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如说道:“消劫散珍贵非常,价比天高,更不要说消劫散的药方了。就算两个人是生死之交,都未必肯拿出来让另外一个人看一眼。咲月真人又不是傻子,他难道会不知道这张药方的价值吗?他为什么要把这张药方拿出来和你打赌呢?你身上有什么样的宝贝,能够和消劫散药方的价值相当呢?”
管山道人直到现在还在为咲月真人辩护,“我有一件仙器,难道仙器的价值还比不上消劫散的药方吗?咲月道友就是看上了我这一件仙器,才要和我打赌的。”
“你有仙器?拿出来,让我看看。”项如也不怕会不会引起管山道人的猜忌,很是直白的说道。
管山道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就从他的储物戒指中取了一件宝贝出来,这是一尊炼丹炉,造型极好,万道霞光缭绕,一看就是个好东西。
项如看了一眼,就大摇其头,“你这件鼎炉也就件宝器,往好了说,也就是一件有了部分仙器特性的宝器,离真正的仙器还差了好大一截子。这样的东西就算是再拿出来十件八件也别想换回去一枚消劫散,更别说是药方了。”
管山道人嘴硬的说道:“也许在前辈眼中,它不值那个价格,可是在咲月道友眼中,这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呢。”
项如说道:“好,咱们就按照你这个假设来推定。咲月真人用所谓的消劫散的药方和你来打赌,为的是得到你手中的这件宝器,说它是宝器,你可能不爱听,咱们就叫它丹炉吧。消劫散药方的珍贵是可想而知的,拿出来这么珍贵的东西和你打赌,这说明他对你的这件丹炉是志在必得的。可是你们俩第一次打赌,他输了,把珍贵无比的药方输给你了。按照一般人的情况来讲,他肯定还要再来找你打第二次赌,第三次,甚至是第四次、第五次……我问你,他后面来过没有?来了之后,他是否和你继续打赌了?”
项如说到这里,管山道人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咲月真人后来又来了一回,我当时还担心他旧事重提呢。结果他那次却是提也未提丹炉和药方的事情,等他走后,我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占了一个好大的便宜。”
项如逼问道:“管山道友,你想一想,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用一件价值连城的药方打赌,输给你了,你的手中还握着一件人家志在必得的宝贝,可是第二次见了你,连吭都没吭,这正常吗?”
管山道人面如死灰,摇头道:“不正常。”
扑通一声,管山道人的徒弟虞朗跪在了地上,磕头不已,“师傅,弟子有罪呀,弟子有罪。”
管山道人心情正糟呢,“没看到我正在和前辈,还有你任师伯说话呢。你在这里给我捣什么乱,给我滚一边儿去。”
任冠昱笑道:“老东西,你干什么呢?有什么气不顺,也不能往虞朗的身上撒呀。你也不想想?你卧床不起的这一年多时间,是谁任劳任怨的照顾你的。虞朗,你犯什么错了?说,师伯替你兜着。”
虞朗不敢开口,只是看着师傅。管山道人哼了一声,“看我干什么?你任师伯不是让你说嘛。有什么屁快放。”
虞朗趴在地上,“师傅,你炼丹用的蓄灵花不是我在外面买的,是……是……是咲月师叔给我的。”
任冠昱和管山道人全都跳了起来,“什么?是咲月真人给你的?”
虞朗死死的趴在地上,整个人因为害怕而哆嗦的好像是打摆子一样,“自从师傅得了药方之后,我见师傅茶不思饭不想,就想着能够帮师傅分分忧。无意当中,我把这话给咲月师叔说了一遍,然后咲月师叔就拿了几株蓄灵花给我,说是让我拿给师傅。咲月师叔还说这完全是看在我的一片孝心之上,让我不要透露真相,只说是我在外面买的。我为了讨师傅欢心,就听了咲月师叔的嘱咐。”
“贼子误我。”管山道人一脚把床边的一张桌子给踢的粉碎,“都是我瞎了眼呀,被人骗了,还在帮人数钱。咲月呀咲月,我和你不共戴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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