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妇,老子……”曹刚脸上挂不住,就要破口大骂,以解心头之恨。也是,他俩的坏行动还没开始,就被薛晓蕾一杯水给泼了过来,这算什么事儿?
大伙儿都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看着这不容错过的现场直播。
忽然,怪事发生了。
首先是曹刚,曹大记者的脏话还没骂出口,他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唱起了三岁孩子才唱的《儿歌三百首》。
这还不止,曹刚一边唱,还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裤子,瞬间就把自己脱得只剩底裤。
“他失心疯了?”
“曹记者平时那么稳重一个人,怎么突然变了样?”
“难道中了邪?”
众人七嘴八舌,对地上的曹刚指手画脚。
只见那曹刚,只穿着贴身的花底裤,在地板上不住打滚,嘴里依依呀呀地唱着儿歌,乐在其中,似乎旁若无人……
薛晓蕾也看呆了,唐四叫我在他脸上泼水,这就是效果?
彤彤拉着薛记者的手,更是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心这又是那个神奇的唐先生的杰作吗?我想,一定是这样!
“曹刚,你给老子起来!”毕大眼怒吼道。
“啦啦啦……我是卖报的行家……啦啦啦……”曹刚对着他伴着鬼脸,继续在地上滚来滚去,哪还有半记者的样?不对,应该,哪还有半成年人的样?
“混账!”毕大眼暴跳如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将要比曹刚还惨。
记者们都是新闻天才,缓过劲来之后,纷纷拿起手中的相机,“啪啪啪”地拍起照来,不管这些这照片能不能发表,至少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毕大眼怒极攻心,就要质问薛晓蕾。
忽然,他的手脚就像不受控制一般,直直地朝地上趴了下去,成了一副哈巴狗的态势。
“毕社长,你怎么了?”张记者忙问。
“我错了,我错了……”
更离奇的事情,随之发生,听到张记者一开口,毕大眼居然摇尾乞怜地爬到张记者脚边,重重地磕起头来,一边磕还一边:“我错了,我错了……”
张记者不知怎么办,急忙道:“毕社长,你可别这样啊。”
“我错了,我错了……”谁知,他这一开口,又让毕社长不住地磕头认错,磕头的声音回荡在大办公室里,毕大眼的额头处,也已经鲜血淋漓。
“晓蕾,这也太奇怪了吧?你那唐四,到底是何方神圣?”彤彤询问道。
薛晓蕾还没来得及回答,毕大眼却又吧啦吧啦地爬到彤彤身边,同样的,一边磕头一边认错,虽然他的意识中不想这样,但身体却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彤彤吓得退后几步,太不可思议了。
“毕社长,你醒醒!”王记者匆忙喊叫道,再怎么,毕大眼是众人的上司。
“我错了,我错了……”毕大眼听到另一个人话,便又迅速地用四肢爬到王记者的面前,狠狠地磕头加认错。
“喂……可别……”王记者快哭了。
“我错了,我错了……”毕大眼嘴里不停,脑袋也不停,已经磕得地板上四处血渍。
薛晓蕾见状,内心寻思,我明白了,一定是唐四刚才给这两人又施了针,而我那杯水泼到他们脸上,就是药引子!
曹刚不用,受银针的影响,他暂时变成了幼儿;而副社长毕大眼,他只要听到有谁话,便会爬到谁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认错。唐四啊唐四,你这些针法,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如此诡异?
“今天的新闻……真正好……”只听曹刚在地上扭动着身躯,放声飚歌。
“我错了,我错了……”不出所料,毕大眼听到了他的声音,马上爬到了曹刚的身边,对着他猛烈地磕头认错。
就这样,一个副社长,一个男记者,在报社大办公室的地板上,上演着一出喜剧中的闹剧,闹剧中的悲剧。
众人除了惊叹,还是惊叹,当然了,大家手中的相机,没有闲着。
薛晓蕾想了想,便拿着手机,走出了大办公室,来到走廊的尽头,找出唐四的号码,打了过去。
“喂,薛记者,啥事?”
“唐四,你叫我在他俩脸上泼水,我已经泼了。”薛晓蕾平静道。
“他们还真敢来骚扰你?”唐少岩笑道,“这么,现在的报社办公室,应该热闹非凡吧,哈哈……”
“的确如此,唐四,想不到你的针法,竟还有这种效果。”薛记者又道,“我想他俩已经得到了教训,但再这么一直下去的话,也不是办法,更是影响报社的正常工作,要不如……”
唐少岩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道:“知道你心地善良,你去厕所接尿液,再次泼到他们的脸上,他们就能复原了。”
泼尿?
薛晓蕾听得眉头紧锁,这种事情,我怎么干得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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