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珽宗没理会她的拒绝,他复勒了下缰绳,给北鸿下达了一个指令,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猛地冲了出去,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婠婠就被他在马上调转了一个方向,被他按在了自己的身下。毫无支撑和受力点的身躯只能更加抱紧了他寻求安全感,她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肢,一只手死死地攥紧了他的袖口。
这个熟悉的姿势几乎让婠婠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是想做些什么。剧烈的颠簸中,她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气息吐出两个拒绝的字来时,身下的马面裙被他轻而易举地撩到了起来,层层迭迭地堆在她腰间。裙下她只穿了一条裤子,也被他一把扯下胡乱找个地方塞了过去。
凉风灌入她双腿间,婠婠两条白鹿似的细腿裸露在他面前、哆哆嗦嗦地打着颤,只能更加用力地缠在他腰间,生怕自己会摔下去。
“我不要在这里,五哥,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盘发的碧玉簪也被他抽下,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在风中飞扬曼舞,凌乱地落在她脸侧和胸前。
她拒绝,他不听,想要反抗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躺在马背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扯开她胸前上衣的系带,拨弄了一番之后让她两只浑圆饱满的雪白双乳也露在他面前供他观赏亵玩;看着他解开他的腰带和裤带掏出那根每每御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巨根。
婠婠又哭了,莹润的泪珠在他面前无辜地滴落,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遭了不知多大的罪一般。
她自小被人养得娇气敏感,受不得一点点不如意之事,所以在床上总是会很容易地就被他弄哭。
起初晏珽宗都觉得格外惶恐,生怕她是个心气高傲的,被他长此以往地凌辱下去,万一郁结在心中渐渐地憋坏了她的身子可怎么办?
可是这一招用得多了,他也就慢慢看清了身下女孩的虚实——不过是天生水多而已,哪就那么容易被肏坏了?呵。
爱哭,就让她哭去罢,左右除了在床上,他还有什么时候让她受了委屈需要哭的?大不了等事毕之后再哄她两句就是了。
粗粝的手指探入她紧紧闭合的幽谷之间,婠婠有意想要夹紧双腿不准他进去、不让他得逞。可是没用,她已是双腿大开的姿势缠在他身上,再反抗都是于事无补了。
被男人频繁地肏弄抽插了一个月,性事不仅滋润得她面色红润娇媚,连腿心里的这多嫩花的颜色,也有从前处子时期的浅白粉色变成了如今的嫣红,水润润的。
一看就让人知道是被男人经常弄过、朝里头灌过了不知多少精水的妩媚身子。
风簌簌地灌过,婠婠温软的身子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就有了些冷意。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有些费力地仰望着面前的男人,他抬头时婠婠只能看见他线条分明的下颌。
床事上,他一贯只喜欢将她剥了个干净,而自己有时只解了个裤带就能提枪上阵弄她,每每都让婠婠感觉分外的心理不平衡。
一如现在,若不是下身迫不及待地将那孽根高高耸立起来、掏了出来摆在婠婠面前吓她,他此刻一派严肃正经地俨然像是个巡猎而归的大将军,眉眼冷淡地扫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而婠婠便是呈在他桌案上的、最鲜美可口的一块美肉。只等他吃干抹净。
北鸿奔跑的速度渐渐慢了些,婠婠快要跳出胸膛的那颗心也安定了不少。虽然她知道晏珽宗绝对不会伤了她的。
他仍是温热的掌心握住了婠婠的双乳揉捏亵玩起来,婠婠很不争气地下意识地挺送着乳儿拱着他的手心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温度。乳尖挺立起来,似乎有甜美的乳汁就要溢出。
但晏珽宗今天志不在此。弄了她的双乳几下后,他又将手指再探入她蜜穴间拨弄。
明明、明明在这样陌生的地方、她的内心百般不愿意同他行此事,可是身子又不争气地湿了起来。
婠婠咬唇,恨恨地盯着他不说话。哪怕无法拒绝,她仍然故作矜持地保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坚决不去迎合这个昏君的淫乱暴行。
不就是一块肉么,他要,那就拿去好了!
