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不错，我要你记住除了秦国以外，剩下六个星宿代表的六个国家的顺序。”

“韩赵魏楚燕齐，”小寒在思考这个顺序所能代表的意思，她突然睁大眼睛，看着东皇说，“这难道是秦灭六国的顺序？”

东皇没有回答她，只是很平淡地继续说下去。

“苍龙七宿，七个星宿，七个国家，七个秘密。每一个国家都在不惜代价地保护着自己的秘密，而拥有这七个秘密的人将拥有整个天下。”

“我虽然对秘密很感兴趣，但是对天下却没什么兴趣。”

“我有兴趣！”东皇太一抓住小寒的肩膀，血红色的眼眸里带着兴奋。

小寒扭头不想看他的眼睛，顺口说道：“你是不仅有兴趣，还有病。”

东皇忍住了想捏碎小寒肩膀的冲动，他放下了手。

“怎么样都是秦灭六国，要拥有天下的会是嬴政，你打这个主意干嘛？”

“嬴政虽可灭六国，统一天下，但并不能真正去拥有这七个秘密。这七个秘密代表的不仅仅是各国的权利，还是至高无上的力量。”

“拥有这力量又能干什么？”

“成仙，天下无敌，然后永远拥有这个天下。”

“这真有这么神？”小寒故意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相信，又何必去问。”东皇好像有些失落，准备挥手恢复玄皇宫上空的漫天星海。

“等一等，”小寒伸手抓住东皇准备挥动的胳膊，“你是怎么从星海之中找到苍龙七宿的？”

“看样子，你还是有点兴趣的，”东皇轻轻挥手，在角的周围出现了很多星辰，“你可以找到自己的星辰吗？”

果然有，小寒不是关心自己与角之中星辰的相对位置，她关心的是这一片星辰的边界，很清晰，这可不是在星海之中能轻易找到的。

“这个边界是真实的吗？”小寒问东皇。

“当然，组成这个边界的星辰代表着守边境的齐兵。”

“若是秦灭六国，是不是这个边界就会消失？”

“应该是的。”

“我要怎么找到这个边界？”

“观星术不只是用眼睛去看，更需要用你的心去看！”

小寒想到了她曾经的那些观星记录，发现了什么事情：“边境的士兵不能私自离开边界，而他们的这些星辰基本没有太大的位置移动，除了亮度的改变。”

她知道她根据这样的边界就可以知道七个国家的范围，知道七个国家的范围就能知道盖聂现在在什么地方！

“现在你再看呢？”东皇已经把七个星宿周围的星辰全部还原，苍龙七宿果然隐了光芒与普通的星辰一样，“你还能找得到苍龙七宿吗？”

小寒点点头，因为她发现苍龙七宿之中的星辰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变化，包括与其他星宿的相对位置，还有它们的亮度。

“这些星宿并不是人？”

“我说过，”东皇太一抬头看着这一片星海，“它们是秘密。”

“现在我有兴趣了。”小寒的嘴角上扬。

“那记得别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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