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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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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呐! (第1/2页)

老郎中走后,夏侯婴还是躺在床上,宛如一条死狗,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他难道不应该找个地方把我做掉吗?在抱我的那一刻,难道不应该把我偷偷地扔到河里去?

怎么还把我带到家中,还叫郎中过来看病?

夏侯婴感到迷糊糊的,大脑简直一团浆糊,可不管他怎么想,他还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不过现在的他,人还怪好的嘞!

刘邦懒洋洋地倚靠在柱子上,嘴里吃着果子,瞧着躺在床上的夏侯婴,不由得笑了笑。

他那条大黄围着他转来转去,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还时不时蹭他的腿。

“兄弟,别躺着了,起来吧,死不了。”

刘邦道。

夏侯婴听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刘邦,或许是发自内心的感慨,双手抱拳道:“季哥,不打不相识。”

“兄弟这是哪里话。”

刘邦望着他,又笑了笑。

于是双方开始唠嗑起了家常,互说了各自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事。比如刘邦跟夏侯婴说秦始皇的那六匹白马的事时,夏侯婴的眼睛都亮了!

他最喜欢马了!

“季哥,我也仰慕陛下的那辆马车。”

“若是我来开,绝对比站在那上面的人开得好!”

“兄弟,大丈夫当如是也!”

刘邦拍了拍夏侯婴的肩膀,道。

其实现在刘邦更多想的是,如果自己以后不小心成了反贼,确实需要一个为自己驾马车的。

毕竟自己经常犯事。

两人交谈一阵子后,夏侯婴看着天色不早了,就与刘邦告别了。

谁知夏侯婴刚没有走多远,就被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带走了。

......

监狱中,传来一次又一次鞭子的抽打声,随鞭子抽打声响起的,是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夏侯婴的伤才刚包扎好不久,伤口也没好,身体本就虚弱。

在被穿着官服的人带走时,他也没办法反抗,只是一个劲的说:“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穿着官服的官员却回应道:“没事,萧主吏掾要请你喝茶,包吃包住。”

然后一到监狱里,就被狱卒拔光了衣服,绑在刑架上不停地拷打。

哦,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喝茶,所谓的包吃包住。

“说,是谁把你弄伤的。”

一旁持剑的官员问。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跟曹参差不多,冷酷,严畯,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

夏侯婴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他如今的经历,跟几天前那位老郎中的经历一模一样,两个人都是在同一个房间里遭受的毒刑,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时间段而已。

“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套马车时,不小心被马一脚踹到钝器上弄伤的。”

“自己弄伤的?”

那官员冷笑。

“大人,大夫到了。”

一旁的小喽啰在这个时候对那官员喊了一句。

“进来吧。”

那官员道。

进来的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大夫,大概四十岁的模样,比之前刘邦找的那个大夫年轻了不少。

本来这监狱里,断案的大夫一直都是刘邦找的那位,只因为上次那大夫在监狱里说出来的话不尽人意,被曹参抓进去毒打一顿后,就踢出去了。

“你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刀伤。”

“是。”

那大夫似乎是第一次进这个监狱,行事作风远不如上一位大夫那般惬意,显得非常拘谨。

毕竟这儿可是经常死人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夏侯婴的伤口,纱布掀开的那一刻,里面的鲜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所幸的是流的很缓慢,不然的话,夏侯婴就算不是死在这酷刑之下,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伤口上面有一个小一点的大窟窿。

“禀大人,的确是刀伤。”

“是刀伤又怎样,我都说了,是钝器所伤!”

夏侯婴义正言辞道。

“身为县衙司御,私自与人殴斗,你不知道这是触犯刑律的吗?”

“说,同伙是谁,是不是刘季!”

那官员可不管他这么多,直接把话题的矛头对准刘季。

“刘季是谁啊?”

夏侯婴一脸无辜,装作不认识刘邦这个人。

那官员笑而不答,然后伸手插进他受刀伤的那道口子,让夏侯婴发出阵阵哀嚎。

“说不说,说不说!”

那官员的表情变得飞快,如今正一脸狰狞地看着他,怒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刘季!”

“我都说了,这是我套马车的时候被钝器所伤!”

夏侯婴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

太痛了!

那官员还是不依不挠,不仅伸手在他那受刀伤的口子里反复抽插,还伸手捶打他的伤口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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