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不把她交给我,把她弄醒行吗?”醒了就是他的了。他可没忘记他跟这丫头的约定。
这次,库洛洛没有拒绝。
侠客笑眯眯的看向飞坦:“飞坦,把她弄醒吧。”
飞坦冷冷的看他一眼,抬手在非墨的脖子上按了一下。
不一会,一直昏迷着的非墨就悠悠醒来。
刚醒来的非墨昏昏沉沉的,一时没有分清楚这是在哪,她习惯性的喊了一声:“金。”
“金?小墨,你能告诉我,金是谁吗?”侠客低头凑到她眼前,笑眯眯的问。
非墨被他这么一弄,瞬间就醒过了神。然后,她眨眨眼睛,声音软甜却充满疑惑的喊了一声:“侠客?”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他什么时候来的?金呢?她下意识的往旁边看去。
这一看之下,她睁大了眼睛。
等等,她不是在藏书室看书吗?这是哪里?
“小墨,先起来再说。”侠客站起来对她伸出了手。
迟钝的非墨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人抱着。而抱着她的人是飞坦。
这种情况下,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答案是没有。
非墨伸出了自己的手,借由侠客的力量从飞坦的怀中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她看着不远处的库洛洛,语气温软的问:“库洛洛,你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在藏书室看书才对。”
“还有,金呢?他在哪里?”
库洛洛的心思这会全在手中的书上,他头都没抬的对信长说:“信长,把事情经过告诉她。”
“是,团长。”信长应了下来。
顺着声线,非墨把视线转了过去。
不过,当她看到信长身上那些又深又长还在流血的伤口后,她的眼底突然被恐惧之色充满,紧接着她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伤口,残肢断体,一地的猩红,血淋淋的场景。
一切就像是一个无法终止的诅咒,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中。
侠客是最先感受到非墨不对劲的人。因为,他牵着非墨的手能清楚的感受到非墨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小墨,你怎么了?”侠客问。
听到侠客的声音,非墨从那可怕的回忆中醒了过来,她脸色苍白的对着侠客软软一笑,轻声说了句:“我没事侠客。”说着,她挣开侠客的手,顶着那张苍白脆弱却美丽到极致的脸庞走到信长身边,蹲下把手放在了信长腰腹间的伤口上。
随之,她的手下出现了一团白色的光芒。那光芒在她手下慢慢扩散绽放,渐渐覆盖住了信长腰腹上的那道伤口。
然后,在侠客、信长、窝金、飞坦、利迪亚、芬克斯、富兰克林、还有库洛洛的注视下,信长身上最深的那道伤口渐渐愈合,不到一分钟就恢复到了没受伤之前的样子。
看着这样一幅情景,侠客的眼底闪过了一抹震惊又复杂的神色。
信长和窝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芬克斯、富兰克林、利迪亚的眼神也十分深沉。
就连飞坦的表情都有刹那间的愣神。
唯独库洛洛掩唇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他们的注视之下,非墨把信长身上所有流血的伤口治愈完后,她站起来走到同样受伤的窝金跟前,俯身把手放在了窝金受伤的伤口上。
然后,窝金身上的所有伤口也如信长身上的伤口一样,瞬间就恢复到了没受伤之前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非墨对着窝金微微一笑:“窝金,我休息会。”说完,她双眼一闭,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窝金正好抱住她。随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在了自己怀里 。
“没有念力波动。”飞坦冷冷的说道。
“没察觉任何异常。”侠客冷静的道。
“她很弱。”利迪亚说。
“弱的连流星街的孩子都不如。”芬克斯道。
“团长,你们从哪带回来的?”富兰克林问。
“这丫头居然这么厉害,怪不得长老团那帮人想要把她抢回去。”信长说。
“团长,能把这丫头留下吗?”窝金问。
一直都在静静听着的库洛洛手支下巴回了一句:“现在我还不想把她交出去。”
“不过,如果长老团给出的代价足够的话。把人还给他们也无妨。”
把小丫头交出去吗?窝金看了看怀中脸色苍白脆弱,有种柔弱之美的女孩。他什么都没说。与团长的决定相较。他个人的思想完全可以忽略。
但库洛洛的下句话,却让他的心由衷的高兴起来。
“等风头过了,再抢回来就是。”
库洛洛的语气淡然无比,就好像他说的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但就是这一句话,却叫在场的所有人的眼底氤氲起了一种名为‘兴奋激动’的情绪。
这就是他们的团长。睿智,冷静,理性,永远都知道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第二更~人家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么么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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