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不安的问道:“那个孩子有多大?”
“也就接近一个月,算起来差不多怀孕二十天左右就来做的检查。当时还是我给她做的检查,情形也跟现在差不多,那次是完全的宫外孕。”
我失魂落魄的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望着冰冷的地板砖,才明白原来罗琪并没有骗我。她的确怀孕了,但她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打了,因为是宫外孕,这是没办法的,所以她那个时候对我发了那么多的信息,打了那么多次的电话,我都当做麻烦逃避了,现在想想她当时该多绝望呢?
她一个人忍着痛打掉了我们的孩子,然后又不敢告诉我,只能用怀孕的事情骗我回去,可她根本就没骗我!!
我居然那么该死的在她面前说那么多:“我想要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就能叫我爸爸”这种话。
罗琪那时该是什么心情呢?她只是沉默,又简单的带过,只告诉我她撒了谎,而我居然还毫不知情的用自己的“大度”原谅了她。
我本以为自己送得那些仨瓜俩枣还有自己给予她的那些陪伴,就对得起她那份认真的感情,但是我真的大错特错了!
她甚至还决定好了陪我私奔,而我却总是认为她应该回到她母亲的身边,过我认为她值得的更好的生活。或许,我们分开也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这样畜生的我,不会再祸害那么爱我的她了。
医生见我沉默不语,又说道:“这个孩子多半也难保......”
他重重叹气,眼神凌厉的正色劝道:“我希望你早点醒悟过来,对自己女朋友好一些,不,一些还不够......作为男人你要明白,流产对女人的身体是永久性损伤。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让你的爱人为你受这种不该受的苦。明白吗?”
我麻木的点了点头,医生便不再言语,也不再看我。我知道我该离开了,于是起身回到了欣月这边。她也还因为我在受着苦。
欣月吃了止痛药,感觉身体好了些才让我牵着她离开医院。
临近夜晚的医院随着雨水的停歇而开始变得越来越越安静,走廊里回荡着护士下班谈笑的声音。
我们走到医院门口,迎面袭来刺骨的寒风,我下意识给欣月披上自己的外套。
“今天晚上,你准备去哪?”欣月抓着外套,想要还给我,却被不肯罢休的冷风劝回了手。
“我想回去陪着母亲,她就快要做手术了,这几天我一定要照顾好她。”
欣月伸手触碰我的手指,然后顺着我的指尖直到手掌,直到完全将我的手心霸占,她才善罢甘休。而十指相扣,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我们就这样牵着对方的手,准备离开这座总是给我戏剧性一幕的城市。
黑夜笼罩不了的道路上,忽然冲出一辆自带威严的红旗l5,它急匆匆地停在我们的旁边。
一位中年司机慌忙地把车门打开,来到车辆后座准备开门,车门却被里面的人更慌忙地打开。
我第一次看到余方恒这么慌张,他抱着全身湿透的余晴,丧失仪态地奔向医院内,而他身后的司机也紧跟脚步。
余晴躺在余方恒怀里,虚弱地抓着他的手臂,发出阵阵咳嗽。
“大概只是发烧了......”
欣月扯了扯我的衣角,又眼神示意我离开。
“我对不起她。”我潜意识里的话,就像我的忏悔录一般,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如果这样也算对不起的话,那你对不起的人,可太多了。”
“不是这样的。”
“那又是怎么样的?”欣月用力将我往她那边扯了过去:“我都没觉得你对不起我过。可为什么她淋了一场雨,你就这样愧疚?”
我转过身看着欣月,她的眼神冷得可以刺死我的犹豫不决,所以我选择了妥协。
“走吧,你还能开车吗?”
欣月轻咬着嘴唇,然后别过脸看向那辆红旗l5,许久后,才终于说道:“她父亲也是纪总扶持起来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对立关系吧!”
我并没有感到太多惊讶,只是紧咬着牙关,看着那辆代表着身份和地位的车辆,无奈的笑了笑:“我最佩服的人还是你,可以两头兼顾。”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才需要你帮助我。”
“可我要怎么帮你?”
“帮我暂时坐镇公司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充满求知欲的问道:“那个公司主要业务是什么?单是做中介吗?”
欣月思考了片刻,才说道:“那当然不是,我们有产业链的。”
“产业链!也就是说你们不仅在做人才资源的代招,还帮忙整合了产业链?”
“对,而且我们自己也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公司在做产品,只不过规模都不大。当然也并不需要做大做强,反正这只不过是个外壳。”
我们边说边走的到达了车边,她开口又说道:“至于我们暗地里,就是在做民间的情报组织。你应该也知道,这几年外国的毒品管控越来越松懈,而我们国家对于毒品的管控是世界上最重视的,所以我们必须尽量从根源上永远断绝毒品问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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