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人扬起嘴角,“只怕,喻公子还没有这个本事!”
“女人,你在质疑我?”喻承安挑眉,“给我上!”
随着喻承安的一声令下,那些个大汉都冲了上去,准备强行上楼。
秦仲寒正欲上前相助,却被白驹拦下了。
秦仲寒诧异地看向白驹,平日里,白驹是最好打抱不平的一个,今日怎么一反常态,不愿出手了?白驹与秦仲寒对视了一眼,然后指了指那女子,秦仲寒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启法力感知一探知,才发现那女子亦是大地境界的修行者,二楼之中,还有四、五个大地境界的修行者。而喻承安所带来的人中,最强也不过众生境界,他们二人自然是不必上前帮忙。
怎料,那女子也没有要动手的想法,她只是淡定地从腰间拿出了一块令牌,说道:“属将令牌在此,谁敢上前!”
那些彪形大汉一惊,纷纷停下了脚步。
女子说道:“我乃是天虎王将之属将,‘护天飞虎’之痛琴!喻公子,你若是还要在我的客香居闹事,我便可行驶属将之职权,将你强行赶出去。你知道,凭借我属将的身份,就算是将你杀死,除了当今圣上与我的王将大人,没有人能够制裁得了我。”
“你竟然是属将!”喻承安大吃一惊。
“喻公子,请回吧,客香居不欢迎你!”痛琴收起了属将令牌,喝道。
在大殷帝国之中,王将与属将是不必受到大殷律法的约束的,他们可以惩治他们所认为的恶人,必要的情况之下,甚至可以先斩后奏。能够约束王将与属将的,就只有瑞昌皇帝了。喻承安深知这一点,若是为了一个宴会,而不小心将自己的命丢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无奈之下,喻承安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痛琴下楼,走到了白驹与秦仲寒的身边,欠身行礼道:“方才多谢白公子与秦公子相助,痛琴这厢有礼了。”
“举手之劳罢了,痛琴大人无足挂齿。”秦仲寒拱拱手,还礼道。
“秦公子乃是天鹰王将之子,赫赫有名的‘武绝’、‘匈夷克星’;白公子又是‘才绝’,前几个月还以一首《念奴娇》填词轰动整个洛印。这一句‘大人’,小女子实在是愧不敢当。”
白驹好奇地看着痛琴:“没想到‘护天飞虎’还有这么好看的女属将啊!而且,还在掌管着洛印城最为著名的酒楼,真是深藏不露啊!”
痛琴说道:“哪里,白公子说笑了。只因天虎王将苏黎大人于我父母有恩,便好人做到底,资助我开了这家酒楼,一不小心就做到这么大了。另外,小女子也是前不久才突破大地境界,正巧遇上了前丞相王文甫叛乱,天虎王将苏黎大人回到洛印平反,就顺便收小女子为属将了。”
白驹环顾了一下周围,在喻承安的闹剧结束了之后,客人们已经各自在吃饭了,没有再关注这边。确认了这一点之后,白驹凑到痛琴耳边,轻声问道:“痛琴大人,现在喻承安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真相到底如何?”
看见白驹凑近了痛琴,秦仲寒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道:小驹,家里有寻刺、还有个未过门的颜悦哀,你不至于这么不满足吧?
“真相?”痛琴不解地看向白驹。
“就是,喻承安到底有没有预定得上你们客香居今日的二楼呢?”白驹抬起双眼,看着痛琴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满着自信。
痛琴笑吟吟地看着白驹,用细腻的声音说道:“白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呢!”
白驹扬起嘴角,直起身子,说道:“痛琴大人,看来,是我想多了。仲寒,走了,吃饭去。”
语罢,白驹拉着秦仲寒,转身回到了课桌。
痛琴看着白驹,脸颊上的笑意更甚了。之后,她转身,回到了二楼。
“刚才下面在吵什么?”一人倚靠在栏杆边,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弓箭,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什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而已。”痛琴坐在那人对面,看着那人,“我说,燎原,从我刚才下去的时候,你就在擦这把弓,现在还没擦干净呢?”
燎原笑道:“你不懂,这是我们‘器’天赋修行者的情怀。”
“痛琴,你别理他。”在餐桌上,淡定喝酒的人说道,“对了,方才闹事之人,是不是礼部侍郎之子,喻承安?”
“嗯,是的。”痛琴点了点头,回答道,“时方,你怎么知道?”
时方看了一旁的零蝗一眼,微微扬起嘴角,说道:“零蝗杀他们家那个下人,不就是为了今天的这场闹剧么?相信,很快,喻承安闹客香居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洛印城,届时,礼部侍郎的名誉或多或少也会受到影响,我们就好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痛琴说道:“你们什么计划,我不管,只要最后不会伤到苏黎大人就好。另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白隙然和秦漠在楼下,而且,看白隙然的样子,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这件事是客香居毁约了。”
“什么?”时方皱起眉头,“可是我明明感觉到一楼只有一个大地境界的修行者……对,差点忘了,白隙然已经突破昊天境界了,我感知不到他。”
痛琴喝了一口酒,说道:“我提醒你们一句,不论怎样,你们还是要做好计划暴露的准备。毕竟,白隙然的身后,还有一个‘智绝’江令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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