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手上凝出一缕吞吐着的火苗,准备给这个奇怪男子来一次无缝焊接,我是最讨厌这种装逼卖骚的帅哥了。
有时候对付如同这样的高手,枪,绝对不是最有效的,最次也得要个火箭筒,一炮炸过去,我让你丫挡。
“御守叩见嘲风大人。”这名男子在我即将出招弄他的时候突然向我行了一个大礼,并且用纯正溜滑的中文向我请安。
我被他说的一呆,悄悄捏了糖醋鱼的屁股一下小声的说:“听这名儿就是王老二那一帮子的。”
可狙击糖不明真相,愣愣看着这个看上去很拉风的男子,喃喃的道:“平……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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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想知道天守和御守有啥区别?”坐在一间香堂里,糖醋鱼和狙击糖正在呼哧呼哧吃着小零食,从狙击糖的那个装枪的袋子里拿出来的,吃得咔嘣脆响。
那个带着高帽子的人朝我笑了笑:“你们应该饿了吧?”说着,拍了拍手。从后屋叫出一个姑娘之后用日语嘱咐了一句。
糖醋鱼一拉我衣服说:“这不是那个谁?”
没错,这个姑娘就是上午被狐仙大人打得头破血流,下午跟狐仙大人狼狈为奸而且还见义勇为勇救大金链但是身负重伤有点自不量力但是精神可嘉的那个至今不知道姓名的傻姑娘。
“这是我的养女叶,下午时,那只四尾小狐狸在这里吃的晚饭。”高帽子嘱咐完那个傻姑娘,笑着冲我们说。而那个傻姑娘悄悄朝我们扮了个鬼脸,就走了出去。
糖醋鱼听到这,嘴一撇,用手拍了拍嘴角的渣渣:“切,谁不知道当干爹是为了什么。”
那个高帽子男一愣,好像没反应过来,只是扭头看着我说:“御守是守卫百姓,而天守是守卫苍生。”
我想想他里面的味道:“不太明白,大概意思就是搞环保的是吧?”说完,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你对侵华战争怎么看?”
“我想那是一场错误的战争,有悖天和。”高帽子说话的时候,表情清清淡淡,一副局外人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开始无端讨厌起他来。
我站起身,提着那个装着屎哥的购物袋,冲糖醋鱼他们说:“走了,回去了。”
狙击糖果断的站起身,而糖醋鱼一愣:“就走啊?宵夜还没吃呢。”
这时候这个故作清高的御守欠了欠身子,朝我鞠了一躬:“大人,我的职责只在防止妖物对普通人的伤害,而且我人生的大半时间都跟随者我师父在修行。”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我一大学生何苦跟一小学都没毕业的野路子计较这个,何况我还有好多事儿要问他。
“看你的能力应该比这家伙强吧?他搞破坏你为什么不阻止啊?”我把手里的购物袋砰的一声扔在地板上,指着里面的屎哥问这个御守男。
御守男笑着摇摇头:“他比我厉害许多,不然怎么几百年来都排在阴阳寮追捕的第一位。”
糖醋鱼扣着指甲问道:“阴阳寮是个什么东西?”
御守男站起身,手里的扇子哗的一声展开,往上一撩,随后便是一阵清脆的吆喝声传来,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微缩版的小集市,而且更多的人还源源不断的从他的扇子上走出来。感觉好像是在看清明上河图的3d成像一样,里面每一个小人儿都活灵活现,在离地一米的地方干着各种事情。
而更绝的是远处的山峦之上还有几只山鹰和大群的各色飞鸟萦绕山头,鸟鸣声如同天外仙音一样传入我耳朵。
糖醋鱼盯着集市上的人群,深吸了两口,吞了口唾沫:“我闻到肉包子味儿了。”
狙击糖也猛点头,指着集市上一个包子铺:“好香。”
就在这时,那个高帽御守男猛然把扇子一合,出啪的一声,所有的景色随着这个声音彻底的消失掉了,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说,你这么来一圈儿,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寮。”我略显尴尬的冲这个家伙说着,除了闻见点儿包子味儿,我啥都没明白。
御守男笑了笑,一口白牙晃得我眼睛疼,可恨我没把大锤,有的话一准全给丫砸了去。
“我的师父,贺茂忠行。”
我不认识,看糖醋鱼的神色,她也不认识。
但是狙击糖突然指着御守哥大声叫了出来:“你…你…你是安倍晴明?”
我一愣,扭头问狙击糖:“日本相?不是安培晋三儿么?”
糖醋鱼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现任的好像叫鸟山的吧,不过你这个三儿叫得相当有韵味儿啊。”
我笑着捏着糖醋鱼的脸说:“鸟山是画漫画的,你前几天还看的蜡笔小新就他画的,已经死了。”
御守男的神色有点恍惚,张嘴小声道:“呐……鸟山是画七龙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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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我病了,真病了,骗人掉户口本,最近忽冷忽热的。
更新还是会更,保证不断更。不过更新时间就不确定了,可能是晚上也可能是中午。得要看我什么时候能起床。
如果我万一逝世了,记得给我烧几个美少女的纸扎下去暖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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