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她足够完美了,酒井和树双眸闪过一丝暗光。
曾经他将柳云昭视为最好的璞玉,他期待将女人打磨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可是她欺骗他,杀害他,毫不留情,他如今明白,她并不需要他的塑造,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去毁灭。
地牢里,正对着柳云昭的是一大片银灰色色的幕布,酒井和树一把掀开银布,那被布料遮挡的金属架就暴露了出来。
柳云昭见到金属架上摆放的东西时,瞳孔缩了一下。
“柳小姐,我听旁人说,红玫瑰有个听不得乐声的怪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修长的手指在各种乐器中流连,最后停留在了一把大提琴上。
“你说呢?”柳云昭指尖收紧。
酒井和树没有回答她的反问,只是道,“我以前学过一点大提琴,好久没拉,不只是生疏没有。”
他坐在靠椅上,将琴颈至于左肩,琴身放于两腿之间,随着弓弦拉动,纯美、浓厚的琴声在空气中飘扬浮动。
曲毕,他睁开漂亮狭长的双眸,看向那个面色如常,似是一点异样都没有的女子,“柳小姐觉得如何?”
“酒井先生的技术不错。”她实话实说。
酒井和树轻笑一声,似是因为她的夸奖有些愉悦,他放下琴,半跪在笼口前,伸手抓住了柳云昭的手腕。
柳云昭体内的药效还在,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就这么看着这人温柔地将她握住的拳头打开,然后摩挲着她掌心因为痛苦狠狠掐出的指甲印。
“柳小姐,你又在骗人。”
他唇角笑意温润,又像是带着些纵容和无奈,往她被掐得不能看的掌心轻轻吹气,缓缓道,“你总是喜欢骗人。”
柳云昭眸色冷漠,讥讽地看着这个表里不一的疯子自说自话。还未从那乐声余韵缓过的她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晶莹的汗水,沿着她线条流畅的侧脸,滑过下巴和脖颈,最后没入领口。
酒井和树莫名地就想到了活色生香这个词。
柳小姐,真是极美的一个女人,只是总是满口谎言,冷漠无情,让人恨到了骨子里。
酒井和树取下了领带,用那柔软的布料将她的手腕绑在一起,让她无法再攥紧拳头,“柳小姐的手很好看呢,不该留下痕迹。”
他像是个耐心至极的恋人,语气温柔清朗犹如夏日晚间的风。
柳云昭却被他这腔调弄得恶心反胃,眼眸里的厌恶明晃晃地泄露出来。
酒井和树瞧见,将她有些散乱的碎发撩到耳后,“柳小姐很疼吗?”
柳云昭偏头,不想跟这人废话。
酒井和树笑了笑,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心狠厉地割了几刀,霎时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隐约可见掌心的白骨。
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柳云昭的鼻尖,她蹙了蹙眉。
酒井和树对视着她,神经质地喃喃,“是挺疼的。”而后站了起来,用那未经包扎的手选了金属架上的一支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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