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辛炎还了一礼,赞叹道:“公主的歌唱得真好!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前辈缪赞了。”天月公主又是盈盈一礼,说道:“这首曲子名为《离合》,传自上古神族。”
“《离合》?原来是上古神曲!难怪如此好听。”辛炎在天月公主的接引下登上了龙骨船,龙骨船比辛所想像的还要巨大,一艘船竟然可以装下莫佑、爱丽丝、金香玉、阿荼、蛮儿等人。
至于其余追随而来的魔,则分乘小型龙骨船。
天月公主见辛炎对船上的阵法和各种装置十分留意,便道:“这龙骨船也是我们祖上留下来的,不过许多船年久失修,已是不堪使用了,现在大船就只剩下这么一艘了。我听闻前辈于医道、阵法、炼造之术皆是精通,莫非对造船之术亦有所涉猎?”
“只是略懂皮毛!”辛炎是精通符阵和炼器行家里手,在他看来,龙骨船看似粗陋,其实构造极为精巧,特别是船上的每一种阵法皆缘自上古神阵,玄奥无比。就算是他也只知其表,不知其理。
天月公主指着阿荼、蛮儿等人手中的魔兵道:“他们手中的魔兵本份属平凡,经过先生点化炼制之后,却脱胎换骨,就是与冥王从凌宵派讨要来的神兵亦是毫不逊色。我看先生一定是一位炼器大师!”
辛炎摆摆手:“大师不敢当。我只不过是粗通炼器罢了。”
天月公主对辛炎道:“先生手段之神妙,惊为天人,必为宗师级的炼器高手”。这次她们之所以被冥王所败,主要还是输在了神装上面。当日他们若是能得到辛炎这样的炼器大师相助,炼制出可以不弱于凌宵派的神装,未必就会输与那冥王。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现在她们的战部损折殆尽,父王熊绎又受了重伤,危在旦夕,再也没有与冥王争雄的资本。想到这里,天月公主的神色不免多了几分黯然。
辛炎见天月公主神情悲伤,知她牵挂父王熊绎的伤势,便道:“我亦粗通医术。不若公主带我先去见一见熊绎大王,顺便看看能不能医治他的伤势。”
天月公主闻言大喜:“先生若是能为救活我父王,无论是什么条件都没有问题。”
辛炎道:“公主不必如此。我们同是被冥王和凌宵派逼迫之人,本当协力同心,共抗强敌。况我医术粗浅,自己身上的伤势都医治不了,未必能帮得上什么忙。”
“前辈过谦了。”天月公主深知辛炎身怀异能,神通广大,是以态度愈是恭敬。她亲手接过侍女奉上的一大碗燃着幽幽火焰的酒,双手举到辛炎面前道:“这是我们天域魔疆所产的天冥幽火酒,还请前辈一试。”
“哦,居然还有这等奇物。”辛炎走南闯北,纵横天下,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这样的酒。他举起杯轻轻品了一口,酒水入喉的一瞬间,竟是幽寒至极,可是随即便化作一团精纯无比的幽冥烈焰,在他的胸腹间翻腾不体。其品性之精纯,绝不在他体内的神魂之火之下。最让人称奇的是,这些幽冥烈焰对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伤害,而是不断地渗入他体内的血脉筋骨之中。一瞬之间,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元气竟然又恢复了几分。
“好酒!”辛炎不由大声赞道。言罢,他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一碗饮尽之下,他竟是有些意犹未尽。
“前辈还能再饮一碗吗?”天月公主见状,便又奉上一大碗天冥幽火酒。
“好!”辛炎接过酒碗,仍是一饮而尽!片刻间,他只觉得体内每一丝筋骨血脉都仿似在燃烧,每一缕神魂精魄就在颤栗和跳动!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年他与南宫云珊共饮醉生梦死的感觉。他大声赞道:“好酒!我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天月公主见辛炎居然连喝两碗而面不改色,不禁大为好奇。
须知这天冥幽火酒是传自上古的神酒,酒性之浓烈,是天下任何一种酒都不能比的。即便是熊绎这样的高手,一次最多也只能喝上一小碗,而且要一小口一小口地慢饮,否则必定会大醉数日而不醒。
像辛炎这般连饮两碗,而不面不改色的,天月公主还是头一回见。她也不禁起了好奇之心:“既如此,那何不再饮一碗。”她要看一看,辛炎到底能喝几碗。
“那便再来一碗!”谁知辛炎竟是来者不拒,他接过天月公主递过的酒碗,仰脸又是一饮而尽。三碗酒喝下去,他体内充盈着精纯无比的火焰,若是旁人,早已烧成了一个火人。
辛炎却一点也不怕。他体内本来就蕴有神魂之火这样精纯的火焰,只不过这些年来,为了救南宫云珊和二十四侍女,体内的神魂之火被消耗一空。现在天冥幽火酒所产生的神火来得正及时,可以补足他体内枯竭的火元之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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