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的那个迷迷糊糊的梦不一样,这个梦很清晰,色调也极为明亮,不过陷在梦里的他自己并没有觉察到这是个梦。梦里的他站在晨光里,面前是个开放式的厨房,头顶开着适合空气流通的天窗,清晨的阳光从上至下照亮了他面前的整个起居室。在一护单手翻着平底锅的时候,他似乎还心情愉快地哼着小调。鸡蛋跟培根在黑色的锅底上来回滑动,滋滋地冒着热气腾腾的香味。一边的麵包机“叮”地跳出了两片吐司,他关上火的时候,顺带又换上了两片。
一护根本就没做过饭,别提他每天晚上都被折腾一通,怎么可能起早床做早餐了。可在这个梦里,他嫺熟从容,就像是已经做过这些事情无数遍,就连挤在微焦的吐司上头的爱心番茄酱,形状都非常完美。
当然给哥哥的那一份,用的是甜辣椒酱。
在一护把两个盘子一块端到桌上的时候,直觉般地认定了另一份一定是属于他的哥哥。因此他迅速地环顾四周,想要寻觅那个熟悉的身影——很快他的视线凝固在铺着地毯的台阶上,明白该去哪里找了。
或许他太过迫不及待,连上楼的过程都自动在梦里给跳过去了,一护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兴致衝衝地推开门,窗帘还紧闭着的卧房里很是阴暗,只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一大团隆起。在现实中从来都是只有被叫醒经歷的弟弟,却因为在梦里有了反过来的机会而欢欣鼓舞。
这就是一护想要的,他的胸口酝酿着安寧满足的欢喜,他跟兄长两个人的生活。
一护拉开了窗帘,阳光迅速佔领了床铺,也映亮了那张熟悉的面孔。他喊了哥哥几声,兄长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还沉浸在美梦里不肯醒来。一护从没见过白哉这么懒散任性的模样,竟然呆呆地站在床边,有点捨不得把他叫起来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晃而过,梦里坏心眼的弟弟铁了心要把兄长给叫起来,伸手就直接把被子给扯了——在一护年纪还小的时候,这就是白哉应对每天早上不肯离开床铺的小一护的绝招。但问题是,为什么被子下头的哥哥却没有穿衣服?!
假如一护是清醒的,肯定会愣住,但梦里的他却很自然地接受了所有不合理的场景。夏天的时候他们俩窝在一个被窝里,也基本上是裸睡,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记忆在梦里有了映射,总之他哥哥就是只穿着一件纯白的平角短裤半侧着身躺在床上。
乌发散乱着搭在眼瞼跟侧脸上,成熟的雄性躯体自然地舒展,比例完美的肌肉在清晨的阳光下仿佛闪耀着光芒。一护向他靠近,弯腰坐在床边上的时候,兄长似乎感觉到他的存在,晃动了一下精瘦的腰身翻了个身,便将生龙活虎的小兄弟暴露在了一护的视线里。
那沉甸甸的一大团在棉内裤里头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里面鑽出来。一护的视线一挨上去就根本移不开,好像是中了邪一样,竟然兴起了一种衝动,想要偷偷摸摸去碰一碰。他不仅这么想了,竟然还真的这么干了,一护伸手去悄悄摸了摸那只藏在帐篷里的胖鸟,感觉到手掌心里的鸟儿又温热又坚硬,对他十分友好热情,稍微碰了碰就赶紧颤动了几下,像是在跟他问好。
一护感觉到咽喉有些发烧,他的心脏怦怦乱跳个不停,生怕自己的举动被哥哥发现了,赶紧掀起眼来看看白哉的脸。可他没想到,一抬眼就正好撞见了哥哥黑漆漆的两隻眼睛,吓得他魂都差点飞了。
“哥哥!”
