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浓眉大眼的,竟然也会胡说八道。鸣花腹诽:要是鬼杀队人均炼狱杏寿郎,上弦怎么都不可能数百年没有变化。
“炼狱先生的‘纹’是什么样的?”为了驱散心中的酸,鸣花决定和他聊聊天。
炼狱杏寿郎:“‘纹’?刀纹吗?”
“不,是显现在身上的花纹。”鸣花伸出手指,在炼狱肩颈处划了一下,“大概会出现在这种位置,好像是流传在鬼杀队中的一种时尚?”
黑死牟化鬼前也是队士,哪怕成为上弦之一多年,依然保留着不少鬼杀队的习惯。
“哈哈哈哈好痒!”少女划得很轻,炼狱没忍住笑着躲了躲,“鸣花说什么?”
“啊……没什么。”鸣花想了想,没有继续话题,“快到了吗?”
时尚总是变化的,说不定现在不流行这个了呢?
她其实觉得那个有点丑。
“稍等!我问问!”鸣花还没吐槽‘荒山野岭的你想问谁?’,负重疾驰的青年就仰起头,“呼噜噜桑!还有多久到主宅!”
鎹鸦·呼噜噜:“嘎!还有一刻钟!嘎——!”
羽二重鸣花:“???”贵司作风是不是狂野了点?
为什么一只乌鸦会叫‘呼噜噜’?等等……为什么乌鸦会说话啊喂!
没见识的留守儿童·鸣花开始了世界观的重建,等少女接受‘大人,时代变了’的现实后,两人刚好到达主宅外围,恰巧遇见了几个正在巡逻的队士。
——然后,场面混乱了起来。
这里提一下,羽二重鸣花应该是跟随无惨时间最长的鬼。
因为弱小,鸣花的存在感极低。等无惨鬼化一批、搞死一批、又鬼化一批,本家忍无可忍组织剑士追杀时,屑老板才发现,自己身边有工龄的就剩一个弱小无助的鸣花了。
出于还未完全泯灭的、珍惜老物件的人类心理,无惨将她安置在大后方,继续自己‘在座都是垃圾’的横行事业——直到被黑死牟的胞弟·继国缘一给吓成宅男。
除了偶尔外出采购肉类,自觉老弱的鸣花一直努力避免和人接触,特别是切她如切菜的鬼杀队。
在鸣花眼中,杀鬼剑士要么是凶神恶煞、心志坚定,要么是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总而言之,是英武、忠诚、勇毅的平安京武士形象。
至少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抱着别人的腿嚎啕大哭。
“呜哇哇哇——炼狱大人——炼狱大人呜呜呜呜!”一个剑士抱着炼狱的腰哭喊。
“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您了……这是真的吗?还是我在做梦嘤嘤嘤……”一个剑士抱着右腿抽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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