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许久未曾宣泄情欲而急切,可是却没有丝毫体谅婠婠的身子也很久没有承受过他了。
因为很久没有再承受过,所以婠婠此刻紧张敏感地几乎如同处子一般。
在皇帝硕大的性器顶端没入婠婠的身体内时,婠婠的穴道内壁如同受了惊吓的蚌肉一般紧紧将它含住吮吸,明明是不愿意的,可是穴肉却还是下意识地把那入侵的异物往里面吞去。
果真如他所言,她是个天生的浪货么?
方才婠婠被他这一通污言秽语的荤话气得心口发闷,虽则正在争吵之中,可她仍旧担心着他的身体,并不想轻易就叫他得逞了。
但是在他手下,她从来没有什么反抗拒绝的权力。
他要,她就只能乖乖地任由他在床笫之上索取掠夺。
婠婠浑身纤细软白,在他手下柔弱地几乎像是一只刚刚出生的羊羔儿,只消他随意腾出一只手来就能将她驯服在榻上。
比她身子肤色深了数倍的男子身躯覆压上来,健硕的躯体将她整个笼罩在了自己的身下。
如同猛虎擒获了一只属于自己的猎物,甚至还不必亮出自己毛茸茸虎爪之中的尖利,只是用这只虎爪随手按在她身上,那小羊羔就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了。
恰如此刻被日头晒黑了不少的粗粝大掌肆意地游移在她身上,婠婠细声地哭着,抽泣得格外可怜。
“晏珽宗!你是不是真的疯——”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然那最后一个字她最终没有能说出口,就被迫咽下了自己的喉咙。
因为他忽然发了狠,将那肉棒整根大开大合地插入到了她的身体内去。
或许是因为身体实在是太过与他熟识,即便她嘴上还在拒绝着,可是穴道内壁反而早已熟练无比的在异物与玫瑰膏子的催化刺激之下不断地泌出潺潺的甜美汁水,将他插入的整根肉棒都温柔体贴地包裹了起来,缓慢吞吐着。
她的身子实在是看不出丁点生育过的痕迹。甚至不仅没有生育的痕迹,就连那穴儿,也紧得像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处子一般。
那里面满满的馥郁芬芳、温暖如春、湿润香滑。
只是插入进去,还没有怎样的抽动起来,就已经很好地抚平了他心底的暴躁和身体的疲乏。
晏珽宗满足地喟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呼吸,然后双手握住了婠婠抬起的酥软腰肢,控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极速抽插进出起来。
婠婠还在不停地呜呜咽咽地哭。
他似乎极喜欢这般野兽一样蛮横粗鲁的姿势,可以让他掌控着情事中的所有节奏。
婠婠的跪趴在榻上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曳着,一头青丝亦摇曳着铺散了满床。
饱满的胸乳在枕头和丝被间来回地磨蹭着,刺激得婠婠咬紧了唇。
因为这样毫不保留进入的姿势,婠婠软白的小腹上很是突兀地呈现出了他的痕迹。
长长的,粗硕的一根。
他腾出一只手,按上婠婠的肚皮,含笑问她:“怎么肚子还是大起来了?不是没怀孕么?怎么这里会大了?”
婠婠咬着牙不想回答他。
不仅是不想回答,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还想打他!
但是不回答又是不可以的。
即便百般不情愿,这具长久未被男人滋润过的身子还是很快燃起了渴望,起先她还坚定的眼神里也只化为了一片朦胧的潋滟水雾。
“说话!”
晏珽宗有意手下用力地拍了拍婠婠白桃似的两瓣臀瓣,仍旧问着她刚才的那个问题。
为了得到渴望的快乐,婠婠终于“忍辱负重”地回答了他:
“呜呜……肚子里的、肚子里的不是宝宝,是、是哥哥的……”
“哥哥的什么?说话。”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见任何东西,“哥哥的大肉棒。”
“是哥哥的肉棒插在妹妹身体里。”
“哥哥的肉棒插得好深,都快顶到、顶到……”
顶到她柔弱的小胞宫了。
这句话说完后不久,皇帝就蓦然从她体内抽身而出了。
而失去他的控制,她本就娇柔无力的身体更是直接软倒在床榻上,浑身痉挛着自腿心的蜜洞之处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液来,淅淅沥沥地沾湿了一大块的床单。
嫣红的乳尖也挺立了起来,雪白身躯之上的诱人两点,数不尽的风情。
皇帝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着婠婠登顶之时的模样,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夸奖道:
“我妹妹真是越来越能干了,连喷的水都比以前多了不少,对不对?”
