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鲁克凄厉地惨叫一声,一只手臂瞬间被粉碎,身受重伤。
火光的照耀下,一个身穿白袍的魔鬼扔下双脚踏着的竹竿,将白袍掀起,嘿嘿低笑着,阴沉地盯着车尔库。
阿曼娇声喝道:“就是他掳走我的。”
“我说雪地上怎么只有两个细细的小洞,原来是瓦尔拉齐你用竹竿在装神弄鬼,用暗器在害人,瓦尔齐拉,当年的旧账我们今天就来算清。”
车尔库说完这番话,手中毫不含糊,弯刀一抖朝华辉砍去,华辉倏地跳开,单手一挑,拾起腰间缠绕的银色小锤,使一招星月争辉,左锤打向车尔库胸腹之交的商曲穴,右锤先纵后收,弯过来打他背心的灵台穴。
这一招星月争辉是荡穴锤中最具威力的一招,让人防不胜防,车尔库弯刀击偏银色左锤,来不及顾上右锤,右锤朝车尔库的背后灵台穴打去,眼见凶多吉少,苏普急忙前去相助。
“苏普,苏普。”
秀儿心惊肉跳,哪顾得及多想,一招叶底飞燕倾身上前,粉拳一晃,同样使一招星月争辉逼退华辉。
秀儿女扮男装,华辉疑惑这年轻男子为何会新月争辉,并没有出手反击,他极速的后退道:“你要帮这群该死的哈萨克人,好!很好!”
“瓦尔拉齐。”
车尔库猛地大喝一声,再次挥刀劈来,华辉眼睛冷光乍现,单手挥舞银色小锤送出,右手藏在背后。
车尔库挥舞弯刀呼呼作响,劈开银锤,袭近华辉,华辉冷笑声,一指疾出,车尔库倒飞出去,狂吐鲜血。
“荡穴锤、断筋指,是他,是他,是师傅。”
计老人浑身颤抖,恐惧地疾呼道,当他在茅屋中瞧过秀儿使的荡穴锤,他就知道华辉没死,他躲在大漠中,他很害怕、他知道华辉的手段,他准备逃回中原的,可终究放不下秀儿,才神差鬼使地跟了上来。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武功路数。”
华辉被计老人的话兀地一惊,心神失守,秀儿趁此机会,一招花开无声,双拳飘渺不定,无声无息,打向华辉的跳泉穴和曲泽穴,她以为师傅能够躲开,却被发狠的苏鲁克一刀劈来。
华辉躲过弯刀,被秀儿结实打中,噗地吐出口鲜血,一脚踢飞秀儿,计老人担心秀儿的安全,顾不得危险和惊恐,猛地掠起,使的正是叶底飞燕的身法和荡穴锤中的招式,计老人和华辉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两人招式一模一样,华辉使一招声东击西,计老人知道左首银锤乃为虚招,施展大擒拿手避过银锤抓向华辉的手臂,华辉右手中指,无名指凸出,指尖聚集十足真劲,砰地一指点出,正中计老人的胸膛。
计老人闷哼一声,竟然硬生生接住华辉的断筋指,施展大擒拿手长驱直进,扯掉华辉的衣衫、面具,华辉银锤一落,脚尖撩着银锤,双手一抓,撕掉计老人的人皮面具,脚尖一抛,再次撩起银锤来。
地宫中的火把发出橘红的微光,秀儿看着计老人那双熟悉的眼睛,竟然生在一张年轻陌生的俊俏脸上,这刹那间,她感觉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
一个垂暮之年的计老人变成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大汉,众人皆是愕然失神,计老人经脉寸断,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吐出数口污秽的血液,就快要死去了。
华辉阴森地笑道:“哈哈哈,马家骏,你隐藏得真够深的,可惜最终还是栽到为师的手中,这真是报应。”
“计……爷爷,师……傅”
秀儿摘掉毡帽,露出乌黑的头发,瞧向摘掉鬼面的华辉和摘掉人皮面具的马家骏,她思绪凌乱,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一时间竟不知道何去何从。
“计爷爷……他是计爷爷。”
沈漠瞧着那年轻的壮汉,感觉头晕目眩。
“哈哈。”
一道尖锐的笑声响起,一条人影倏地飞来,双掌齐出朝华辉拍去,三道睥睨的刀意瞬间掠出,朝那道人影劈出。
白衣施展北冥神功,高喝道:“岐螯前辈,何必躲躲藏藏的。”
“嘿嘿,臭崽子,你倒是很聪明,竟然猜到是老夫。”
沈漠的圆月弯刀、仙柠的香琇刀,白衣的妖刀都是世间最恐怖的刀,岐螯哪敢硬接三道恐怖的刀意,沈漠和仙柠都是半步炼神境的强者,纵然是炼神境强者都不能轻易拿下他们。
岐螯和他们的胜负怕是五五数。
华辉暗中运转内劲,右手收起大拇指,小拇指,三指竖起、真气聚集,藏身背后,这招叫“断筋裂骨”,是断筋指中最残忍一招,以燃烧自我精血为代价,能一招震碎敌方的筋脉和骨头,瞬间震死敌人。
“你不是一直想要气海功,世间只有我华辉知道那座佛像藏在哪里?你替我杀掉他们,我就将佛像交给你。”
岐螯凛笑道:“嘿嘿,好,好,你最终想通了,既然如此,我就替你杀掉他们。”(未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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