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不理张召重,他浑身的妖灵焰似要跳跃起来,他一字一句地问道,合朔仪笑道:“既然没谁再上擂台,玉龙杯就归你了。”
他收敛浑身的霸气,玩弄着合朔仪抛来的玉龙杯,冲阮歆茹笑道:“阮掌门,在座的各派掌门,我要揭穿两个人的真面目,还请诸位掌门做见证人。”
“汤沛。”
一道惊雷般的声音响起,汤沛吓得面无血色。
“我给诸位掌门讲一个故事,十八年前,广南东路广州有一个美貌的乡间姑娘,她叫袁银姑,广州东莞盐场的恶霸凤天南强逼着玷污银姑,银姑的父母找凤天南理论,惨遭凤天南的杀害。”
“理学盛行,银姑未婚先孕,他的叔叔伯伯要将她给浸猪笼,试问诸位掌门,你们作何感想。”
阮歆茹暴怒地喝道:“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等岂能坐视不管,倘若奴家在现场,定要将他们都杀了。”
“银姑连夜逃走,她逃到佛山镇,忍着辛苦生下个小女孩。母女两人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们只得靠乞讨为生,后来有个鱼贩喜欢银姑,愿意娶她为妻,凤天南却赶尽杀绝,将那鱼贩一家都杀了。”
“妈的,凤天南抢老子的场子,还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等老子回海南盐栅等要宰了他。”
“兄台如何称呼?”
“海南盐栅吕奉,江湖人称小吕布。”那人身高八尺,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确有几分吕布的模样。
“银姑走投无路,她听说甘霖惠七路的汤沛善人乐善好施,哪知道那汤沛表面光鲜,内心却极是龌龊,他瞧着银姑美貌,竟然逼{奸银姑,害得银姑悬梁自尽,好在那小姑娘受峨眉派的高人搭救,才免遭汤沛的毒手。”
“什么?”
“竟然有此等事情。”
“可恶,他竟是丧心病狂的恶徒。”
“杀了汤沛。”
汤沛凛笑道:“不错,那银姑是老子逼{奸的,我汤沛为人急公好义,常救人于危难之中,你们都受过我的恩惠,此时卸磨杀驴,竟想就这么将我杀了算清。”
吕奉骂道:“滚你丫蛋的,你这等禽兽,我等羞与你为伍,将他捉住杀了。”
“小丫头,你无须鬼鬼祟祟的,昨晚那个就是你,老子早猜到你是银姑的女儿。”
袁紫衣娇喝道:“汤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谁都不要动手,我要亲自杀了他。”
富康安见事情败露,害怕他道出自己的丑事,冷喝道:“袁姑娘,此贼心狠手辣,我来帮助你收拾他。”
“富王爷,你竟然……”
“啊!”
汤沛惨叫一声,身体直挺挺的倒下,再没有半点气息,杀他的是隐藏在暗处的玉真子。
“你……”
白衣拦住暴怒的袁紫衣,冷笑道:“道长杀人灭口是想掩盖什么。”
“哈哈,难道你想和老道讨教一番。”
合朔仪柳眉倒竖,喝道:“玉真子,你给我乖乖的滚回来。”
“公主有令,老道哪敢不从。”他一个鹞子翻身翻到合朔仪的身旁。
白衣阴森的目光扫过众掌门,最后停到富康安的身上,笑道:“富王爷昨晚排练的一出好戏。”
“我要指证的第二人,就是富康安。”
众群豪窃窃私语,白衣猛地喝道:“请诸位掌门稍安勿躁,不知诸位掌门是否听过百胜神拳马行空。”
“‘百胜神拳’马行空,飞马镖局的总镖头,育有个女儿马春花,还有个徒弟徐铮,他曾经和八卦门的商剑鸣有过一战,商剑鸣此贼心狠手辣,是江湖的败类,八卦门的耻辱,我厉风顶天立地,痛恨不能杀他以血门耻。”
厉风继续说道:“商剑鸣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他听说苗人凤的外号叫‘打遍天下无敌手’,便找苗大侠比武,那天苗大侠不在,他和苗家兄弟数言不和,竟将苗家两兄弟、一个妹子全都杀死,连苗大侠不会武功的弟妇都惨遭杀害,此等丧尽天良的行径,真是猪狗不如。”
“妈的,那商剑鸣的家人呢!老子要杀他全家,为民除害。”吕奉青筋暴起,像一头狂暴的狮子,怒喝道。
阮歆茹娇喝道:“商剑鸣这头畜生听闻‘百胜神拳’的威名,在甘凉道挑战马行空,他虽然胜利,但身受内伤,后来被辽东大侠胡一刀所杀,将他的人头赠送给苗人凤,这个畜生的遗孀商老太也是个贱人。”
“她认为若非商剑鸣的内伤,商剑鸣便能战胜胡一刀,她无知愚蠢到此等境界,真是滑稽可笑,她要向马行空复仇,后来商家堡一役,她和马行空被烈火烧死,同归于尽。”
“原来此中竟有这么多的内幕,晚辈要说的正是商家堡一役,京师的王爷富康安路经商家堡,他无意间瞧见马行空的女儿马春花,竟然贪图她的美色,他预谋策划,勾搭引诱马春花……”
“后来他派商剑鸣的独子商宝震杀害徐峥,抢夺二个婴儿,还要暗中害死马春花,马姑娘虽然有些愚昧,但此事的罪魁祸首还是富康安,他昨晚贪图袁姑娘的美色,竟然……”
白衣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高喝道:“富康安身为满清的王爷,中饱私囊,鱼肉百姓,为一己之私杀害他人,此事该如何定夺,还请合朔仪公主还马姑娘一个公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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