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我靠近,又不许我离开,哪有这么好的事?」风鸣霍然伸手,一把扯住凌云深,直接拉进这小屋隔着一层帘的卧房内,随意将外衣扔上床充当垫布,便将人按在上面。
「既然都有毒,那又有何差别呢?」风鸣哼笑:「你可知我每次一见到你,心里都在渴望什么?」
曾经亲暱着笑着的少年,此刻褪去所有柔软,成为一个看上去万分危险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腿上被滚烫的硬物顶着,凌云深面色有些苍白。
「……就算这样,还是不许你离开。」他抿紧唇,倔强的回视着风鸣。
***
「嗯、阿……哈阿……不、不要了……」
细窄的甬道被迫承受着强悍有力的贯穿,凌云深跪在床上,双膝被分开,挺翘紧实的臀部被高高抬起,而那滚烫的肉刃正凶狠的在脆弱的后穴里抽插,几乎要将他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
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眼角不受控制的滑落一滴滴的泪水,艳红的穴口在长时间的操弄下已经彻底敞开,间或淌下一缕白液,男人粗壮的性器每一下都精准攻击在他最敏感的那处,让他几乎撑不住跪着的姿势,然而男人那双手掌牢牢扣着他,让他只能被动地承接男人深入体内的撞击。
究竟过去多久了,昏暗的室内模糊了时间,他只知道这人的精力简直旺盛的可怕,即使已经在他体内喷发数次,依旧不肯停止,像是要将他做死在床上似的一遍遍将可怕的凶器埋入他的内部。想来数年前那场交欢,这人恐怕完全没做到尽兴吧。
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入,凌云深被撞的忍不住低叫:「阿!阿阿!太深了……不……」他失神地企图向前爬,脱离那被撑至极限的可怕感受,臀部的掌控似乎也跟着放轻了力道,让他成功地向前爬了一步。然而柔嫩的穴口才刚刚脱离一点,他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那粗长的凶器又再次狠狠地撞了进来。
「阿阿阿!」猝不及防下,凌云深尖叫出声,再次被撞的向前,后穴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无情的贯穿,像是永无止境般,直到碰到了床头,进无可进,他也终于彻底没了气力,只能软着身子任由男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尽情的侵入他。
前端的慾望肿胀的难受,却得不到任何安慰,敏感至极的身体却在毫不间断的抽送间,逕自只用身下的小洞便达到了高潮,他虚软的喘着气,只觉全身的气力都被彻底的抽空。
男人坐在床边,让已经绵软无力的人靠在身上,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大大张开,脆弱的甬道与男人的性器紧密结合,风鸣眼神幽暗,双手扶住凌云深柔韧的腰肢,强迫他用下方窄小的穴口一上一下的吞吐他勃发的慾望。
「阿!阿!阿阿!」彷彿永无止尽的索要,过度深入的感受终于让凌云深再也无法忍受,「不、放过、我……呜!」泪水不住自眼角滑落,他哭的满面是泪,满是痕跡的身躯不住颤动着,啜泣声又被一下下的顶弄撞的支离破碎。
风鸣沉默的松开了手,性器仍然停留在温热的甬道里,让凌云深上身躺回已经凌乱不堪的外衫布料上,只见原本整齐乾净的人此刻赤裸裸的,看上去狼狈万分。向来理智的神情彻底消失,而是神智迷濛的歪倒在床上,黑发湿漉漉的散在同样汗湿的身上,腹间满是白浊的液体,緋红的脸颊上,漂亮的一双凤眼蓄满泪水,目光涣散,间歇还会低低抽泣一声,被使用过度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着。
如此高傲精緻的人,竟被他折腾成这样,风鸣心下焦躁,又隐隐有些后悔,他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这是他渴望太久的人,而且明明也并非对他毫无情意,为何就是不肯松口。
既爱极了这人的固执,又气极了他的执拗。
正想说些什么,眼角突然瞥见凌云深惯常携带的包袱,因为进房前的拉扯,束口已经开了,露出了一角衣料。
「那是何物?」风鸣有些疑惑,那料子看上去虽好,但明显已经旧了,凌云深这般爱洁之人,怎会随身带这种东西。
好奇心起,他将人抱在怀里,就要探身去捞起那包袱。
「不行!」似乎被风鸣的动作惊动,凌云深急急的伸手想要阻挡风鸣的动作,腰间一扭动,犹在体内的硬物立时擦过敏感的肠壁,他低呼一声,整个人霎时软了下来。
「……」风鸣却已经拿起了那物,沉默了。
※其实凌美人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呢……(莫名觉得风鸣好像有点辛苦)
不过最初好像不是要写这剧情(欸),没写大纲真可怕,完全忘记本来要写的发展了or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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