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炤扔出十两银子,来到酒肆间后的包房中,唤来数个姑娘,那些暗娼谈吐粗鄙至极,满是污秽字眼,鲜于通莫名的感觉很快乐,玩弄着姑娘雪白的明月。
“徐天兄,听闻藏香楼新来不少的姑娘,我们瞧瞧如何!”
魏炤啃着暗娼充满蒜味的嘴,调笑道:“哟!妹妹中午吃的是蒜头吧!哥哥最好那口的。”
暗娼搂着他,笑嘻嘻地说道:“哥哥原来喜欢我的臭嘴呢!”
鲜于通推开暗娼笑道:“魏炤兄既然说了,那我们就到藏香楼看看热闹。”
藏香楼有七层,造型清秀玲珑,是临安最豪华的高端青楼,鲜于通、徐天、魏炤虽然身份不俗,但也不敢在此造谣生事,藏香楼两扇朱红的雕花大门下,挂着一排排红彤彤的八角灯笼,门外诸多唱着小曲的女童和卖花的姑娘。
藏香楼前宝马香车,楼内奢侈靡乱,一道白影掠过夜空,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来到藏香楼,老鸨笑道:“顾公子,感情不好,兰陵美酒都没有了。”
眼前男子是顾一凡,是全真教弟子,每月他都来藏香楼购买兰陵美酒,唯有藏香楼酒师能够酿造出兰陵美酒。
兰陵美酒用纯净甘冽的古老深井水制糊,瓷缸密封后重酿半年启缸,酒色呈现琥珀光泽,晶莹明澈,酒香浓郁袭人,酒质纯正甘冽,口味醇厚绵软,堪称酒中的极品。
老鸨话音刚落,楼上传来一道声音,言骄语涩,莺转花间,听着骨头都酥麻的。
“顾公子,兰陵美酒清涟有一瓶,愿和顾公子共饮。”
老鸨嘻笑道:“哎哟,清涟姑娘都发话啦,顾公子快请吧!”
壁间的绘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布衣男子全然不视,径直走到一扇雕花门前,房中烛辉交映,香飘兰麝,有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屏风绘鸳鸯交颈,琴声悠扬悦耳,似泉水叮咚。
凤尾琴前坐着二八佳人,冰肌玉骨,嘴角有颗小痣,她嫣然笑道:“清涟听闻全真教的顾公子除倭寇,荡山贼的事迹,很是仰慕顾公子,特邀顾公子小酌一杯。”
顾一凡微微笑道:“藏香楼是极乐宫的产业,清涟姑娘是极乐宫诛天堂的使者,顾某的区区小名何足道哉。”
“啊!你怎么知道……”
临安三豪急不可待来到藏香楼,看着老鸨招呼着一位朝中老臣,等那老臣离开,魏炤握着老鸨的手,笑眯眯说道:“哎哟,于妈妈,我可想死你啦!”
老鸨拍掉魏炤不老实的手,笑骂道:“我的豆腐你都敢吃,你胆子越来越大呀!你们稍稍等候,新来的姑娘都美得很呢!”
藏香楼的妙龄姑娘挑出一盏玲珑剔透的灯笼,悬挂到七楼的牌匾上,出价最高者能够得到灯笼,灯笼的蜡烛是用海域的香迷草制成,据说香迷草生长在鲛人的国度,能够快速的恢复精力。
“请姑娘前,我要说些规矩,七位姑娘从左到右,各位爷看好姑娘,将沽价写到木牌中,价格最高者能够和姑娘共寝。”
老鸨话音刚落,青裳女童发给客人九寸的木牌,魏炤笑道:“哪位爷敢把七位姑娘都写上去。”
诸人都哈哈大笑,没有回他的话。
老鸨拍着手掌,水蛇腰扭动,妩媚笑道:“请姑娘们!”
食客皆屏住呼吸,唰地目光齐聚台面,七位身着绫罗绸缎的姑娘走将来,最大的二十一二,小的十七八岁,如花之牡丹,花之芍药,花之棣棠,花之木香,种种皆有,仍你嚎头再高,也抵抗不住诱惑的。
鲜于通到那牌子划着一千二百两银子,旁边的富商金发碧眼,手掌玩弄着金球,拿着数张万两的银票晃了晃,讥笑道:“你就是鲜匹夫的儿子,没钱也敢来藏香楼。”
临安三豪冷冷瞪着富商,鲜于通恭敬地说道:“这位爷,大家到藏香楼消遣,都是来寻乐子的,如果于通得罪这位爷,给你赔个不是。”
富商凛笑道:“若是爷肆意挑事呢!你让鲜匹夫给爷磕个头,我就饶你一命。”
“你别欺人太甚,这里是藏香楼。”
鲜于通看着老鸨于娘,于娘柳眉微蹙,没有说任何的话,若平时有人肆意滋事,早被藏香楼扔到官塘河喂鱼,魏炤、徐天瞧于娘不插手,虽不知眼前富商的厉害,却有了盘算,暗自远离鲜于通。
富商身后站着两个身高九尺的壮汉,冷冷注视着鲜于通,这两个壮汉满手老茧,手持铁锤,甚是狰狞恐怖。
“爷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带爷找到你白日带回临安城的那位姑娘。”
鲜于通听说他要找潘卉,哪不知眼前富商就是屠杀潘家的那伙人,藏香楼都不敢动他们,他如果不答应富商,肯定要惹来灭门的惨祸。
顾一凡下楼时看到富商,眉头微蹙,他竟然是极乐宫的宫千秋,他追查屠灭潘家的凶手,早怀疑此事和极乐宫脱不掉干系,此时铁板钉钉,证据确凿,天理昭昭,他定要为潘家讨回一个公道。(未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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