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徒述斐早早就醒了, 只是一直闭着眼睛装睡——他昨晚虽然醉了, 自制力变差,什么话都往外说, 但偏偏没断片,还记得一清二楚。
因着这个缘故,徒述斐还记得自己前一天晚上,那期期艾艾的矫情样子,真丢死人了,他现在可没脸见人!
石光珠也猜出几分徒述斐的心思来,也不出声催促,而是和徒述斐继续躺着,还侧过身来,把玩着一缕徒述斐的头发打发时间。
躺了一会儿,徒述斐终于做好心理建设了,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转过头对着身旁的石光珠干笑了两声:“早啊!”
“不装睡了?”
“咳……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咱们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徒述斐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
石光珠嗤笑了一声,斜睨了徒述斐一眼,弄得徒述斐心虚得不行。只是徒述斐还是强撑着心虚起了身,要跨过石光珠下床。
石光珠见徒述斐不接自己的话,一个翻身也跟着起来,趁着徒述斐坐在床沿上穿鞋的工夫,慢悠悠的开了口:“我以前便说过,我本是个乱家逆子,伦理不清,身份不明,更有杀亲的孽债。如此种种,我如何敢繁衍子嗣,流传我这罪过血脉下去?王爷你是在多虑了。”
徒述斐脑子一乱,立刻转过脸来:“是谁嚼舌头了?哪个人说你什么了?当初还有知情的人?”
他抓住石光珠的手,生怕石光珠又陷入自毁的情绪里,“我这就回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多嘴,让他们再说不得一个字!”
定然是半死不活的石老二那里流传出去的!徒述斐恶狠狠的想道。
石光珠被徒述斐的态度弄得一愣,随后就明白了徒述斐的想法。他抿唇笑了一下,拽住要起身离开的徒述斐,把人拉回到床沿上坐下:“没有!没谁说这些,也没人知道。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徒述斐听石光珠的语气正常,心中稍定,可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捧着石光珠的脸,仔细打量石光珠脸上的表情:“那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了?”
“你说呢?”石光珠白了徒述斐一眼,“昨晚上是谁那么委屈来着?”
“啊!”徒述斐想起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我这不是……怕你……”
“我也怕你会起了心思,想反悔。”石光珠和徒述斐四目相对,“你本事天潢贵胄……”
“屁的天潢贵胄!”徒述斐直接打断了石光珠的话,“我和你一样,都是凡人,饿了想吃饭、渴了想喝水的凡人。咱们俩是一样的。”
其实徒述斐想说的是,他们两个应该是平等的。但是因为石光珠自小就在“身份有别”的环境中成长,他只能换成这种说法。
石光珠看着徒述斐好像闪着光的眼睛,慢慢凑了过去,轻轻在徒述斐唇上啄了一下,而后推开了徒述斐,蹬上鞋子就出去晨练了,留下徒述斐一脑门子雾水。
不过等石光珠晨练回来,消了汗坐下等着早膳的时候,徒述斐多少回过味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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