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才学被四哥很无耻的**了!
“哈哈哈!时隔一年,王爷这副绝对终于有了下联,实乃人家文坛幸事,文坛兴事啊。”欧阳修不失时机的站起来打圆场,虽然他心里一百个赞同庞昱踩死这帮自恃才学、其实有辱斯文地混蛋,可是今天毕竟是来听琴地。不是诗词赛会对联会,你在绿绮轩里闹得太僵,不是明摆着不给南宫琴伊面子么。
所以,到这份上也就够了,收手吧。
庞昱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怎么说英雄所见略同呢!椅子一抽准备坐回去。
偏偏就有人不识抬举,欧阳修一说完接着喊道:“什么幸事,分明是这小家丁以前听人说过这对子,不然怎可能片晌便答上来。”
赵宗惠一听。像是绝望中看到了翻盘地曙光,本来煞白的一张脸立刻恢复了神采,不过他身为堂堂郡王,这时候是不能主动揪着一小家丁较真的,所以他没动,稍稍使个眼色,身边地一群狗腿子立刻出击了。
差点被气到吐血的吴浩胜、书生丁,还有连累老爹、都被四哥羞辱了程颢、程颐像疯子一样围住了庞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抨击。
“定是如此。不然王爷的绝对这短时间内怎有人对得上来!”
“安乐侯的手下嘛。和主子一样都是不要脸的,什么事情做不出。”
“不要脸的人本公子见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头一遭。”
庞昱本来想收手的,当是积点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第一次就踩太死,以后谁还敢惹上门,不惹那岂非少了很多地乐趣!
但是既然丫不服气,手下一般狗腿子如此这般的损他,四哥没法再忍了。
首先,他用眼睛一扫,不用做作自然便杀意十足的凶光迸射出来,然后立刻吴浩胜、书生丁、程颢、程颐全闭嘴了,非常的整齐一致,尤其那个老爹是将军的吴浩胜直接吓得两腿一软,蹬蹬蹬往后直跌,全靠手快扶着桌子这才没摔倒。
庞昱微微一笑,直接对话赵宗惠:“王爷输的不服么?好,很好。”
赵宗惠心里发虚,
“刚才一直你们考我,现在我出一联,王爷若能对上来,那便算我输,庞四在这里给你磕头道歉!”
任黄非常猥琐地接了句:“若是王爷对不上来呢?”
庞昱笑道:“那简单,以后有我在的场合,王爷不要再谈才学二字,更加不要赋诗!作词!论对!”
“你!”赵宗惠再保持不了强作的冷静,文秀的一张脸近乎扭曲地**着。
他自负少年博学,在一众宗室子弟中文采第一、才学第一,以往无论是皇宫里的各种赐宴、灯会、花会,还是贵胄子弟、王公大臣间的各种包含但不仅限于吃喝嫖赌的一系列“活动”无不凭着一手对联作词的本领大出风头,是为赵允弼之后,王爷党声明最响、风头最劲的第一人。庞昱放话,要他输了不得谈论才学,不得赋诗、作词、论对,等于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断他的根!
不是么?没了这些,他就没有了出彩的、闪光的地方;没了这些,他便再不会受到任何人地欣赏和赞扬;没了这些,他和满肚肥肠地纨绔膏粱们没有两样;没了这些,他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郡王!
赵宗惠有点心虚,庞昱放地话虽然狂妄之极,但他的实力却没有人怀疑,几轮交锋下来,在场的所有才子文士、包括他自己在内都明白,这庞四确实有些才华,难怪连欧阳修都要和他兄弟相称,他出的对子,想必是极难的了。
“王爷不敢么?嫌我的条件太苛刻?”庞昱以一种无限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我这可是为王爷好,以王爷那点雕虫小技、三流文辞,和我在一个场合比对子斗诗,后果只有四个字:丢——人——现——眼!”
生平最自信的才华被痛批成“三流文辞”赵宗惠哪里还忍得下去,更何况大厅里几十双眼睛看着呐,又是在南宫琴伊的地头,要是退缩
真的,以后不用做人了。
赵宗惠袖袍一拂,冷冷道:“你且出题便是,本王还怕了不成。”
“王爷想清楚了?千万别我一出来,你就后悔啊。”庞昱不紧不慢的笑道。
他一向是个含蓄的人,做事情非常低调,这在京中风月界和全城的大家闺秀、豪门千金的私密圈子里都是有口皆碑的(低调还有口皆碑?),但是既然对方太无耻非逼得他露一手,四哥也就只好勉为其难的“全力以赴”了——
全力以赴,把赵宗惠往悬崖上逼。
这种时候手下留情,不是他的性格。
赵宗惠现在是赶鸭子上架,想不应都难,催促道:“不用废话了,本王想得很清楚,就按你说得条件,快快给出上联!”
“王爷当真想清楚了?”庞昱又问一遍,声若洪钟,震得梁上簌簌落尘。
赵宗惠无路可退,彻底被推到了悬崖边上,怒道:“废什么话,你出题便是!”“好,那我出了。”
赵宗惠凝神倾听。“真的出了。”继续被吊着。
“不要紧张。”仍然吊着。
三番五次了已经,这不明显浪费他表情,逗他玩么!
赵宗惠刚要发作,四哥的上联终于出口。
“明月照纱窗,格格孔明诸葛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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