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导,你怎么了?”甘浑注意到乌晴也的脸色不太好,“我弄疼你了?抱歉,我,对不起。”
甘浑一时间手足无措。
“没事,不关你的事。”
乌晴也躺到自己的床上,靠在枕头和被子上,朝房间里的唯一扇窗户看去,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山里寂静,没有城市里喧嚣。
当地居民的人家屋子不大,除了那对老夫妇住了一间,留了一间儿子和儿媳妇的卧室,只剩下三间空房,乌晴也让容予安和她的助理分别住了两间,至于他酒和甘浑先将就住在一间屋子里。
等到剧组来了再说,拍摄时还要搭景,住宿问题那时候再解决。
乌晴也心里想着事,渐渐忘记身上的疼痛。
“你衣服上的红色是什么?血吗?”甘浑从外面洗漱完回来怀疑自己看错了,毕竟房间的灯光昏暗,眼花很正常,他想要看得仔细点,但乌晴也躲过去了。
“你哪受伤了啊?”
“今天上山被树枝划了下,不碍事。”
乌晴也不欲多谈,拿起洗漱用品就走出了屋子。
赶了一天路,甘浑早就滋生困意,没多想,躺上床翻个身就睡着了。
乌晴也回来后在角落里换上睡衣,动作很轻,没有惊动甘浑。如果甘浑此时清醒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肯定会怀疑他是不是遭受到虐待?
除了脸和脖子,乌晴也全身上下的皮肤就没有一块好的,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划伤,这都算情况比较轻的,还有就是小洞形状的伤口,都不大,像是小棍一样的东西插进肉里,看着触目惊心。
乌晴也快速套上睡衣,大部分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冬季天气干燥寒冷,恢复的慢,长新肉时还会瘙痒,只能克制住自己想要挠动的手。
前一天和主人家商量好,他们八点会去吃早饭。夫妇俩白天需要干农活,所以将早饭放在灶上的大锅里保温,要吃的话自己拿。
早晨只有乌晴也一个起来,等他吃完后容予安才过来。
“饭在锅里。”乌晴也指向其中的一口大锅。
容予安点点头,看着乌晴也已经见底的碗开口,“等等,乌导,聊两句。”
“嗯。”
容予安坐到他对面,十分坦率地问道:“剧本你希望怎么改?”
容予安只是性子单纯,可不傻,昨天没反应过来,但在这犄角旮旯里睡了一晚后顿时清醒,剧组人都没到,而乌晴也非要带她过来折腾一通用意十分明显了。
乌晴也看到她眼底的青色,想来她一夜都没睡好。
“剧本我是希望改的。”她如此坦诚,乌晴也,没必要再和她绕弯子,“不过没必要按照我的想法。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保持你创作的初心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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