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金嗤笑了一声,朝着冯德尔翻了个白眼,用尖细的嗓音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请您指教!”冯德尔微微颔首低头,像是在表现自己的卑微谦逊。
湛金一晃脑袋:“行啊,那咱就指点你几句。你们和兰人,上次递交国书是什么时候?在六甲和爪洼占地建城,告知君主上国了吗?”说着,向虚空侧面一拱手。
“凡事无规矩不成方圆,使者也是兼着海军官职的将军,难道这个道理都不懂?”
冯德尔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可湛金不给他更多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走:“得了,你慢慢想吧!咱还得回去伺候王爷呢!王爷可是一刻都离不得咱啊!”
这让冯德尔想再继续询问都不行了。
等湛金回到雅间,就看见徒述斐站在窗户侧面,目送冯德尔离开。
“爷,您今天这一出儿,到底是打算干什么啊?就继续用炮轰着他们,把他们都轰死或者哄走不久完了!”涯角不太明白的问道。
徒述斐一听这话,直接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涯角眨巴了一下眼睛,等着徒述斐的下文。
“一枚炮弹多少钱,你知道吗?一尊火炮多少钱,你知道吗?日夜不停的轰击,一天轰出去多少炮弹,你知道吗?火炮的炮筒轰过多少枚炮弹之后,必须换新的,你知道吗?”徒述斐掰着手指头跟涯角算账。
“那轰出去的不是炮弹,而是实实在在的银子啊!”徒述斐最后感叹道。
等湛金进来了,徒述斐又说:“可是有些炮弹,又是必须得打出去的。不过说到底,战争,都是政治的延续。若是演这么一出儿戏,能达成政治目的,少耗费些炮弹和咱们大庆官兵的性命健康,那我就是天天站台上唱戏也没问题。
说到底,就是有的人贱皮子。好商好量的,就蹬鼻子上脸。非得打一顿,让这些人知道疼了,才听得懂人话了。”
这说的就是和兰人。
当初他们递交国书,要进行海贸的时候,大庆朝廷难道没同意吗?
是他们得寸进尺,不光不想交关税,还想把东番给占了,这才被按在地上摩擦,撵到了南海的岛上去了。
结果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几十年啊,就又开始勾搭着霍家,还想掐住六甲海峡了!有了这个想法,并且跃跃欲试要付诸行动了,大庆能容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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