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晓花跟两个保洁员又无所事事了，三个人又聊起男人来。

她很少说话，只是听其她两个保洁员说着，偶尔会问一句，其她两位保洁员，一位像郑晓花一样来自农村，说话毫不掩饰，只顾说得过瘾，如果见郑晓花她们好奇，她便很有成就感。

“我在村子里跟村里女人一起去山上摘野菜的时候，她们也都说自己的男人。到了城里来以后，我才知道，村里的女人还真是很可怜，有几个女人甚至连真正的女人都没有做过。”

“真正的女人都没有做过，什么意思？”

“男人只顾盲干，她们连什么是‘高超’都不知道，你们说岂不是白做女人吗？嘻嘻。”

“你说的话我信。我看过有关这方面的杂志，一篇调查报告说，农村里这样的妇女不是个别，而是占了很大的比例。正因为这样，这方面的知识应该普及……”

城里女人虽然也是保洁员，说起话来到底不一样，郑晓花便看着她，认真地听着。

三个人说着，说着，郑晓花便不由自主把顾武奎跟王干事比较起来，她梦想着自己跟王干事那样的文化人……

“晓花，你男人到底怎么样？看他很魁梧的，应该不错吧。”

“不告诉你们。”

郑晓花的脸忽地绯红。

“如果你老公不行，你想不想外面这个男人弥补一下？我告诉你，要是想弥补的话，你可以去学跳交谊舞……”

张晓华的心紧缩了一下：她不会看见我学跳舞了吧！

“跳舞怎么了？跳舞是正当交际。”

另一个农村来的保洁员看着城里的保洁员很是不解。

“很多不正当的交际都是打着正当交际的幌子进行的，你懂不？”

……

廖韶涵买菜回家的时候，汪姐和陈姐在半路上碰见了她。

招呼后，背道而行。

汪姐回头看一眼廖韶涵，看到她摇曳的身姿，心里不由感叹着年轻真好。

“老陈，你说小保姆跟林文玉到底有没有一腿？”

“我怎么知道？她跟林文玉散步，顾洁玲都知道，如果真有的话，顾洁玲难道就那么大方？”

“也是。猜不透。”

“汪姐，要想知道她们有没有一腿，其实很简单，你去试试，看林文玉动心不就知道了。”

“你去试试呀！”

两个女人心里都在笑：我试过了，林文玉不是那样的人。

……

顾洁玲的心跳越来越厉害，她明知道这事迟早要来，但是，真的来了，自己还是紧张得要命。

她担心林文玉进入圈子后知道自己的过去。

正惶恐不安时，门被推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