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呲之以鼻喝道:“你缠纠我表妹不放,究竟是何意思?”
“我……我……”
段誉看着王语嫣,脸色大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诸位争论不休,小僧先走一步。”
一道声如洪钟般的声音响起,白衣顺着声音瞧去,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僧人横渡着深谷中的铁链。
他穿着布衣芒鞋,眼睛若璀璨的宝石般,流烁着光芒。
“鸠摩智。”
“哈哈,段公子!待我帮慕容公子解开珍珑棋局,就将你捉拿到慕容老先生的坟前活祭。”
慕容复眼睛带着笑意,谦逊的拘礼道:“阿碧曾给晚辈提起过鸠摩智大师,大师能够相助晚辈,实属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当年多亏令尊,方有小僧今日,小僧虽棋艺不精,亦是吐蕃的国手,小僧自尽竭尽全力替公子一搏。”
斑驳的阳光落到陆无双的脸蛋上,她眺望着抵达对岸的鸠摩智,他手掌燃烧起焰火,铁链瞬间崩断。
“哎呀!师……师傅,铁链断啦!我们怎么办?”
鸠摩智隔着深谷喊道:“慕容公子,挑战珍珑棋局时我自会用慕容公子的名义,请慕容公子放宽心。”
他说完就沿着古道拾级而上,渐渐消逝到人们的视野中。
“啊!”
丁春秋踏着两具幽绿的尸体,施展轻功朝对岸掠去,段誉则抱着钟灵、木婉清,施展凌波微步踏虚过岸。
钟灵、木婉清每隔数断距离就帮段誉扔出枚石头。
白衣看着段誉消逝,笑道:“慕容公子,请!”
慕容复来到深谷边,他内功差丁春秋、段誉都很多,铁链既断?哪能够轻易渡过眼前宽阔的深谷。
“表妹,我暂过去,搭起铁链再来接你。”
慕容复话音刚落,唰地抽出佩剑,剑若一道流光,激荡起凌乱的风,慕容复借着那股风安然抵达彼岸。
“哈哈,倒有劳慕容公子。”
白衣看铁链重新搭好,吩咐部属踏着铁链过到对岸。
摘星子道:“师傅若看到他们能过岸,定然要惩罚我们的,我们也顺着铁链过去。”
包不同看白衣踏着铁链,讥笑道:“你既本领滔天,何以要乘我们的好。”
“既然有铁链能过,我何需再消耗内功。”
白衣没理会他们,带着越蓉、无双朝聋哑谷走去。沿途穿越几个岩洞,穿过片青翠的绿竹林,眼前赫然出现郁郁葱葱的山谷。
一条曲折的溪水流过,花瓣随水漂流,一颗虬枝斡旋挺秀青郁的古松下,有着数块花岗岩,一张星罗棋布的黑白棋盘旁坐着鸠摩智和一位干瘪瘦小的白发老者,函谷八友站到那老者的一旁。
“苏星河,当年你也精通琴棋书画、医道占卜!只可惜你本末倒置,没学好师傅传授的武功,难道你以为八个庸徒就能够保护你。”苏星河淡然落子,丝毫没理睬丁春秋的话。
白衣表情愕然,心想难道这聪辩先生就是大师哥的弟子,那函谷八友果真是逍遥派的四代弟子。
这苏星河到擂鼓山设珍珑棋局,究竟意欲何为?
丁春秋摇动逍遥扇笑道:“哈哈,师弟就看看你的把戏,等一切都结束,就是你归西时。”
“呸,你既叛出逍遥派,怎敢自称我师傅的师弟。”
“星宿老仙纵横天下,法力无边?逍遥派算什么!”摘星子喝道,袖袍挥舞,几朵幽绿的火苗轻飘飘飘向康广陵。
“大哥。”
函谷八友皆惊呼,一股冷透骨髓的寒气扑来,火焰瞬间熄灭。
“珍珑棋局未解,何须急在一时。”
一道诡异至极的身影响起,来的是四大恶人。
“段延庆。”
段延庆棋艺高深,此趟道擂鼓山,难道是为兴趣来的?
“好徒弟,还不给师傅请安、磕头!”
段誉看到南海鳄神喊道。
“师傅,两位师娘好。”
南海鳄神脸色铁青,嘭地跪倒在地朝段誉、钟灵磕头,陈妙登、秦婺婺等、洞岛主皆是笑起来。
“娘的,谁再敢笑,我就剪掉他的脑袋。”南海鳄神亮出鳄鱼剪,暴怒地吼道。
青铜鼎猛地朝南海鳄神砸去,鼎内一道阴笑道:“嘿嘿,我们笑关你屁事,你再敢出言不逊,******你个马蜂窝。”
“哎哟。”
鼎内射出数百枚的辟地神针,段誉和慕容复的四大家臣、钟灵、木婉清等皆被毒针射中。
王语嫣道:“表哥,是川西碧磷洞的辟地神针。”
“哪来的恶贼,快将解药给交出来。”
慕容复施展轻功猛地一掌劈出,一股似龙卷漩涡般的掌劲袭来,硬生生将慕容复逼退。
白衣拦到桑土公的面前,拱手笑道:“诸位身中毒针,不得解药一个时辰就毒发身亡,桑洞主,你将解药给他们。”
“尊主,他们这群狗贼处处针对我们,我们岂能够……”桑土公看到白衣的眼神,咽着唾沫,将一瓶药扔给白衣。
白衣替诸人解完毒。(未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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