱再是正常不过,她不能因为自己受过情伤,便不准自己的徒弟嫁人吧?”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北海神僧突然插嘴说道:“陆公子有所不知,移花宫宫主乃是武林至尊,执掌赏善罚恶令,江湖之事,皆由她一言而决,何人敢跟她讲道理?那不是嫌命长了吗?”
陆辞锦闻言,装作面有难色地说道:“如此说来,在下想要迎娶无缺姑娘,这移花宫宫主可是个大麻烦,这教人如何是好?你们可有办法帮我?”
话落之后,陆辞锦一脸求助的表情看着江别鹤等人,整个人犹如完全失去主意一般。
江别鹤与北海神僧见状,不由隐晦地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得意之色。
只见江别鹤故作为难地看着陆辞锦说道:“不是本城主不愿帮你,就怕我说出来之后,你不同意,所以我还是不说了。”
陆辞锦见江别鹤在欲擒故纵,不由一脸正色地配合道:“江城主,你尽管说,只要能让在下娶到无缺姑娘,在下定没有不同意之理。”
江别鹤闻言,心中暗想,终归是年轻人,藏不住心思。见对方已经上钩,江别鹤装作义愤填膺道:“不瞒陆公子,本城主早就看不惯邀月那婆娘的所作所为。”
“这贼婆娘,自从执掌赏善罚恶令以来,一直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横行霸道,根本不把武林中人放在眼里,想杀就杀。”
“很多人早就心生不满,只是迫于那贼婆娘武功高强,敢怒不敢言。”
“其实,我们早就想要除掉这贼婆娘,但苦于没有绝顶高手相助,怕打虎不成,反被虎伤,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
“倘若陆公子肯出手相助,我想除掉邀月宫主一事,绝对是手到擒来,就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完,江别鹤一脸渴望地看着陆辞锦,不仅江别鹤如此,就连江玉郎与北海神僧亦是如此。
见状,陆辞锦心中冷笑一声,江别鹤这几个人,应该是想把他当枪使吧?真以为他是毫无江湖经验的愣头青吗?
陆辞锦虽心知肚明,但他不仅不会点破,而且还很乐意配合江别鹤等人。因为他非常想看到,当江别鹤等人发现自己被一个他们所认为的傻瓜戏耍之后,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觉得到时候,江别鹤等人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江别鹤见陆辞锦不说话,但眼神却若有所思,还以为对方在考虑自己的建议。
因此,他不禁出言催道:“陆公子,如何,可想清楚了?”
闻声,陆辞锦回神,脸上露出笑容,正想说话之际,却听门外有人扬声说道:
“禀城主,移花宫宫主来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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