婠婠平时自己都甚少用手指去触碰那羞耻的地方,最多只在沐浴的时候用帕子擦一擦,更遑论用手指去撩拨寻求快慰了。
是以,她自己的身体,比起自己的手指更熟悉的竟然是来自晏珽宗的各种逗弄。她太熟悉他的手指,只要他伸进去,吃惯了坚硬肉根和滚烫精水的幽谷嫩唇就迫不及待地向他张开,媚态讨好地邀请他进去,将他的手指一寸寸吞入绞弄。
晏珽宗抽出手指,将沾了他一手的汁液送到婠婠口中邀请她品尝:“是不是我饿坏你了?嗯?两三天没喂你,这张嘴就馋成这副模样,可见是不能让美人春闺寂寞啊。”
濡湿的小舌轻轻舔舐过他的手指又转瞬离开,微痒的触感激得晏珽宗浑身一阵,还未插入便爽得头皮发麻。
他又伸一指进入,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小舌玩弄,眼神越发幽暗不明了起来。——其实他一直有再想过让婠婠以口舌为他含一回、插到她的喉管里射出来的,只因怕婠婠生气发脾气,所以就一直没好意思提出来。
罢,日后再从长计议吧。
他拍了拍婠婠的臀让她准备好,在婠婠控诉不满而又不自觉迷乱妩媚起来的神情中、拨开了她腿心的两瓣肉唇插了进去。
然后又随着马儿奔驰的动作毫不费力地进到更深处去。
婠婠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哽咽着求他:“不要!我害怕……五哥,求求你我害怕!”
那样湿漉漉的无辜眼神看向他时,非但没有激起他半分的怜爱疼惜,反倒将他骨子里埋藏的暴虐阴暗情绪全都勾了起来。
他低吼了声给北鸿下了个命令,马儿跑得更快了起来,四周的景色在婠婠眼前晃过时她甚至都来不及看清。
而后,他将婠婠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俯身动作剧烈的来回抽送起来。
婠婠被他吓个半死,她想要去握着他的手他都不准,她遂了他的心意,靠着腿心处两人交合胶连的地方紧紧依附与他,白嫩双腿小心翼翼地盘在他腰间,珍珠似的圆润脚趾都绷紧了。
他是在马背上四处征战得来的权势和天下,现在自然也要在马背上享用他挚爱的美人。
风撩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有那么片刻甚至根本都没有听见婠婠低低的抽泣声和求饶声。
只有插在她身体里才能给他安全感。
可是婠婠都要被他弄得死过去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天际的一朵浮云,无根无靠,柔弱地可以被人随意吹散,被他拿捏在掌心中。
偏偏晏珽宗还越发得寸进尺了起来,“婠婠,怎么每回求来求去的都是这两句?换个新鲜的词再求求,说不定我就对你好些了?”
说完他还俯首附在婠婠耳边亲自教了她几句。
婠婠的大脑一片空白,可体内的肉棒已然冲着她身体更深处的宫口一下下撞来,她终于嗫嚅了下唇瓣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求求你……求求五哥轻点插婠婠、插婠婠的小骚逼……”
原本她微凉的肌肤,因为这根火热东西的抵入而带来了温暖,甚至烫得她蜜穴内的嫩腔都有些不适。她还是下意识地去贴近给予她热度的地方。
马儿一口气跑出去数十里远,原先微微泛着白的美人面上复又变成了一片潮红,浑身泛着浅浅的粉色。
她被他逼得彻底放开,本来耻于发出声音的她也不禁随心所欲地呻吟哭叫起来,柔媚嗓音渐渐消逝在了广阔的天地原野之间。
混沌于天地间,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兽欲和情爱,想怎么来便怎么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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