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 />只见拂衣颇为郁闷点了点头,眸中却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叫什么,可取名了?”
“雨笙。”
“春风化雨,沧笙踏歌。倒是不错。”
“不是我取的。”拂衣撇撇嘴,说道。
拂渊失笑,说:“倒真是便宜了他。”
拂渊说着说着,手中‘海棠露’不知不觉中被饮了大半,白皙的俊脸上染上一层薄红,眸光迷离,唇角溢出一滴酒液顺着下颌角滑下,流连在凸出的喉结,散发着不知字的魅惑。
拂衣看着那酒液,眨了眨眼睛,指尖微动用灵力将酒液拂去。
挂在那处不痒吗?
拂渊将最后一口‘海棠露’倒入口中,手掌翻转间,酒坛已然安稳置于树下,而拂渊上半身往后仰,闭上双眼,呼吸逐渐平稳。
拂衣收起手中的‘海棠露’,指尖的神力化为一根银线,缠上拂渊的腕间后,缓缓闭上眼。
果然不出所料,祠凫完全将拂渊的主魂压得牢牢的,主魂非常的虚弱,祠凫该是很快就会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了。
拂衣睁开眼收回指尖的灵力,抬起指尖点在拂渊眉心处,银蓝色的光芒在交接处绽开。
一盏茶后,拂衣收回手,脸色的血色褪去,她垂眸看向那株‘披针粉’,银眸里一片晦暗,眸底翻滚着什么。
只有七日……
祠凫最后的阻碍是她,也是拂渊。
拂渊倏地掀眸,冰冷的眸光看向墙头,看到岑清渝时拂衣眸子一怔,随即飞身过去坐在墙头上,垂首看着趴在墙头的岑清渝。
“你怎么来这了?”而且还爬墙头。
岑清渝手臂微微用力撑起上半身灵活在半空中转了个方向稳稳坐在拂衣身旁,他目光灼灼注视着拂衣,委屈的说道:“我想你了。”
拂衣一愣,倏地笑道:“我也想你了。”
闻言,岑清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他小心翼翼问道:“眠眠,你刚刚说了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次。”拂衣有意逗弄岑清渝,唇角含笑,眸中带着不易觉察的温柔。
岑清渝闻言有些失落,不过他还是很高兴,这是她第一次以拂衣的身份主动回应他!
拂衣见不得岑清渝摆出失落的神情,前倾着上半身在岑清渝唇角吻了下。
这下,岑清渝脑袋彻底当机了,绯色肉眼可见蔓延至全脸、耳廓和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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