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主江山,才有这样的东西。
可是……这样的重器,如何会出现在老三巷这样的地方?
其实,就连江鸽子都不知道,这张床还真是,游戏美工是仿皇宫内廷的款式,只是那位小姑娘有些任性,就毫不客气的,臆造了这些图形。
俞东池抬脸对周松淳说了一句:“清场,封存。”
周松淳点点头,回头吩咐了下去。
江鸽子低头冷笑了一声,接着又若无其事的抬头说:“黄伯伯留下。”
就这样,黄伯伯诚惶诚恐的被留在了原地。
没多久,场地里安静下来。
江鸽子又是礼仪稀碎的那副样子,他半梦不醒的靠墙斜坐着,还把两只脚翘在桌子上。
俞东池围着这张大床打量了半天,好久之后,他才一脸困惑的走回来,坐下问江鸽子:“这样的……东西,你哪儿得的?”
江鸽子笑着摇摇头:“家里本就有的,老头儿死了我才在家里翻出来,至于他在哪儿得的,我就不知道了,不然……你找个巫,招招魂,问问他本人?”
江鸽子说的是正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盖尔大陆,古巫通鬼。
江鸽子这样坦然的说了,俞东池便信了。
他诚恳的对江鸽子说:“要是有这样的东西,那位老太太说的太华地下城,兴许……还真的有呢,只是,这还不够!”
是的,证据依旧不够。
江鸽子吸吸气,他歪头看着黄伯伯说:“老黄。”
黄一开的眼睛,打那张床抬来,只要有空,他就不停的往那边瞄一眼。
他是个爱古物的痴人,如果不是畏惧贵人身份,怕是他早就扑过去,赖在上面不起来了。
听到江鸽子喊自己,黄伯伯连忙抬头应了一声:“哎!在了,在了,杆子爷……您有事儿?”
江鸽子就问他:“老黄,你上柜多少年了?”
黄伯伯眨巴下眼睛:“您说在恒泽当?”
“恩!”
“哎呦,这年头就久了……如果不是今年这事儿,还能给我碰个整数,五十年。”
江鸽子点点头继续问:“那,这些年,你们柜上收过奇怪的玩意儿么?”
黄一开顿时愣了。
行规里,入库的东西,他是不能说有什么的,如果不是他因为甥孙的事儿,漏了东家的底儿,也没有他提前解聘这一说。
他双手抱拳,轻笑的摇摇头说:“我年纪大了,不记得了。”
江鸽子轻笑,他扭脸对俞东池说:“我们这儿呢,几百年来,有传承的当铺,就是个恒泽当!老黄守规矩……那我就说点我知道的,你们参考一下?”
俞东池跟周松淳对视一眼,回头看看那位文内侍官。
那位立刻拿起纸笔,翻开一页,做出记录的姿态。
江鸽子仰天笑笑,酝酿了一下之后说到:“咱们先从人口说起吧。”
俞东池主动帮他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说:“你……说。”
江鸽子轻敲几下杯壁,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大学老师的讲课的样子,再结合电视里百家讲坛的大师范儿。
他喝了一口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始胡说八道起来:“其实……要证明这个地下城,其实很简单,首先要有具体的实证。”
他指指地下的那张大床,又指指那个地下井盖,接着指指黄伯伯。
黄伯伯一惊,连连摆手哀求:“杆子爷,老朽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鸽子不耐烦的撇嘴:“我知道你不能说。”
黄伯伯连连鞠躬:“就是这样。”
江鸽子却说:“其实你是知道的。”
黄伯伯视死如归:“老朽不知道。”
江鸽子耸肩:“好吧,那就算我知道吧。“
说完,他捏着自己的下巴说:“那还是前年的时候,咱们穇子县那头来了个乡民,手里拿着一个这么大的包银的圆环来找恒泽当,这件事有吧?”
黄伯伯斜眼看他,眼睛珠子一顿乱转之后说:“您见到那个臂镯儿了?”
江鸽子点点头:“对,我见到了。”
黄伯伯松了一口气道:“有的,那只臂镯圈口八十二,藤木心,镯头敲以黑鹫,镯身环绕羽纹,推算年份约在一千五百年左右,重二斤一两,当价三十一贯。”
江鸽子佩服,拍拍手到:“您老好记性。”
黄伯伯苦笑着摇头:“一辈子了,靠这个混口饭吃。”
江鸽子见他说完,这才扭脸对俞东池他们说:“其实,在这里有个误区,老黄说,那是一支臂镯,其实他说错了,那就是一个古代普通太华国妇女佩戴的手镯。”
黄伯伯闻言大惊:“怎么会?老朽在大柜一辈子了,从未打过眼,那么大,如何不是臂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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