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清楚这个老男人的性格,萧何这个人,只要对方是他的熟人,随便惹他他都不会说什么,除非他们之间存在着什么深仇大恨。对刘邦来说,时不时挑逗一下萧何也蛮好玩的。
不过凡事都有个度,接下来的时间里,刘邦就也没有再打扰萧何,而是拾起地上的树枝,放在手心中,起身,对着疑惑的群贤开始展示起来:“我给群贤讲一个东西吧。”
“假如现在,我的手里有一株水稻,它现在能结下的稻穗,只能够一个人吃饱饭,可如果我从中使用一些技巧,让来年同样的一株大小的水稻,它结下的稻穗却可以让两个人吃饱饭,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就解决了?”
“大哥,我这就不明白了,水稻的产量多少,那是天定。”
“跟我们人有什么关系!”
卢绾反驳道。
“就是,跟我们人有什么关系。”
樊哙跟着附和道。其他在座的群贤也纷纷点了点头,难不成刘邦还能呼风唤雨不成?
刘邦满意的点点头,这样的刘家学派才像样,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观点,虽然现在看来,他们的大部分观点都是错的,且有些在他看来都是落伍的。
无意中,刘邦的眼神落在了樊哙的身上,轻轻一笑,看着群贤,继续说道:“樊哙。”
“你跟你那蠢婆娘的儿子,生下来的儿子是随你还是随我?”
“随我。”
“那好,那如果我将这两根水稻比作你跟你那婆娘,那它们生下来的水稻是怎么样的。”
“是......”
恍然间,樊哙狠狠拍了拍大腿:“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大哥,水稻又怎么生孩子呢?难不成像我跟她......”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卢绾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大块头,你咋不说大哥家的雄牛跟母牛交配的时候,跟你们是一样的?”
“嘿,还就是一样了!”
樊哙撞了一下卢绾,还好卢绾坐的好,不然直接就飞了出去。
樊哙得意洋洋地看着卢绾,笑道:“我这身本事,别的不说,就跟我们家吕媭每天晚上整出来的动静,还真是跟牛学的。”
“你瞧瞧啊,这牛在地里耕地,那粗气喘的......然后我晚上喘的气儿,真别说,嘶!”
樊哙刻意将自己鼻子贴到卢绾的脸上,让卢绾的脸涨的通红.
“卢绾啊,感受到没,牛耕地的声音!”
“你有吗?哦对,忘了,你与那群鸡整日为伍!”
他恨不得拿起手中正在记录刘家学派的笔杆子戳死他。而且,他发现眼前这个家伙,似乎长脑子了:“樊哙,你欲意何为!”
卢绾转头看向刘邦,用笔头指着樊哙说道:“大哥你看,他真是畜生,妥妥的畜生呐!”
“哎呀,卢绾,你还真是不知道,我可听说了,我家的吕媭啊,可是有些人得都得不到的白月光呢。”
樊哙还不忘对卢绾得意的挑了挑眉,并用肩膀蹭了蹭卢绾:“对吧,剥了皮的红耗子。”
“你才红耗子!”
“都别给我吵了,丢不丢人!”
“一个在牢里打炮仗,一个在家里跟鸡过不去,就这事,还要我说出来?”
刘邦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便不再说什么了,而是把话题引到了正规:“我们把生孩子这个叫法改一下,不说生孩子了,叫繁殖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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