他的赶紧要蹦起来,却没想到刚才还睡得好像打雷都叫不醒的白哉反应却这么快。一护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哥哥伸手勾住了腰,然后整个人都被拖上了床。白哉从后面搂着他,虽然一护看不见兄长的脸了,但是一低头就能从自己穿着牛仔裤的腿中间看见哥哥赤裸修长的两条腿,很是曖昧的立起了一个膝盖,就把他下半身给固定住了。而且白哉的胸口也贴着他的后背,那一层薄薄的t恤衫根本不管用,四捨五入就是肌肤相贴。哥哥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沿着一护的脖颈蔓延,像是在舔着他一样,让一护瞬间就浑身发软,好像变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连抵抗的力气都没了。
“一护…怎么不继续摸了?”
哥哥似乎在笑,一护从没听过白哉用这样近乎调笑的口吻跟他说话,所以他压根想不到,哥哥那醇厚的低音带着别有所指的意味在他耳边讲话的时候,他好像连耳膜都要烫得炸裂了。
一护呐呐说不出话,哥哥就一手抓住他的手,故意放到那只大胖鸟上头,用诱哄的语气对他说:“你方才不是想摸它吗?没关係的,继续摸也可以。”
现在一护没办法用那样软萌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硬邦邦的东西了,它毫无疑问已经完全硬起来,是个货真价实的高射炮了。兄长的内裤崩得紧紧的,而那火热的炮筒就在一护的手底下,一隻手根本没法完全握住。一护不由自主地将它从头摸到了尾,又从尾摸到了头,仿佛那是他最为钟爱的武器,动作都充满了轻柔跟怜爱。
哥哥闷哼了一声,粗重的喘息从一护背后的领口滑进去,这回像是在舔他的背脊了,又痒又烫。
一护被他这个反应吓得浑身一激灵,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他慌忙要推开白哉扣着他腰身的那只手,低声说道:“哥、哥哥,早餐要凉了。”
他的哥哥顺势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反问道:“一护这就摸够了?不需要哥哥也帮帮你吗?”白哉这么一问,一护便整个人就心虚地一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哥哥的手就飞快的解开了他的扣子,“滋”地一声就把他牛仔裤的拉鍊从头扯到了尾。一护想不到这个声音竟然会响亮得让人这么羞耻,一下子连脖子根都涨红了。
牛仔裤里头的内裤乏善可陈,因为同样是他哥哥买回来的,所以勉强能算上是情侣款。只不过顏色是漆黑的,反而会显得从裤头里露出来的下腹与大腿顏色格外白皙,又细腻又光滑。一护都不需要自己看,就知道他下身的反应有多明显。他从十五岁起在性事上如果要使用这个地方,都基本上是兄长在抚弄,所以那玩意根本不听他的话,是个货真价实的叛徒。
果不其然他哥哥的手往那个最没节操的东西上头一蹭一抚,一护的膝盖就开始打颤。内裤实在绷得他难受,他哥哥却不肯替他脱掉裤子,有牛仔裤卡在那,内裤也扯不下来。一护只能眼看着他哥哥就跟与他的那只小肥唧如同玩闹一样来回戏耍,完全没法带来什么本质性的安抚。他难耐地来回扭动了几下腰,哥哥便把膝盖竖得更高,一护骑在他腿上磨蹭了几下,完全就是拿硬邦邦的牛仔裤在折磨他稚嫩的卵蛋。一护又疼又难受,终于自己动手,一挺腰把牛仔裤给褪到了大腿上。
哥哥的呼吸又粗重了些,一护都能感觉到那个火热的炮筒正直直地顶着他的屁股。明明以前哥哥的这个地方也基本上是一护在使用,不知道为什么它却从来不听一护的话。一护希望他赶紧软下去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准过。
哥哥的手却仍然隔靴搔痒,一护怀疑哥哥是在报復之前自己只摸了他几下,撩拨起来就想跑的事情。可现在他被吊在那不上不下,就连黑色的内裤前端的顏色都变了一小片。一护只能喘息着侧过脸,小声恳求道:“哥哥…”
白哉跟他的视线相对,一护意识到哥哥脸上果然带着笑,看起来格外陌生。可一护却该死的因为哥哥这个一看就极为坏心眼的表情而心脏直跳,就好像他其实期待着哥哥来欺负他一样。
他哥哥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轻声对他说:“一护自己脱掉…或者求我替你脱掉,你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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