婠婠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转过了头去不想看他。
而他其实一次都还未泄出呢。
亲眼看着婠婠喷过了一次水,他才继续拉开婠婠的一条腿,又压着她的身子插了进去,数十下之后,将今日的第一股滚烫浓精抵着她最深处的宫口射进去,故意去烫她的胞宫。
婠婠呜咽哭叫着拒绝,却根本推不开他的桎梏。
“好好受着!让你假孕骗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终于射完了一次,皇帝好歹舒爽了些,懒洋洋地揉了揉她的奶儿警告她。
婠婠的身子被他的浊精烫得几乎蜷缩着,穴口在这股刺激之下竟然很快喷出了第二滩水。
整张床上都被他们俩弄得不堪入目。
*
中军帐的隔音效果虽然和其他营帐比起来要好了不少,但是仍然并不是十分的管用,因为到底只是几层布搭的帐篷而已。
等他真的得逞了一次之后,婠婠最终也柔婉顺服了下来,彻底认命了,再也不想着如何反抗云云。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只能让自己在床事之中发出的动静小一些、更小一些。
她可不是晏珽宗那样没脸没皮的人,她还是要脸面的。
但是总归也不是怎么管用就是了。
第一次事毕之后,中军帐内的那张行军床很快又继续大力摇晃着,许久许久都不曾停下来。
婠婠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摇曳着,莹润的可怜眼泪全都落到枕头上去了。
大约听得里头的动静,萃澜在帐外也是连连摇头,她就知道,皇帝若是真的铁了心的要幸皇后,那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意。
只盼着这一场欢爱之后,皇帝的心情舒缓一些,可以不用这么疯下去了。
两人都是许久许久没有同房过了,皇帝从身到心都是被憋得很了,需求也是格外急切。
鹿血酒的酒气也萦绕在婠婠周身,似乎将她都给灌醉了。
婠婠即便是刚才承受了一次,现在应付起他来还是十分的艰难。
*
外头忽然下了一场急切的暴雨。
劳累征战了半个多月的魏军将士们心下都有些松快,因为这里的水源不易得,所以在得到将军们的许可之后,许多士卒都跑到暴雨之下欢呼,用雨水来冲刷自己身上的血污和尘土。
虽然知道中军帐里头的皇帝正在办事,但因事情要紧,萃澜还是不得不过来请示了一句,问皇帝是否要应准士卒们的这场欢呼。
帐内的皇帝顿了顿,调整了下呼吸,然后才扬声对着帐外的萃澜说“可”。
又道,“突厥王廷那里收缴了不少的酒水,也全都拿出去,赐予将士们共饮。肉干之类的,也都分了。还有那些牲畜,想吃就宰罢。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道理。”
萃澜领命后连忙退下了。
皇帝似乎现在心情很好,又隔着帐子将她叫了回来:“孤还得了两张突厥的狐皮子,只是颜色略老些,不合皇后的身,姑姑拿去与你妹妹制两件氅衣,你们冬日穿吧。”
“哎!”
她又应了声,眼中已蓄了泪。
*
帐内也是一片与外头相同的狂风暴雨。
全都倾泻在婠婠一个人的身上。
打发走了萃澜之后,晏珽宗又凑到婠婠跟前,与她调笑:“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道理。皇后你说是不是?你就非要这么傲气,不肯好好受用一场?”
外头尽是欢呼喧闹的声音,皇帝让婠婠可以略微放松些,该叫就叫出来,他听了心里舒爽。
婠婠的衣衫被他剥尽,但他却只是解了腰带,身上的衣裳都还是完好的。
她猜到是因为什么,更忍不住想骂他。
“你、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是不是还没止住血?”
不愿意脱衣裳,不就是怕她看见他身上的那些伤口和见血的纱布么?
晏珽宗没再回答婠婠的这个问题。
一副只想死在她身上的架势。
因为同房之前两人争吵了一番,又夹着婠婠假孕的那件事,皇帝心中不快,动作也不免过分强势和有些粗暴蛮横了。
婠婠在他身下酥软了满身的傲骨,很快就再也无力挣扎了。
今天的雨,确实下得很大。
婠婠迷迷糊糊地想着。
晏珽宗这个疯子。
*
等到云收雨歇、猛虎猎食完毕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皇帝餍足而又慵懒地抚着婠婠微微凸起的白嫩肚皮,含笑问她:
“现在是不是就怀上女儿了,嗯?”
那里面满满装着的都是他灌给她的精液。
婠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在彻底累瘫之前,婠婠还在十分庆幸地想着,幸亏现在是在军中,皇帝身为主帅,还有需要自己去忙的事情,实在不能因为纵情贪欢而过分胡闹。
所以最后他只能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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