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尽头-2(h)
他为什么还没有发疯?为什么他的身体会这样……淫荡?
裴明苍不知道又哪里不对,开始热中于探索他的身体。
他从不知自己的身体竟然这样敏感,那双手彷彿有着魔力,所经之处都能令他颤慄,喘息不已,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只是单方面的被强迫,而裴明苍满意的神情更让他想要将自己缩起来,闭上眼睛关起耳朵,假装自己只是个没有知觉的物品。
身体被迫打开,耳洞、乳首被细细啃咬,下身的性器被嫻熟的搓揉玩弄,而深入体内的巨物,也不再只有狂抽猛送,而是彷彿故意玩弄他似的,轻轻进入一点,又立刻退出,滚烫的热物在穴口处徘徊打转,不管他早已习惯接纳那热物的甬道如何收缩着想要将那肉刃吸入,都不肯轻易进入,逼的他只能哭着哀求男人的佔有,来紓解空虚又麻痒的内部。
而也只有当他忍受不住,哭喊着求着被进入,他的主上才愿意满足他。
猛烈的抽插,凶狠的撞击,他随着进犯的节奏无意识的尖叫呻吟,扭动着腰身,被无法抑止的快意折腾的眼角发红,当男人故意缓慢的顶入抽出,一寸寸的研磨着那柔嫩的肠壁,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不扭着腰,难耐的希望被彻底的填满。
跪趴在床上,滚烫胀大的阳物深深的楔入他柔软的内部,被狠狠的撞击着最敏感的深处,交合处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易和泽浑浑噩噩,早已虚脱的他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夹杂着痛苦与欢愉。
直到男人终于喷发在里面,尽兴的退出,他只能茫然的睁着眼,看着那高大的身影毫不留恋地离开。
自始至终,男人的表情都相当冷静,就像在逗弄着无力反抗的猎物,那样的对比让他觉得自己……很可耻。
挣扎着离开满是情慾气味的房间,外头已是深夜,他艰难的走回自己的杂物间,难以啟齿的部位如今不再是撕裂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酸胀,翕张的小穴像是不能闭紧一般,不断流出乳白黏腻的浊液。
他打好水,看着满身斑驳的痕跡,想起自己情不自禁的迎合,那穴口甚至一张一合的不住吸吮着紫红的前端,渴望着将那巨大的阳物彻底的含进身体里,完全不顾羞耻。忍不住惨淡的想,若是母亲知道他如今这副模样,或许,当初也不会要他活下去了吧。
除了应付裴明苍惊人的慾望外,还有各种的活要做,近来他的体力越发差了,常常头晕眼花,咳嗽难止,手脚永远是彻骨的寒冷,夜里偶尔还会被冻醒,胃部也常常一阵阵的抽疼。
他慢慢将身体清洗乾净,喉头一阵痒意袭来,他习惯的张口咳嗽,却见到满手的血,顺着指缝滴滴落落。
望着那鲜红的顏色,他的心情异常的平静。
或许,还有终于解脱的轻松与释然。
***
身体迅速的衰败,他尽力掩饰,不让任何人看出不对劲。
腿颤的厉害,昨夜裴明苍将他绑着,拿细细的小鞭子轻轻抽打着他的全身,直到他仅仅藉着那彷彿搔痒似的鞭打便被勾起慾望,甚至洩出,才愉悦的让他以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用自己的小穴吞吃那尺寸惊人的粗长硬物。
一颗心似乎在飘盪着,毫无着力点,夜里他用双手抱住自己,试图取暖,却只觉一日冷过一日。
与其说怨恨裴明苍,不如说他更厌恶自己这样的身子,裴明苍的做法很成功的让他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这段日子以来几乎不曾停歇的性事更让他逐渐绝望,不知道何处才是尽头。
幸好,总算快了。
他会用他的生命赎罪,偿还裴明苍对他们一家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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