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出了鹅声儿,笑完,那家伙再也不能说话了……江鸽子捏捏鼻子叹息:“再见,很抱歉,我也想活下去啊,这世界多么好,谁不想活着呢……”
他自言自语的唠叨:“有件事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呢,你知道地球游戏人最害怕什么么?咳……我们最害怕外挂跟倒档了……好吧,因为这是我的游戏,所以……我自己就编了个小小的……”他对着空气竖起自己的小拇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是个小小的外挂……你没发现么……”
…………
说,凡人出门,柴米油盐酱醋茶。
江鸽子出门,猪狗牛羊,大红花。
初春的冷雨,打在牛角巷的青石板路面上。
眼睛看到的,是巷子口两棵古老巨槐下,雨雾缭绕小长街,人从里面出来,带着三二分仙气儿。
耳朵里听到的,是路口打牛奶的铜铃声,结伙上班的自行车铃铛声,附近工厂大喇叭播报新闻声,洋伞支开的彭彭声,还有儿童穿着小雨靴踩水的嬉闹声,高跟鞋踏在石板路的咔哒声……
而后,不知道哪位老先生打开了洋匣子,古老的戏剧丝弦远远近近,热热闹闹的这老三巷的一天,便慢慢揭开了幕布。
一座旧城,总有时光眷恋舍不得抹去的痕迹。
而常辉郡的老三巷,就是这城中人,无论最后走到世界的哪个角落,一说故乡,能想起来的地方就是牛角头,牛角尾,牛角街巷合起来的老三巷。
这一大早儿,江鸽子卸下门板儿,摆好自己的牛肉干摊子,这才端着碗想吃两口稀的,就听到对门段奶奶在阳台上问他:“呦!爷儿?今儿起得早啊!”
江鸽子笑的温柔极了,他说:“早,早!嗨~这不是大集吗,起早点好多赚两个零碎花花不是……”
段奶奶一脸不相信:“看爷儿这话说的,缺谁的~也不能缺您这两个不是。”
江鸽子承情的点头:“那是那是……”
段奶奶说完,忽然变了表情的说: “爷儿,你知道么?衙门收异兽肉的价格又跌了!”
江鸽子闻言一愣,看着段奶奶的表情莫名的微妙起来。
他轻轻的唠叨了一句什么,然而谁也没听见。
“已经这么久了啊……”
对面老太太愤怒的伸出胖乎乎的三个指头,像发生了国家大事儿一般大声说到:“衙门那边贴了布告,大弓野猪跌了三文,酸鸟的毛跌了十文啊!我早就让你大哥去码头揽工,他倒好!非要做祖传的猎人,我呸!全盖尔的崽子,落地就能打的破玩意儿,有啥好前途……还不如码头开吊车呢,都赖那个……那个什么党来着……“
“奶奶……那是全民进步党……”
“呸!对,就是这个什么进步……哎?爷儿!您哪儿去呀!!”
“中州……”
“哎呦,这话说得,大清早的发癫儿了,爷儿你去中州作甚呢,这早饭都不吃了?”
江鸽子跑的飞快,他要去找个大傻子,恩,捎带还有个小傻子……
老戏台前,三个调皮的崽子跪成一排,薛班主瞪着眼睛嘴角抽搐着。
邓奶奶扯着自己家孙子的耳朵,表情好不巴结的对老班主说:“哎呦~我的老哥哥,这几个崽,也就是您的手段能给磨平了……看在三辈子街坊的份儿上~您就收了吧……”
老班主一脸橘子皮颤抖着愤怒:“收了?奶奶!!我收个屁!您当我们六顺班儿是垃圾堆呢……”
江鸽子从他们身边迅速飞奔而过……
街头铃铛脆响,打牛奶的吆喝在巷子口荡漾着。
树儿子看着老子的背影一阵委屈,又不带它……于是它把满树的枝叶都委屈成一阵清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人们,这文正式完结了!深深鞠躬。
这个时候,我就最后吐下苦水!我可不容易了,从正月开始连排着五个长辈亲人住院,手术,我家婆婆几天前又摔了一脚,腿断了!
其实吧,我知道人到中年身不由己,可我就这一点爱好,好不容易抑郁症从中重度到轻度,我都感恩的不成了,接着我家成群的小朋友就开始排队给我找麻烦,好吧,八月底我还要嫁闺女。
这就是生活啊,它到处是压力,你又不得不接受并努力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们啊,不管多久,不管多么艰难,我写,你们就在。
十里长街是我恢复文感之作,它算不上好,咱下本努力。
人生艰难,我也就这点爱好了!
最后!我爱你们……虔诚的感激你们的支持!
等我状态好了,我一定奉献更好的作品!
鞠躬!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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