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杀死他们，也要让他们死在一块。

不过，秦猛还想试探一下瓦妮莎和荷西这一对雌雄杀手的人品，因为这直接关系到他最终的决定，关系到瓦妮莎和荷西的生命是否会就此结束。

秦猛问瓦妮莎和荷西道：“瓦妮莎小姐，荷西先生，你们听好了，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们，今天你们当中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我让你们自己来决定另一半的生死，你们将如何选择？”

秦猛觉得，这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单项选择题，并非老妈和老婆同时掉水里先救谁的问题，如果换成他是答题者，会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那也是他希望得到的答案。

结果并没有让他失望，不等瓦妮莎说话，荷西便抢着道：“我可以替瓦妮莎死。”

瓦妮莎哭着道：“荷西，你不能这样，你是个男人，我死了他或许还能放过你。可我是个女人，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死才是最好的选择。”

瓦妮莎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如果秦猛真的残忍到让两个杀手自相残杀的程度，那他肯定也不会放过剩下的一个人，尤其是瓦妮莎这样一个美丽迷人的漂亮女人。

荷西含着眼泪笑道：“瓦妮莎，既然横竖都是死，那我就陪你一起死。”

秦猛叹了口气道：“既然这么难选择，那你们就不用选择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如果你们能答应帮我做一件事，你们就一个都不用死了。”

听到还有一线生机，荷西激动得眼睛都开始放光了，看着秦猛问道：“什……什么事？秦先生，你说吧，只要你不杀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秦猛道：“如果我给你们钱，让你们去把你们的雇主杀了，你们愿意吗？”

“可我们也不知道雇主是谁啊？”

“我知道。”

荷西想了想道：“秦先生，如果你能放过我们，我可以答应你。”

瓦妮莎道：“不！荷西，你不能答应他，杀手不能杀害雇主，这是做我们这一行最起码的职业道德。”

秦猛对瓦妮莎道：“瓦妮莎，你应该明白，像今天这样的失败，杀手一生注定只能有一次，这样的失败既意味着你们杀手生涯的终结，也意味着你们生命的终结。你认为你们这辈子还有机会做杀手吗？”

秦猛说的很正确，间谍被敌国俘获或许还有接受审判和活命的机会，杀手一旦被敌方俘获，只能是死路一条，甚至连审判都不需要就可以秘密处决。

荷西道：“秦先生，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可以不做杀手，做普通人。”

秦猛摇了摇头：“荷西，看来你并不是一块做杀手的材料。”

秦猛在瓦妮莎身后道：“瓦妮莎，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

瓦妮莎再次咬了咬红唇：“秦，你说的我都明白，我知道我们既然选择了杀手这个职业，这辈子就再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地去做一个普通人了。我能给你的答案就是，你可以杀死我和荷西，也可以把我们交给华夏警方处置，但我绝不会答应你去杀害我们的雇主。”

秦猛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相信在面对生死抉择时，瓦妮莎不会骗他。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