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时候,人们席地而坐,不用板凳和椅子。古人类似坐姿主要有两类,跽与踞。根据场合环境不同,坐姿也不一样。古代最普及、最正式的姿势就是跽坐。跪坐又分三种变化,一种是两膝并紧著席,臀部落在脚跟处。这是一种放松姿态,大部分时间古人都会保持这个姿势。朱熹称这个姿势为“坐”。平日在席上跪坐,身体要稍微向后一些,以示谦恭。吃饭时,食几在席前一尺,身体要尽量前坐,避免饭菜撒落在席上。入席就座,要掀起下裳前摆。下跪时,左足向右一小步,先跪左腿,右足向后,再跪右腿。然后放下衣摆。起立时,先起右腿,再起左腿。次序分别是左足先跪后起,右足后跪先起。这种下跪顺序还有一个原因,士人皆佩剑,且佩在左侧。秦汉以前是青铜剑,剑身短,可以随身佩带而不必解下。秦汉时剑身加长,入席后要解下置於左侧。左足先跪、右足先起,身体左侧始终留有空间,便於紧急时刻拔剑自卫。至今,日本剑道还保留著这种习惯与礼仪。
踞不是正式的坐姿,因为那是蹲着,时间也不会长久,不是合乎礼貌的作法。而“箕踞”《汉书·陆贾传》里师古曰:“箕踞,谓伸其两脚而坐。”,也就是屁股坐在席子上、两条腿伸展在身前。《弟子规》里有“勿箕踞”的劝告。
席坐时,还有一种礼仪叫“辟席”,又叫避席、离席。离开席子,站立答话,以示恭敬。《礼记·曲礼》中说,“君子问更端,则起而对。”这裏的起,就是避席。答话完毕,长辈会令此人“复坐”。
另一种姿势是两膝保持不变,臀部离开脚跟,上身挺直。这个姿势又叫跽、长跪。朱熹称之为“跪”。《礼记·曲记》疏中说,“坐通名跪,跪名不通坐也。”这个姿势表示敬重。秦王屏左右,宫中虚无人。秦王跽而请曰:“先生何以幸教寡人?”事情紧急时,身躯自发的上抬直立,也可转成长跪。鸿门宴中,刘邦的骖乘,即车右樊哙冲散卫兵破门而入时,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左手按剑与跽姿,都是防卫的姿态。
第三种是半跪半蹲的姿势,右膝跪地,左足蹲。或拱手,或左手置膝,右手下垂。这是古代的一种军礼,《礼记·曲礼》:“介者不拜,为其拜而蓌拜。”介者,穿甲胄的军人。军人披挂在身,跪下磕头行拜礼是件艰难的事情,因此要采用这种姿势行礼。司马穰苴兵法中说:“国容不入军”。指的是军营中自有规矩,朝堂之上的礼法在军队中不起作用,甚至君王的命令也不起作用。孙膑有言,“君令不入军门”。这种半蹲半跪的姿势也见於秦代兵马俑。屈左膝,跪右膝,左手持弩臂,右手握扳机,这种姿势便於发弩,是兵阵中弩兵的形象。
金代与清代满族全民皆兵,其礼仪中的打千礼也是古军礼的演变。打千礼,弹下箭袖,左膝前屈,右腿微弯,左手放在左膝上,右手下垂,并问安。
此外还有一种军礼是肃拜,俯身拱手,又叫长揖。《史记》记载,汉文帝劳军,在将军周勃驻扎的细柳营中,“将军亚夫持兵揖曰:‘介胄之士不拜,请以军礼见。’”这裏行的军礼就是肃拜礼,俯身长揖。
叩首礼一般只对父母长辈、先祖或臣子面见君王。
中国古代的礼节很繁琐,不过先秦时代民风古朴,似不应有那多讲究。例如,秦国军士就有见君王不跪的传统,这恐怕是希望军人永远不跪吧(绝不投敌)!
龙阳君是安釐王魏圉的“宠妃”论起辈分来是信陵君的“嫂子”,尽管其是男扮女装、年纪也不大,可其心性也是女子的,信陵君也只能待他如“兄嫂”了。
龙阳君礼敬龙阳君一杯清酒,“敢问您今日屈尊寒舍,所来何事?”
龙阳君美目含笑:“想请老相国给赵将廉颇----汝那位密友,写一封书信,告诉廉颇魏国可以助其一臂之力。”
信陵君摆摆手,“吾已归隐,不想再去理会这些事情。廉颇是吾诤友,怎好构陷于他?-----吾看的懂、听得懂,汝等是要给廉颇挖一个坑。增兵繁阳,不就是要制造廉颇勾连外国、图谋不轨的假象,汝不过是想帮助建信君罢了,你们是知音啊。----这个忙,我不能帮,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龙阳君面色绯红,青一块紫一块说:“此为君王的旨意,吾只是传达罢了。”
信陵君:“君子可不器,如青竹而劲直,虽中空而不折也。吾之谓也,贻害赵、韩,则魏危。合纵破,则连横必不可成。汝等好自为之吧,莫待秦军围大梁,则悔之晚矣。”
信陵君继续责备龙阳君说:“汝之仪容,固然可比西子。汝之功力,匹夫辗转而不敌也。可国事非为儿戏,君王侧卧之语,自当谨慎!一人剑厉,难敌千军。一策之失,万劫不复。赵魏韩三晋兄弟,不能共为进退,自相掣肘,得益者惟秦国也!”
信陵君这番话的意思,就是告诉龙阳君-----你不过是一个君王的宠脔而已,还是个相公小白脸,该陪睡就陪睡,要有一些自知之明,不要干预朝政,这是重话。
龙阳君竟然没有生气,他拍拍肩膀,惬意地勾了勾手指,“燕儿,你过来!”
他身后的一名女子乖乖地走上来,俯身跪在龙阳君身前,将手臂搭在他肩头。龙阳君将燕儿轻轻一拉,那女子温顺地倒卧在龙阳君的臂弯里。只见龙阳君伸出酥手,捏住燕儿的香腮,竟开启朱唇俯身吻了她一口儿。侍女燕儿意乱情迷地吟哦着,胸前的一双玉兔儿在龙阳君的手爪下不断变化着形状,两股瑟瑟发抖,鬓发纷乱、眼眸微闭。
龙阳君此番举动,只不过是证明给信陵君看:何为雌雄?你那做君王兄长才是个雌儿,只不过表面上我当“伪娘”罢了。
信陵君眼见活春gong,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为好。
自此,信陵君彻底不再关心政事,终日笙歌买罪,沉溺在美女娇娃的怀抱里,不消两年功夫,竟然因一夜风流过度、倒毙在脂粉丛中。也不枉应了那句话“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未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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