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说得一脸狠色,眼中却含着脉脉情思。
头一轻的黎玉笛臊红了脸,啐了一口。「没羞没臊。」
「对了,明天吃全牛宴。」深怕自己走不了,皇甫少杭硬是换了个话题。
「好,我能吃半头牛。」意思是给她多留些。
他相信,她的食量非同小可。「饿不着你。」
皇甫少杭刚出喜房未久,一桌丰盛的菜随即送到,分量给得很足,十人共桌绰绰有余。喜儿服侍小姐梳洗后,黎玉笛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洗净铅华的白净小脸一见满桌的菜就乐了,筷子一拿大快朵颐。
黎玉笛在吃食上从不委屈自己,也许在庄子上饿怕了,因此养成能吃就多吃的毛病,反正靠她自制的消食丸怎么也吃不胖,正好大吃特吃,把以前少吃的全补回来。
不过她也只是一开始苦了一点而已,后来学了医伙食就改善不少,再加上陷阱设置得多了,餐餐有肉吃,她只是为自己的贪吃找个合理藉口,说服自己继续吃。
人一吃饱就想睡,她也不例外,原本只是小歇打个盹,新嫁娘太懒不得夫家缘,谁知一睡就睡到天色暗了,丫头喜儿也没叫醒她,等她闻到浓重酒味醒来时,床头坐了一个男人。
「阿笛,是我。」见她下意识要洒毒,笑声低哑的皇甫少杭赶紧出声,新婚夜被毒倒在喜床,可有得笑话了。
「你怎么不唤醒我?无声无息的坐在床边,我猛一张开眼见到个黑影,还以为贼儿胆大包天,连你的女人都敢偷。」背着光,她着实吓一跳,一时没看清楚是他。
「我的女人?这句话说得好,我爱听。」他笑着往她身上压,两眼亮得惊人,看不出醉了没。
黎玉笛推了推他。「去洗洗一身的酒味,熏人。」
「阿笛帮我。」他拉着她的手,放在面颊磨蹭。
「你多大的人了,连净身也不会,上了战场你在泥巴里打滚遮臭呀!」她做了个掮鼻的动作,表示他是臭男人,把自个的男人逗得哈哈大笑。
「我是你的丈夫,濑女人,快起来,给你家爷刷背。」他故作凶狠样,大掌捞起珍珠白的脚掌挠痒痒。
「啊!放、放手咯咯你使坏,小咯咯小心我一针让你咯雄风不振。」作弊,不公平,他使诈,以她的气力哪强得过一个习武之人!不能下毒她就吃亏了,任他予取予求。
脚在人家手里,笑得直打滚的黎玉笛根本躲不掉,一阵阵痒意不断由脚底板传来,她笑不可抑。
「洗不洗?」多小的脚,真像白面馒头,小巧可人。
「洗,我给你洗不就得,放放开我的脚。」她最大的弱点便是怕痒,脚底和腋下。
「乖,我的好娘子,我的好夫人,我的亲亲」他边说边亲,蹭得小媳妇也一脸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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