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有些疑惑地从客厅走进她房里去——因为她的伤势,自然是不可能继续去看海了。就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他也不敢真带她去海边。
好在她并没有反对他要带她回家的提议,甚至很嚣张地把乱得一塌糊涂的行李直接扔他一身,站在床边就是一阵吆五喝六——很嚣张,但也有活力多了。
…“你干嘛?!”唐彦抬手挡住双眼,大声呵斥道。
路鸥却无所谓地来了一句,“应该要换药的吧…我弯腰肚子疼…你帮我换!”
“那你把衣服穿好!”唐彦的耳垂有些泛红,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复苏…他脸色有些不自然,只觉得自己真是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穿好怎么换药啊…”路鸥将衣服直接脱了下来,整个人大字摆开在床上…上衣就只剩下一件内衣——羞涩本来是有的,但是那次在清醒状态下他居然都敢对她…那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那么难为情吧……
“你是肚子受伤…上边没有…”
“这天很冷的…你快点!我这样很容易着凉的!”路鸥双腿在床上不满地砸了几下,不着四六地嘲笑了一句,“你还害羞上了?你不是还吃过吗…”
……
事实证明人是不能一直被激的,尤其是平时看起来好说话的人。
等唐彦真的面不改色地直接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开始给她换药的时候,她又不自在上了,但又只能强装镇定地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在唐彦看来,真的很像掩耳盗铃的小猫——那耳垂都红得滴血了,更别提每次他因为换药不小心指尖擦过她的腰肢时,她都忍不住轻颤的身子…
她很敏感。
这个词汇的由来——还得来自于他最近疯狂学习到的一些新知识…一些以前他不屑一顾的知识领域。
——挥刀自残的时候她似乎很厉害,但是上药时每次一点酒精都能让她叫苦连天——除了那天第一次包扎的时候她硬气地没吭声之外…之后的每一次都娇声娇气地喊疼,非要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不准他抹酒精消毒…
“唐彦…真的很痛,我觉得我真的快好了…酒精就用不着了吧……”床上平躺着的少女此刻半撑起身子,一双圆圆的猫眼扑闪扑闪地盯着他,好像在撒娇一样。
“不消毒很容易发炎的…”唐彦已经开始往掌心开始抹起了酒精…
“真的很痛!!唐彦,我会踢你的!”路鸥讨好的眼往上一翻,扭头就把头栽进床铺里,捞起一个枕头就把自己的脸捂住……她看不见就不会一直害怕了。
唐彦看着手心的酒精,又看了看她抓着枕头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前几天从网上了解到的知识,右手将涂满酒精的手轻轻覆上脐穴,左手向上探去…
“嗯…唐彦,你又耍流氓——”路鸥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一双眼睛露出来,恶狠狠地盯着那只覆在她胸前小丘上的手…
绵软的软肉隔着垫子被不轻不重地按揉着…路鸥敏感得忍不住晃了晃腰,但却舒服得想伸懒腰——直到腹中央突然传来火辣辣地痛——
“唔…疼……”
腹中央的力道轻柔缓和,但小丘上的掌却开始大力揉搓起来…在两座小丘之间循环往复…往日里纯粹的疼痛似乎变了模样——甚至有几分往日里她自虐时带来的快感——
是了,她一直把自虐当成一种放松自己的行为——就像是一种获取多巴胺的方式。
唐彦认真地按揉着…一边回想着自己学习到的按摩手法…可余光却扫到身侧她的那一双洁白的小腿…此刻正轻微地摩挲着彼此——再往下圆润的小脚趾,也在不停蜷缩又张开——
唐彦只觉得身下更热了几分,现下的一切动作都成了折磨…他应该是,对她又…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遇见她之后,以前adhd的烦躁感…现在全变成了这样尴尬的事情——显得他像一个bt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这几天每次擦药,他都避开——或者是很快地结束,然后飞速离开——他并不想自己在她面前太过难堪。
…但眼下,无论是手下绵软的触感,还是眼角余光里那双青涩地摩挲双腿的动作……又或是那双悄悄打量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周围一圈惑人的樱红色……都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
难受,非常难受。
手下的动作快了很多,仓皇地结束,收拾好医药箱,撂下一句,“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唐彦僵硬着身子,用医药箱掩饰着那处,飞快地逃了出去。
按揉着小丘的手猛然撤退,眼前的人也不见了踪影——路鸥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虞,使气般地甩开了枕头…
每次都跑这么快——心虚吗?
狗唐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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