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卖力地去取悦自己心爱的女孩儿,用自己有力的唇舌去给予她最极致的快乐,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卖弄自己的技巧。
比起索求,其实在婠婠身上的给予更能让他收获满足。
付出,自然都是有收获的。
婠婠的大脑一片昏涨,身子轻飘飘的仿若置身云端,终于在某一刻她脑海中绷紧的最后一根弦也突然断裂,而后腿心深处溢出了大股的清液。
被他弄丢了一次身子之后,婠婠以手掩面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身子也微微痉挛颤抖着,显然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
后来又欢好了数次之后晏珽宗才渐渐发觉她在床上的脾气,知道这时候最好应该赶紧把她抱到怀里哄一哄,同她好好温存亲热一番,要不然娇滴滴的帝姬殿下自己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羞耻的一关。
她多数时候还是放不开的。
可他这时候不知道啊。
他憋得也够久了,趁着她刚刚登上过一次极乐,快速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抵在她腿心的花瓣处十分顺畅地没入了进去。
因为婠婠的配合和自然而然的极致情动,这一次他做的格外顺利。没有半分粗暴的强迫,但他们彼此都得到了极乐,从肉体到灵魂,俱是。
她因异物的侵入而蹙眉喘息,腿心里最私密的地方胀胀的有些难受,就像下一瞬就会被他撑破一样。
她有些害怕了,拉着他的手臂寻求安慰,细白的手指无意间触到他紧实的臂膀上突起的青筋,如同风雨侵蚀之下的脆弱花蔓攀附着离自己最近的粗壮的大树数根,用力吸吮着大树的养分。
晏珽宗抽了口气稳住了自己的气息,一鼓作气送到深处,让自己的性器最大程度地享受着她的紧致美好。
婠婠缠他缠得很紧,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娇软的肉壁拖拽着引导他进入更深处去。
和她交合的感觉是如此美妙,似乎只有在她身体里,他才能切实感受到自己在她面前是存在的。这也是他在情事里常常喜欢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的原因。
看着她被他弄出各种她平常绝对不会出现的表情,看着她双眼翻白、无意识地吐着舌头的模样、听着她一声声哀求、求他快点结束、求他轻一点、再慢一点。
原来他真的有在影响到她,让她的眼中切切实实的看见他。
婠婠的腰肢被他控在掌心里。倘若不是他揽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再按着她的腰身的话,恐怕婠婠早就被这样剧烈的动作顶得撞到床头上去了。
她似浮在云间的一片落羽,飘飘扬扬而无定所。风从哪儿吹来她就只能朝哪里飘,命数只在他掌心里翻腾。
直到那盏孤灯的烛油都燃尽了。
晏珽宗才总算有了点要到释放关头的意思。
她在床上素来不经弄,没过一会儿就用各种耍赖的法子求他快点结束,也隐隐有了些不配合的动作。晏珽宗一手按在她软白的肚皮上,将内力缓缓注入她体内安抚她。
女孩儿的小子宫是最娇贵且需精心细养的地方,婠婠从小身子不好,女科里的毛病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例如说每到月事的时候都不大好过,女医吏们会诊了之后都说她是气血两亏、日后子嗣艰难。
被一股温暖的热流的一样的东西包裹、倾注入自己的小腹,婠婠舒服得不得了,她迷蒙地眨了眨眼睛,总算不再闹腾了,继续乖乖张开腿给他肏弄。
这种舒服的感觉不同于情潮中他给予她的那种快感——在一瞬间登入极乐,连呼吸都是急促的;此刻的她恍若置身于一个春意盎然的江南小院里的一只雀鸟,惬意地在温暖的日光下抖了抖翅膀、然后便栖在花枝上打盹儿。
终于要射的时候,他咬破了自己的指腹置于婠婠口中、让她舔吸自己的血液。他压在她身上和她交颈亲热、耳鬓厮磨,身下的性器却残忍地又往里深入了一段,射入大股浓浊滚烫的液体给她。
按理来说,正常男子的精液的确该是温凉的,温度再高也不至于到了滚烫的地步。
但是晏珽宗从小住在晋光殿的时候就被闻人崎带着习武,身体本就不同于常人;后来闻人崎想尽法子为章姝月治病、调养身体,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大堆江湖秘术药方和各色草药。
晏珽宗帮着他磨药粉熬汤汁,作为报酬,闻人崎也给他弄了一堆药丸吃。
例如传说中的一些服食之后可以百毒不侵的玩意儿。当然了,他也不是没有被闻人崎误打误撞害得吃错过东西闹得差点人都没了的时候。
不过总的来说,幼时跟着闻人崎的那段时间,对他来说还是利处远远大于弊端的。
所以端午那天,婠婠递给他的包了离魂散的长寿元宝对他就根本没有作用。
再后来闻人崎自己都开玩笑说,现在的他身上的血,卖出去恐怕比熊掌还贵些,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宝物,服食之后于人体大有益处的。
他问过闻人崎,能不能找出当年的那些药方给婠婠治病。
可是闻人崎同他说,那些药丸他敢拿给他吃,是因为他跟着自己自幼习武,有内力催化;而这样烈性的药物若是被本就身体虚弱没有一丝内气的病人服用,其作用简直等同于是砒霜。
晏珽宗又反问当年他为何敢熬药给章姝月吃。
闻人崎贱嗖嗖地笑:“你师娘有我帮她双修。她体内的内气有我帮她运转调理。”
他的浊精入她体内,婠婠虽觉酸胀难耐,小腹如同有孕了一般微微隆起,可是随之而来的一道还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让她十分矛盾。
她只能更加抱紧了他:“凌州,我真的……好舒服、和你在一起好快乐。”
就为这一句话,才刚射过一次的身体又立马火热难耐了起来。
婠婠几乎时立刻就感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变化。
直到天蒙蒙亮,晏珽宗才从累到昏睡过去的婠婠身上起身穿衣。
心腹内臣等他等的快疯了,他才从温柔些中起身,反而一点也不急,随口命人传了句话去:
“告诉他们,今晨我在皇后宫中侍奉陛下汤药。今日的朝会免了罢,有事的让他们把事写在笏板上、送到南书房去,我有空了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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